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施爱的大手仿佛成了凶器,此刻,异物感充斥安暖织的六感……
她面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捧着她如同捧着一团月亮的男人了,他肆意践踏她的尊严,身体,甚至是最秘密的地带……
剧烈的撞击让她的身体快碎掉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了,她连嘤咛喊痛都发不出声音,因为心已经疼的麻木了,一切都麻木了……
“看着我,告诉我,宝贝,谁的能力比较高超,是父皇,还是我?”岚年安甚至没有吻她,没有抚摸她,只是冷冷的做……
安暖织忍住屈辱的泪水,她第一次发现语言文字是软弱无力的,她沉默地等待着岚年安发泄完,而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第二天醒来,安暖织惊恐地睁大着眼睛,竟然,岚年安又伏在她身上进行着剧烈的颠簸,她一双美美的腿伤痕累累,淤青点点,她毫无力气地,她第一次发现曾经认为甜蜜的事情如此可怕。
“宝贝,你满足了吗?如果不满足我可以夜夜如此……”岚年安的声音如同魔音,穿膜入耳,安暖织只觉得头嗡嗡嗡搅得厉害,她无法躲避他强壮的身体,只能像一只逆风飞翔的孤雁,孤清地不去看她。
因为一切!一切!都让她无法接受,她原以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可现在的岚年安和黄司库、岚亦轩又有什么区别……?他丧心病狂的折辱着她……他像是强盗一样分开她的双腿,强占她的**,侮辱她的灵魂,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什么?
等安暖织从床上起身,她已是颤栗地发着抖,全身像是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床上一片狼藉的战场,显示昨天她受的了非人的折磨,一时间,她甚至想到了死亡。
可是转念一想,造成这种错误的人又不是她,她充其量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她为什么要逃避?
“太子妃娘娘,太子说让奴婢照顾你。”一个恬静的小姑娘对安暖织行礼,她的装束一看就是夏羽国本地的。
安暖织冷冷笑,看来岚年安只是给找了一个监视她的随从,他已经对她完全不信任了!
“你叫什么?”安暖织淡淡问道。
“陶子。”
“你是夏羽国的人吗?”
“是的娘娘。”陶子话不多,怯生生的眼睛不敢直视安暖织,看的出岚年安就是看中了她的这个性格。
“你把衣服给我拿来,我要出去走走。”安暖织穿好衣服吗,陶子也跟了上来,一步不落,她虽然心烦突然多了一个监视她的侍女但也无可奈何,出了营帐想了一下,她朝着冯二正的房间走去。
“冯总领,谢谢你昨晚放我进营帐见了太子一面。”
冯二正很尴尬地起身相迎,他连注视安暖织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低头只看到她伤痕累累的手还有踉踉跄跄的步子,他实在不忍。
“太子妃娘娘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错误决定,娘娘也不会……”
“没事的,我很好。”安暖织在外人面前总不肯轻易流露自己的悲伤,纵使她心如刀割。
“冯总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安暖织说出了这次的来意。
“娘娘有什么要求,属下一定能办到。”冯二正很诚恳,看来他很想弥补昨晚的“见死不救”。
“冯总领,前两天我在军营听到有人议论,这里有一个叫温安的马夫,请问他现在在哪里?”
“娘娘这话是从哪里听到的!”冯二正眼神先是有些吃惊,然后又有些躲闪。
安暖织眉眼间一亮,看来冯二正知道内情!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安暖织昏迷在西营帐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议论“温安”这两个字,说这个人是马厩马夫,殇羽国“温”姓非常少见,除温氏一族之外就没有旁支了,安暖织很怀疑他们口中的“温安”马夫就是自己的古代爹爹,她心心念念的古代爹爹,可古代爹爹不是在两年前就被贬斥边疆了吗?怎么会在军营里呢?所以她一大早就来向冯二正求证。
“冯总领别的我不会问你,但请你告诉我只一句,这个叫‘温安’的马夫是不是之前是一名朝廷忠臣,一名很清廉的高官?”安暖织语含迫切。
“太子妃娘娘,这件事卑职不敢轻言,请太子妃娘娘原谅卑职的苦楚。”冯二正双手一拱就沉默了。
安暖织叹了一口气,“冯总领,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强求您,我先走了。”
安暖织提脚往外,她明白这样问下去也没有结果,正有点心灰意冷,因为她的父亲她真的好想念,她重视亲情,更想要见到自己的亲人。
没想到冯二正突然又叫住了她……
“太子妃!等一下。”
“冯总领,您说。”安暖织心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可没想到冯二正低着头上前两步,他只是把了把安暖织的脉,看得出他略同一点医术。
“暖丫头,最近天凉寒冷,你的气色很差,刚才我把脉的时候你的手又出奇的凉,想必是血脉不调吧!有空找个好郎中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安暖织眼神中滑过一丝失落,她正想走,就感觉到掌心一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里面。
安暖织目送着冯二正离开,而她的手心里却已经多了一根发簪,想必刚才冯二正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她诊脉,他只是用过这种不动声色的方式把这东西交给她。
他也看出了她身边的陶子不是普普通通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