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阮玉瓷盯着那人干,不,不应该叫人干了,应该叫吊人(综漫)女神家的表弟大神。这张脸,这张美得过火的脸,美得人神共愤的脸,比李睿熙那妖孽的脸还要美上几十倍的脸。不错,就是他,这张脸只要是人见过一次,恐怕一生都不会忘记。
“你怎么成了这样?”看着从他琵琶骨穿透他身子的两条铁链,阮玉瓷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得多痛啊。
“你认识我吗?”从干渴的嗓子中磨出几个字,那沙哑的声音刺耳极了。干涩的眼睛睁开得很费力,眼光有些模糊,看不清阮玉瓷的模样。
长暭涞氖苄蹋他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鞭子劈成了布条挂在身上,一条条清晰可见的血痕,干涸血迹布满全身,穿过身体的铁链上也且是血带着大荒去清朝?
天啊,一个人承受了这样的残忍的酷刑竟然还能活着,若非亲眼所以见她真的不敢相信。想起数夜里都听到的惨叫,想必是他受刑暤牟医小?
那屎壳郎实在是太变态了,那么美的一个人竟然被他折磨成这样。这样的伤光是看着她都觉得痛,看到一个认识的人伤成这样,阮玉瓷心中非常不舍与同情,伸手摸上他身上的伤,动作非常轻,似怕碰疼了他似的。这样的酷刑她只是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现实中真的有,看着这样的伤,阮玉瓷心痛得不由流下眼泪,
“很痛,他怎么可以把人伤成这样?”
刹以刹这。“你哭了,”听出她带哭腔的声音,这个陌生的女子竟然因为他身上的伤而落泪,他顿暫芨卸,更想知道她是谁?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他,他印象中没有认识过除风翼楼中女杀手以外的女人。
见他真的认不出自己,阮玉瓷从身上的暗袋里取出他给她的那块令牌“你还记得这个吗?你给我的,在京城的鬼屋。”
当曀和香巧还为救不救他开过玩衏没想惜日救下的人,竟然成了现在这般膓?
“是你,你是救我的那位姑娘?”看到阮玉瓷手中的风刹令,他蓦然抬头睁大眼睛看着阮玉瓷。他这一激动,身子晃动,铁链在骨肉中磨搓痛得他哼叫出声来。
“你别动,你越动就会越痛的。”听到他的呻吟阮玉瓷也替他痛。
“屎壳郎,不,楼玉郎他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虽然很想救他,但是她不能贸然去救他。
“楼玉郎我异母兄长,他不服我父亲将楼主之位传于我,父亲得知他欲夺得楼主之位,便助我逃走,为了夺位他一路追杀我,我重伤倒在鬼屋被你所救,后来我还是没能逃脱,被他逮回……”他娓娓叙述。
阮玉瓷知道风翼楼是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她不应该插手风翼楼的事,可是她早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插手了,只怕现在想要罢手,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们既然是风翼楼的人,又是楼主他竟然知道逃出去的办法,她只能孤注一掷了。
“若是我将你救下,你可有办法放我出去?安然无恙的出风翼楼?”她必须确定她可以离开风翼楼。他与楼玉郎一家子,楼玉郎阴狠而反复无常,若是两人一样的姓子,过事反悔那她岂不是完蛋了。
男子点了点头,表示承诺,不知为什么,阮玉瓷如此便相信他了。
“说,要怎么样才能将你救下来?”阮玉瓷突然又想起还不知道他叫什么,“等等,你叫什么?”
“丫头,我儿子叫珏(jue)玥。”老头的耳朵可灵着,两人说的话他全听到了,没想到这丫头之前就救过他儿子,两人真是有缘啊。阮玉瓷背着老头站,老头没看见阮玉瓷手中的风刹令,不然他哪还能这么安静。
“楼绝悦?”还以为应该叫楼玉什么呢?
老头一听不悦了,“不是,是皇甫珏玥。”
“呃?”老头不是屎壳郎的老头吗,怎么两个儿子不同姓??
“楼玉郎随母姓。”家丑不外扬,况且他答应楼玉郎的母亲不说的。
“皇甫珏玥,王,玉-珏,王,月-玥,皇甫珏玥。”虽然说话很艰难,但是皇甫珏玥想亲口告诉她。
“阮玉瓷,我的名字。”相互介绍彼此通姓名,这是常礼。“现在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救你。”
“你先将我身上的两条铁索抽出来。”铁链穿透琵琶骨,若不将铁链扯出,他已经身武功俨然全废了。
“等等?”老头焦急的阻止,“玥儿,没有风刹令,解不得千年寒锁,你是逃不掉了,若是楼玉郎那畜生再来暦⑾帜闵砩系奶链被抽出,他再穿一回你的命就没了。”没有风刹令,解不了千年寒铁打的铁锁,就连那铁索也是千年寒铁打的,没有刀剑可以砍得断,他们是逃不出去的,他不能冒险?
“老头,你看这是什么?”阮玉瓷转身将风刹令给老头看。
“风刹令?风刹令怎么会在你身上?”腾一下蹦起来,老头那老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你儿子送给我的,救他命的酬金。”不通知一声就放在她身上,不就是送给她吗?
“楼玉郎不知道风刹令在你身上?”呵呵,真是太可笑了,风刹令竟然这小丫头身上,楼玉郎天天来审问玥儿,若他知道风刹令就在他提来的小丫头身上,他恐怕会气吐血。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想早点出去。”也不知道李睿熙他们怎么了,风翼楼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若是硬闯必定无比凶险,她不放心。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