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慧空禅师那得知皇上被带到了清水斋,李睿熙与叶靖鸿立即随慧空禅师匆匆到清水斋校园全能高手。
“皇……”
“小弟,你来啦!我已经没事,你不用担心。”猛然推门进来的李睿熙一进门就急着要问皇上的伤势,可才开口便皇上给打断了。
看到皇上眼神暗示,看到坐在桌边的阮玉瓷,李睿熙立即会意,忙改口,“大哥的伤没事,小弟就放心了。”
而阮玉瓷在一听皇上叫小弟那一刻她忙掏出手绢当面纱将脸遮了起。她将人家又砸,又踹又踩的,她可不想被人认出来,要是他找她报仇她可就惨了。虽然大叔说不会,但是谁以能保证他弟弟会不会呢,如果是她就一定会。而且大叔说过他弟弟会武功,若是他找她报仇,她就死定了。
“施主你的脸?!!”到灯光下慧空禅师才看清李睿熙脸上的伤,不甚惊愕。
“让大师见笑了,在下只不过是被一只野猫给踩了。”说着还不忘瞄向阮玉瓷。这个女人出现在这,一定就是她砸的他,她刚刚见一他来慌忙掩面的动作他早就注意了。
果然,这个小气男,竟然说她是野猫,幸好她早做防备没让他看到自己的脸,阮玉瓷暗忖庆幸。
噗嗤!叶靖鸿再一次没忍住,不过没忍住的不仅他,还有皇上。就是因为皇上也笑了,李睿熙才没得机会揍叶靖鸿。
“施主的伤口处理得很好,尤其是这治伤的金疮药,这金疮药是独特的秘方特制,对施主的伤又奇效。只需小心不要再碰裂伤口,好好休养半个月就可痊愈!”慧法禅师在给皇上检查伤口后叹了口气道。
就如大叔所说,住持慧法禅师听到消息后果然亲自到客院的去将他接回清水斋。因为不放心大叔的伤口,他又仔仔细细的再做了一次检查。看到大叔的伤口已经凝血,慧法禅师才放下心,不过此时他到对这独特的金疮药起了兴趣。
“这可是全懒这位小姑娘相救,不然我只怕性命难保了。”看着那硬被他拉着来到这里来在看到李睿熙后忐忑不安的阮玉瓷,皇上含笑道。
“小施主,小施主这药是何处得到的,可否告诉老衲?”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的,这应该是沐府特有秘制金疮药,不过这药怎么出现在这姑娘手中。这姑娘他下午见过,知道她非沐府中人。
“这个,这个别人送给我的。”怎么绕到这药上了,刚刚还在发困的阮玉瓷,在李睿熙出现后她便变得战战兢兢,说话也压着嗓子。
“黄大叔,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啊…”说着阮玉瓷偷偷的瞄了一眼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李睿熙,怯怯的道。那胆小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将她和狠砸李睿熙的人联系在一起,更觉得她倍加柔弱娇小。
“黄大叔?”阮玉瓷一叫,叫愣了在场在的人,个个瞠目讶然的看着她。“怎么,不对吗?大叔你不是姓黄吗?我刚刚明明听到他叫你黄什么的。”难道她搞错了,可是她明明听到那个猪头叫黄什么的。
“没错,大叔是姓黄!”不过是此皇非彼黄!皇上笑呵呵道“小姑娘,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报答呢?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一定满足你!”难得他喜欢这小妮子。
“真的什么都可以?黄大叔,你没骗我吧?”听到这话阮玉瓷的胆小样瞬间溜光了,一双杏眸锃亮锃亮的,闪着灵光的精光。
不过她也怀疑,这大叔虽然锦衣华服,可能是个不小的官或是有钱人,但也不可能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吧。除非他是皇上,不过皇上这时候应该在皇后妃子的被窝里玩二人滚呢,怎么会在这。
“不错!只要你想要的都可以!”看到阮玉瓷猛然睁大的眼睛,突然间对阮玉瓷的好感尽消,原以为她有所不同,看来他看走眼了。李睿熙与叶靖鸿变是同感,不过下一秒阮玉瓷却做出了让他大跌眼镜的举动。
一听到大叔许诺,阮玉瓷咚咚的跑到书架边上指着那三本近半尺高的医书问道“那我想要住持的这三本医经,这也可以吗?大叔也可以给我吗?”
“你竟然想要这个??!”大叔愕然瞠目的瞪着阮玉瓷,原还以为她要提什么条件,谁想到她竟然只想要住持的医经。
“怎么?这个不可以吗?”看到大叔瞠目,阮玉瓷讪讪的收回手失望不已。
“可以,怎么不可以,既然小施主喜欢,那老衲便送给小施主了。”原先便对这小施主有好便,如今他倒觉得这小施主与他极投缘了。慧法禅师亲自将医经从书架上取下给阮玉瓷。
“那就谢谢大师隔爱了,嘻嘻!”捧着医经,阮玉瓷立即满足得眉开眼笑起来。
不过对她有怨怼的李睿熙看到她那喜笑颜开的样子,心情非常不爽,尤其是脸上身上阵阵的痛意,更是让他火大,不由冷语讥嘲道:“女人无才便是德,女人看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小心嫁不出。”
虽然李睿熙声音不大,但是他离阮玉瓷很近,他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阮玉瓷耳中,惹得阮玉瓷非常不快。看着抱在怀里的书,阮玉瓷不由心生一计。她抱着书猛然转身,脚下一个打滑手中的书飞奔向李睿熙的
“啊……我的书!”阮玉瓷惊慌的尖叫,下一刻,她抬脚踩着李睿熙的脚同时扑向他,狠狠的将李睿熙扑倒在地,滑飞的书丝毫不偏的全砸在李睿熙的脸上。
咚!一声清脆的头颅磕地的声音响起,房内几人皆呆愣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