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老九这帮死去警方老大的余孽为了洗清自己,开始清除污点证人了,力图摆脱自己和死去老大的任何牵扯关联。
“我刚才在树林里给你挖了个坑,这坑不错,依山傍水的,你就躺在这里安息吧”老九又说。
我苦笑了下:“你这是何必呢,你就算是杀了我,也还有别的知道你们那些勾当的人,你以为你们能逃脱正义的审判吗?”
“我操——你真幽默,给我上课了,老子我就是执行法律的,还用你来给我上这些课?”老九说:“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在目前所有知道我们事情的人当中,你是最危险的一个,我首先需要除掉的就是你,其余的,慢慢来,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好了,易克,我的话说完了,该从你上路了,今晚天气不错,凉飕飕的,比宁州凉快多了,你就清清爽爽上路吧”
“走——”黑风衣枪口对着我,一推我肩膀,把我往树林里推。
推推搡搡进了树林,走了不远,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大坑,看来这就是为我准备的墓穴。
老九掏出手电,照了照深坑,喃喃地说:“易克,这坑不错,是我专门亲自挖的,本来还想到别处找到你把你带到这里来,没想到你很配合,自己开车过来了,这样最好,省的我们再费气力”
我探头看了看,说:“嗯是不错,坑挖的很标准,辛苦你了,九哥,我进去后,会感谢你的”
“不要客气,咱们都是兄弟,不打不相识,打了也不会再相识,你是自己跳进去我再开枪呢还是站在这里等我开枪然后你像革命烈士那样倒进去呢?或者,你还可以喊几句口号,唱唱国际歌,这样显得比较悲壮,从容就义”老九说。
“呵呵我想啊你让我想想”我笑着说了一句,突然一愣神,看着外面说了一句:“你们来了几个人?怎么还有人来呢?你听,附近有动静!我操——真有人来了?”
“什么?哪里有动静?”老九和黑风衣都一愣神,扭头往树林外海滩方向看了一下。
趁此机会,我带手铐的双手猛地斜砸向黑风衣拿枪的右手,接着又迅速从另一侧砸向老九拿枪的手,随着两声惊叫,两人的手枪都被我砸飞了,远远落到了树林里,不待二人反应过来,我猛地原地跳起,大喝一声,两腿在空中一个斜叉,狠狠发力,右脚直接飞到黑风衣的脑袋,在空中急速转身的一刹那,左脚又踢向了老九的胸部,这两脚的方向是一致的
老九和黑风衣猝不及防,闷叫一声,身体一歪,“噗通——噗通——”两声,两个人都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事情,周围又安静下来,秋风瑟瑟地吹打着树叶,海浪的声音隐隐传来——
我立在原地,观察了四周,刚才其实根本没听到什么有人来的动静,纯粹是瞎说的,没想到这两个笨蛋真上了当。
我走到坑边,一会儿,黑乎乎的坑里传来哎哟哎哟的声音,这两个人在里面哼叫着,刚才被我踢晕了过去,这会儿醒过来了。
我蹲在坑边,往里看,模模糊糊看到二人的身影。
“九哥,你这是不是自己掘坟墓啊,呵呵”我笑着:“这样吧,你把手铐钥匙给我扔上来,我打开手铐,好填土埋了你们俩”
“易克——你够狠,你行,我操,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妈的今天我认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是我告诉你,要手铐钥匙,甭想”
其实依照这坑的深度,他们是可以爬出来的,但是,此时,不知是他们被我踢得太重没有气力往上爬还是手里没有了家伙,对和我徒手对抗没有信心,这二人都没有往外爬。
我说:“你要不给我钥匙,我就看在这里,谁上来我就踢死谁——”
“那我们就先不上去,有本事你就在这里呆着!”
“那没问题啊,我就呆在这里!”我想了下,说:“不过,我也呆不久的,估计到下半夜,就要涨潮了,一涨潮,这里都会被淹没的,不知道你俩会不会游泳,要是不会,就给你俩来个水葬吧.”
其实涨潮是到不了这里的,我在吓唬他俩。
“啊——”两人发出惊叫,看来这俩不会游泳。
“啊什么啊,我就在这里守着,守到海水涨潮,这之前你们谁往外爬我就踢死谁,不信就来试试”我说。
坑里没有了动静,一会儿似乎听到隐隐约约有很低的声音,这俩似乎在商议什么事情。
一会儿,老九向上喊道:“易克,今天算我栽了,我认了这样可以不,咱们做个交易,你让我们俩上去,我给你手铐钥匙,让你打开手铐,然后,我们大力朝天各走一边,今天这事就算了了,我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不然,这手铐你是打不开的,你老是戴着这个也不是个事,而且,真的淹死了我们俩,对你也没好处,你还背上了杀人的罪名其实你是个良民,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说:“你们说话算数?”
“算数,当然算数!”老九信誓旦旦地说:“要不我给你起誓诅咒谁要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