张子楚因为师晴晴明天结婚的事情兀自发愣了整整半天,在办公室里也没人来找他,为何呢,大家都知道他去省委了吧?!
应该是这样的,官场中人只要有去向,尤其是主要领导的去向那无疑是传的沸沸扬扬的。所以……
但是张子楚不明白啊,心道,今儿个真冷清啊,妈的都不来请示工作了吗?想着,郁闷着,就给包艳红打了电话,包艳红笑道,张子楚啊,你小子还没走?
你希望我走?张子楚马上反问。
我希望个屁,你个坏小子啊,走得远才好呢!包艳红低声道,呵呵……张子楚心里冷笑呢,心道,包姐姐啊,别口是心非啊!是的,事实上正是如此,包艳红怎么舍得张子楚去省城呢,在叫里湖镇,他们现在是同盟啊,不仅是同盟,还是……伙伴关系!什么伙伴,床伴!无耻啊!
包艳红对于自己和张子楚关系的定位已经上升为姐弟恋了,这些日子来,尤其是在山水城建设的这段日子,他们两人一起商量工作,一起面对难题,并且,工作累了呢,自然就是……
他们遽然多次在包艳红的人大主任的办公室里做那个无耻的事情啊!哎,要多无耻有多无耻呢!包艳红觉得自己已经对不起朱晓红了,可是自己的灵魂是什么呢,是脱缰的野马无法控制了!
包艳红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脱轨……当时她刚刚进入官场,那次,是一个浪漫的法国之行,正是那次,年轻美貌的少妇包艳红失去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宝贵的贞洁……
哎,失去贞洁的感觉一定就是耻辱吗?事实上包艳红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这个复杂的问题呢,是啊,那个问题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复杂的心理问题——
包艳红回忆过记是中云区的区委书记啊,一把手,当时中云区正在建设发展中,包艳红被抽到区机关上班,她离开学校的教师岗位,离开自己的美术教学课堂,她见到了华雄书记,那个黑黑的矮个子男妊藓炀陀性じ校自己和这个“黑人”,那种事啊……迟早是要发生的,只是早晚而已,因为华雄会放过她——不可能啊,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华雄把她包艳红弄进了区委机关呢……包艳红当初就安慰自己,发生……就发生了,发生了也好像没什么的啊,不就是……那个?
那个……哎,自己能拒绝吗?自己能拒绝一个领导?一个对自己有恩的、有权的男人?
包艳红有的时候心里会对自己说呢:难道我就是一个天生的无耻的女人啊?甚至,华雄书记在自己的身体上恣意折腾的时候,自己也会极力去配合,并且自己的感觉也会很好……很舒服!哎,为什么啊?
包艳红绯红着脸颊继续想:难道权力的作用有那么大吗?权力对男女之事有推波助澜的神奇效用?呵呵……
后艳红去叫里湖镇担任副镇长了。包艳红到现在还记得,有一次华雄书记那双不老实的手摸着包艳红的屁股说,哎,妖精啊,我就想……日你。
包艳红脸红了,她想自己多次在华雄的占有中遽然感到了身体是愿意的!她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哎,这是为什么呢,一:自己叫了!声音既不夸张,也不压抑,而是准确地表达了一个女人身体的真实感受。二:自己的身体的那个节奏是和华雄的节奏协调的,一致的,甚至达到了物理学上说的共振的奇特效果……
且说张子楚和包艳红通电话的时候,他哪里知道包艳红实际上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心事呢,想女人自己的无耻的过去呢,对于张子楚就要去省委宣传部工作,包艳红自然是心里不高兴的,但是张子楚的前途重要啊,自己不能因为身体的需要——无耻的需要,就自私地劝说张子楚不要去啊,哎……无奈!
可是现在,张子楚电话来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这小子没有离开叫里湖镇……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包艳红低声道,喂,中午一起吃饭吧?我请你啊,臭小子!
张子楚想,吃饭,你是要吃了我啊!
张子楚问包艳红,姐,明天师晴晴结婚……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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