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扬将手中的朱砂笔放下,淡然一笑说道:“你怎么来了?”
“本座想知道那人在闻裴裴和齐木身上下的毒是否出自封国。”祺辰也不拐弯抹角了,一针见血的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舞轻扬卖了一关子,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如果是的话,事情就好办了。”祺辰看着舞轻扬缓缓的说道:“若是确实出自封国,那本座可以将齐眠当成礼物送给封国。”齐眠不是欠他一个承诺吗?到时候将他送给封国,岂不是妙哉?
“哈哈。笑话。”舞轻扬轻笑了几声,缓缓的说道:“不错,这所有的药都是出自我封国,解药也是我封国皇室的秘密。”这就是她不能直接将解药交给齐眠一行人的原因了,到时候引起他们的怀疑可就不好了。
“这就好。”祺辰点了点头,唇瓣扯出一抹慵懒的笑意,他伸了个懒腰说道:“如此一来本座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舞轻扬轻笑出声,她的眸光中闪过一道凌厉,“我只说这解药我封国有,但是并没有告诉你我会给你解药。”
祺辰的目光在舞轻扬的身上留连了一下,唇瓣的笑意未消,这个舞轻扬想要跟他玩什么把戏,他淡然的扯唇说道:“这也简单,到时候本座劝说齐眠跟着齐木一起回到齐都,看陛下如何是好?”
玩威胁,那就看谁棋高一招。
“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舞轻扬依旧笑着,齐眠难道是那么容易受人摆布的不成?“你认为四王爷会那么听你的话?”
“陛下有所不知,本座刚刚跟齐眠讨到了一个承诺。”祺辰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就是害怕那齐眠会食言不成?所以才说玩出那一招阴的出来。
“你。”舞轻扬的脸色一变,她的手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砚台里的墨汁因为震动也撒了出来,将一份奏折都弄污了。舞轻扬举起那份奏折思忖了片刻,才淡淡的回答:“好,解药给你便是。但是你不要忘了要将齐眠留在我封国。”
“这是自然。”祺辰笑着一拱手,他的目光停在舞轻扬弄污的奏折上,缓缓的说道:“那本座就多谢陛下了。”
“慢着。”舞轻扬似是想起什么般的问道:“我封国参与其中的这些事情,四王爷知道吗?”若是知道了,齐眠怎么可能留下来为封国效力?
“陛下放心。本座岂会是这般愚蠢的人?”祺辰嗤笑着反问道。
“不是就最好了。”舞轻扬的唇瓣勾起一抹浅笑,“那我就在此祝你可以顺利达到你的目的了。”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如同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对付?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多谢陛下。”祺辰一拱手,朝着舞轻扬伸出手道:“既然本座与陛下已经达成协议,那么就劳烦陛下将解药交出来吧。”
“呵呵。”舞轻扬抑制不住的溢出几声轻笑,但是眼神中却是冰冷的寒意,她看着祺辰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你拿了解药不给我将事情办成,那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