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常守信安排好烧烤广场事情,去商场买了礼品,雇了一辆絮车,在李铁成带领下,和徐峰来到舅姥爷家,李铁成作了介绍,常守信说明了来意,表示愿意拜师学艺。舅姥爷王惠文看看他们,又说明了他的意思,不是不愿意教他们,只是干这一行十分劳累,一般人吃不了这个苦,他的几个子女知道这其中辛苦,半夜三更就起来,一直忙乎上午十点多钟,站得腰酸腿疼,根本睡不好一个整觉,所以都不愿意干这行。不是看不起他们几个人,担心他们没有长性,现在城里的孩子从锌生惯养,没有吃过什么苦,根本干不了这个,劝他们还是好好考虑一番。不能大脑一热,心血来潮,开始还有些耐心,没过两天便泄了气,学东西最怕浅尝辄止,蜻蜓点水,坚持不到最后,与其那样,还不如不学,白耽误了功夫。
“王爷爷,既然已经作出决定,我们保证不会反悔,只要您收我们为徒,一定会好好学习,绝对不会给您丢脸。”常守信说。
“你们可以想好了,一旦作出决定,绝对不能放弃,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最烦半途而废,休怪我骂你们没有出息。”王惠文说。
“只要我们有错误,你打我们都行,我们绝对没有二话。”常守信说。
看到三个孩子的态度诚恳,说明他们是真心愿意学,王惠文心里很是高兴,表示愿意收他们为徒,只要认真学,一定能教会他们,听到老人同意收徒,常守信更是高兴,招呼徐峰二人下跪,要行拜师之礼,老人急忙拦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可不行这老一套,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以后也不要叫师父,叫爷爷也行,叫舅老爷也行,这样更显得亲热阄。
“能向你们传授手艺,我的心里很是高兴,从我太爷爷那辈就干这行,没想到我这辈失了传,儿女不干也没有办法,只得顺其自然,本以为不会有人跟我学干这行,只好把手艺带到棺材里了,既然你们真心要学,会毫无保留交给你们,也算对得起我的祖先。”王惠文说。
“爷爷您放心,我们保证认真的学,不会让您失望。”常守信说。
“好,一会把所有家什装上车,算是爷爷送给你们的见面礼,放在家里也闲着,不如充分利用起来,发挥它们的作用。”王惠文说哦。
“爷爷,这是您留下来的宝贝,给我们用很是高兴,我们会照价给您钱。”常守信说。
“傻孩子,既然收你们为徒,那就是咱们爷几个有缘分,师徒如父子,亲如一家人,什么钱不钱的,这些家什全部送给你们,只要你们用心学,我的心里就高兴。”王惠文说。
“谢谢王爷爷。”常守信说。
“你们装车,我和老伴说一下,一会儿随你们过去。”王惠文说。
“不如您和奶奶一起去,让我妈妈带着去市里到处转转,那样会更开心。”常守信说。
“家里有好多事情脱不开身,还有个孙子在上学,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常年需要人照顾,家里没有人也不行,铁成,你们先装车,我一会儿就回来。”王惠文说着走了出去。
“我们拜师学艺算是对了,老人祖辈就干这行,一定有他的绝活,炸出的油饼肯定好吃,只要好吃会吸引更多的人,我们的生意会更好。”常守信说。
“这还用说,小时候我吃过他的油饼、豆腐脑,十分的好吃,咱们那块还没有像他那样好吃的。”李铁成说。
“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所以咱们要好好的学,把老人的手艺学到手,说不定会一炮打红。”徐峰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管吃多大的苦,咱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为了日后的生意豁出去了。”常守信说。
常守信带着师父王惠文回到家里,几个人往车下卸家什,随后把家什搬进了厢房,妈妈帅文英赶紧把老人让进屋里,亲热地招呼老人,并带老人去住的地方,房间收拾的很是干净,王惠文见了很是满意,没有必要这样客气,他没有任何讲究,只要有住的地方就行。王惠文来到厢房,指挥徒弟们把灶台案板支起来,将全部家什整个用水冲洗一遍,看着干净的案板灶台,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干完已经是中午。爸爸常金明下班回来,热情的欢迎老人到来,能收这些孩子为徒,向他们传授手艺,算是为孩子找到一条挣钱之道,生存之路,心里十分的感激。
妈妈准备了丰盛的午饭,招呼大家伙吃饭,人们把王惠文让到里面,常金明给老人倒上了酒,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王惠文表示,只要孩子们愿意学,会毫无保留的把手艺传授他们,自己不怕麻烦,什么时候教会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刘金明听了更是感动,多么好的老人,为了教孩子们手艺,不惜离开温暖的家,很是值得让人尊敬,让守信他们这辈子不要忘记老人的恩德,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向孝敬父母一样孝敬老人,不能有丝毫的不恭不敬,让他知道不会放过他们。
“这都是过去的老皇历,没有那么多的礼数,只要他们能学好,我的心里就高兴,说明我的心血没有白费。”王惠文说。
“王爷爷,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习,保证不会辜负您的希望,让您祖传的手艺发扬光大,造福于社会。”常守信说。
“不要光说大话,一定要付诸于行动上,好好地向老人学本事,不能辜负老人的一片苦心。”常金明说。
“叔叔,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