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收手一闪,药丸已经入口。
“向东北方向走。”尹昕和不鸟叶靖鸿直接对着李睿熙道。
一张冰脸的李睿熙点了点头,带头朝尹昕和所确定的方向飞奔而去,其也人忙跟上。
此时忙得赶路的李睿熙等人没有发现,紧跟着他们的脚步在他们离开那一刻,有一群数十人停在距他们二左侧十米的地方。停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群人便朝与李睿熙他们相同的方向而去。13857132
“有人!”叶靖鸿轻声提醒,所有人立霎时间全都停,屏息一动不动,欲确定来人。
“至少三十人,也是往这个方向来的,速度极快。”凝神细听,叶靖鸿说出自已的判断。
叶靖鸿能成为御林军统领自然有超凡的本事,敏锐的直觉也是其中之一。显然李睿熙是非常相信叶靖鸿的判断的,他立即下命就地隐藏。只是几息之间十数人已经从原地消息。
在李睿熙他们隐息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数十人停在李睿熙他们刚刚停下来的地方。
“你确定是往这个方向。”
“错不了,你看这里曾有人来过,而且刚走不久,应该是那些人。”
“如此便是不远了,这些恶贼竟然敢从兄弟们手中抢人,今天咱们就将他们一锅端了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几十人只说完几句话又继续向往飞奔而去。下一秒李睿熙等人又飞落在同一个地方。
“与之前城外被劫的是同一伙人,他们身上的气息一样。”尹昕和敏锐的嗅觉立即发现了情况。
“要不要先解决他们。”叶靖鸿柴米眯眸盯着数十人离去的方向。
不急,这些人他迟早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敢从他睿王府里掳人,他们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不急,跟上去瞧瞧,先让他们自相残杀。”李睿熙果断的做出决定。一群人放慢了速度只是遥遥祝跟在前一波人的身后,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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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亮的光线下,沉闷的屋内着充斥着血和汗的味道,微微可见玉瓷的十指与脚上布满了点点星,虽不见血,但手脚却是已经高高肿起。玉瓷躺在床上,深呼浅出的喘息,汗水已经将头发浸湿,脸上泪痕尽是。
“如何,这滋味好受吧。”那离而复回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床前,脸上同样带着面具,只不过他带的是罗刹。
玉瓷侧首,因为方才受尽折磨而赤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人。难怪是两父子,全tmd都是变态,这一家人全都是变态。她莫名奇妙的就受了一番非人的折磨。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我问什么你最好乖乖回答,否则招呼你的就不是刚刚那般了。”男子恶狠狠的掐着玉瓷的下颔,两父子的手法一模一样,玉瓷细嫩下颔已经面目全非。刚在她在。
“你们究竟是谁,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只是一个平民女子,不知你们究竟想从我这知道什么?”至今她都不知她到底知道些什么让他们如此折磨她。
“平民女子,你当老夫是傻子吗?阮玉瓷,阮大将军的庶女,睿王妃的庶妹,睿亲王的玉夫人,一年前金蝉脱壳假死逃出京城。你说我是该叫你阮四小姐好呢,还是该称呼你玉夫人?”
“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玉瓷万分惊愕瞪着眼前人。
知道她假死逃出京城的人并不多,除了香巧和济元寺的老和尚,还有就是李睿熙和他的属下。她相信香巧和乞丐们是不会说出去,而那老和尚并不知她的身份;而李睿熙那家伙知道她并不想回王府,更不可能将她假死之事说出去。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们一直在……想想玉瓷就不寒而栗。
“你从春花镇柳府中得到那些东西现在在哪里?”不理会玉瓷的话,那人自顾提出问题。
“春花镇,柳员外?那是哪里,是谁?”这些发现在n个月前的事玉瓷一时想不起来。什么狗屁春花镇,她有去过吗?她压根不认识什么柳员外张员外。玉瓷在心里不住的腹诽。
“你别给我装傻,数月前你和睿王在春花镇柳府中劫走了一批财宝。”说到此事那人咬牙切齿,恨意让玉瓷一阵阵冷战。
“你……”提起财宝,玉瓷终于想起了她和皇甫珏玥分赃的那大批财定。
“怎么,想起来啦?你们真是胆大包开,竟敢劫我的东西,还真是活腻了。劫了我的东西还想活着,你觉得可能吗?”
“你,你和那柳肉墩是一伙的?!不,不对,你是那官儿?”早八百年前就被玉瓷扔到爪哇国去了的柳员外那肉墩形象再次出现在玉瓷的脑海中,n月前发生的事情再次涌入脑海。去柳府的京官,柳府的密室,大批的财宝,那一拿银票……
“你果然知道,说那些财宝和密信你放在哪里?”大手压在玉瓷那满是伤痕的小手,痛得玉瓷嘶嘶抽丝。
“财宝,我哪有劫财宝的本事,那些财宝是被风翼楼劫走的,至于你说的什么密信我不知道!”要说是银票她还知道,那些银票她早就乞丐们送到墨风那里了,至于密信去tm的她压根不知道。
等等,密信!难道……
“风翼楼,”竟然是风翼楼,当初真是所托非人。不过没有关系,既然知道在那,找回来只是迟早之事。
“只你进过密室,密室里的密信不在你手中,你说我会信吗?”
“你说的密信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