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我的心里,似乎一片黑暗,这黑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知道自己要在这近似于窒息的黑暗里还要前行多久。
我想呼吸,却难以提气扩胸。
我想挣脱,却感到无奈无力。
我在黑暗里孤独前行,带着彻骨的凄冷和悲凉。
有人说,天空的幸福,是它让希望翱翔在天空;大海的幸福,是它让百川容纳了鱼儿的任性;阳光的幸福,是它汇聚了永恒不变的灿烂;而我的幸福,是感觉不到的,是我亲手用自己的无知和茫然在打造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黑暗。我看不到自己的幸福,我找寻不到自己的幸福。
暗夜里,我独自前行。
与自身形影不离的影子是内心深处的黑暗。
谁能够准确的说出影子是在白天存在的时间长还是在黑夜呢?其实有光的话,它就一定会存在,然而在没有光的地方 ,到处都是隐藏的影子。
暗夜独行,路似乎漫漫,我已经被拂面的凉风嘲讽得不再有知觉,由“冷”而带来的刺痛感转化为另一种不知名的熟悉感觉,或许是麻痹。我知道,光亮越强的地方影子越是突兀,前行的道路也就越黑暗。没有人会为我递上一把手电筒,我走在同一条孤寂大路上,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聚集在一起只会是前进道路的黑暗越来越嚣张。
我似乎知道,有的事情是要自己完成的,有的东西是只能自己完成的。
谁愿意做黑暗中的独行侠?
我不得不做!我没有选择,我别无他法。
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看不到我的明天和未来。
我的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惆怅和茫然。
第二天,初七,开始上班了!
我又回到了办公室,又开始带着似乎有尊严的面具过着人模狗样的日子。
刚上班不久,孙东凯就带着集团党委一众领导到各部门看望节后上班的大家。
新年后的孙东凯,脸上满面春风,意气风发。
星海的春天还没有来到,但是在孙东凯脸上似乎已经提前感觉到了春意。
曹丽形影不离地跟在孙东凯身后,脸上同样带着浓浓的春天的气息,似乎她的春天和孙东凯同步。
秋桐似乎已经将整个春节期间的所有经历都放下了,似乎已经快速调整好了状态,将自己的精力集中到了年后的工作当中。
孙东凯一行走后,秋桐接着就召开了经理办公会,对年后一个阶段的工作进行研究部署安排落实。
赵大健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满脸憔悴疲倦之色,似乎他这个春节狂欢过度,还没有恢复好身体。
发行公司的各项工作很快进入了正常轨道。
新年伊始,似乎一切都该是万象更新。
李顺在宁州的产业开始了战后重建工作,新的夜总会正在紧锣密鼓张罗之中,根据李顺的打算,新的夜总会不论是规模还是档次,都要超过被段祥龙带人烧毁的那个,夜总会的名字还是用以前的2046,没变。同时,其他受损的产业也很快恢复了正常秩序,星海三水集团的工地也按照计划有步骤地开始施工。
当然,在所有进行的这些项目中,李顺都暗地加强了保卫力量,防止白老三再下黑手。
和李顺同步,白老三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产业,被李顺捣毁的夜总会和洗浴中心正在进行大规模的装修,而且,据我得到的消息,一家更大规模的地下赌场也正在筹建中。
似乎,李顺和白老三都开始将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到了抓经济建设上。
似乎,李顺和白老三都意识到发展才是硬道理,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才是战胜对方的有力武器和加强后盾。
当然,双方在进行经济建设的同时,也都没有放松抓队伍建设,都在暗地积极招兵买马,扩兵备战。
海珠的旅游公司也恢复了正常经营秩序,节后,去海南和云南的长线团数量持续不减,去新马泰马尔代夫等地的境外旅游团也很多,基本都是散拼团。
海珠最近几天忙地不亦乐乎,她仍旧住在公司里,经常加班到很晚。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我从小亲茹那里得到的。
只是,我不知道海珠的病治疗到什么程度了,她不告诉我,我只能等待。
似乎,在这事上,我很被动,除了等待,我没有任何办法。
秋桐去海珠公司玩过一次,回来和我闲谈时,说起了海珠的加拿大之行,言语间流露出欣慰的神色。
秋桐对海珠流露出的真实情感让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秋桐又和我谈起春节期间在我家里众多美女的齐聚事件,神情又颇为感慨和默然
她没有对此事做什么评价,只是说了下面一段话:生命本是一场奇异的旅行,遇见谁都是一个美丽的意外。有愿才会有缘,如果无愿,即使有缘的人,也会擦身而过。缘是天意,份在人为。无论缘深缘浅,缘长缘短,得到即是造化。或许,真的,人生苦短,缘来不易,所以我们都应该好好珍惜,并用宽容与豁达,去对待生命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秋桐的话让我沉思了许久
已经升任东北区总裁的海峰更忙,回来后第二天就开始出差,在东三省的白山黑水间到处奔波
李顺的父母出国旅游回来了,我在开车经过人民广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