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个幕后指使者是杜府的其他什么人,而此事杜尚书根本就不知情!”
“你们总算是开窍了!”
方逸逸点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其实你们仔细想想,以杜显武堂堂工部尚书的身份,他用的着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来恶心许子鹰嘛,而且找人偷东西,这也太儿戏了,我看十有**是他的哪个宝贝儿子干的。”
“嗯,有可能,你们不是说起过那个玉如意是许子鹰的儿子在外打仗缴获的战利品吗?我看有可能他老是喜欢跟人显摆他的儿子有多厉害,还把玉如意拿出来炫耀,然后让他的老对头杜显武听到之后,气的回到家骂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所以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既然是有可能是他儿子干的话,说不定那小子的经验没他爹那么老道,只会把如意偷偷藏起来,并没有毁掉,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了。”夏盼盼心中盘算一遍之后,讲的头头是道。
……
其实事情的起因就跟夏盼盼揣测的差不多,此时在京城东大街,工部尚书杜显武府上一个装饰的异常华丽的院子中,杜显武的大儿子杜铭阳正坐在那里,手上拿着一支白玉如意,跟他身前的一个侍卫说笑着。
“哎呀,我说老鲁啊,你说这破玩意有什么好的,值得老头子天天跟我动那么大的肝火吗?”杜铭阳看上两眼,然后随手把玉如意放到前面的石桌上,对侍卫鲁严说道。
鲁严,也就是最后从罗长发手中拿到如意的杜府侍卫,他在接到这玩意之后,立刻就马不停蹄的从京城北边赶回杜府,交到杜铭阳的手中。
见大少爷好像很看不起那支如意,为了彰显出它的重要性,从而衬托出自己的功劳,鲁严很直白的说道:“大少爷,说起来这东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在京城随便花个几百两也就能买到了,可是我听说,它可是许子鹰的儿子从南边一个蛮族首领那里缴获回来的,所以那老头才会如此看重。”
两个尚书在朝廷上闹腾的是势如水火,他们的两家人自然是不会对对方有什么敬意,鲁严直呼许子鹰的名讳,还称呼他为老头,在杜铭阳听起来并无不可,反而觉得是应该的。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少爷我也去带兵打仗的话,我一定会比许家那小兔崽子强一百倍!”杜铭阳恨恨的说道。
说起来这一切都要怪杜显武,他自己是因为打仗受伤,不仅身体上落下病根,从此上不得马,拿不起刀,连心理上也有些不大不小的阴影,他总感觉几个儿子上阵杀敌太过危险,一个不好就会重蹈自己的覆辙,所以一直都是禁止他们出去带兵立功的。
而作为杜显武的老对头,许子鹰也是很清楚他的这个弱点,时不时的就拿自己的儿子说事,夸耀自己的儿子打仗有多么多么的厉害,这在他听起来是好生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