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想交-合。”陈寡妇说完,脸色有些不自在。毕竟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东西,是个女人都会不自在。
江迪辉微微皱眉:“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么?”
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只不过,看着陈寡妇为难的表情,他心凉了。
“没别的办法。”陈寡妇这句话无疑给江迪辉泼了一盆冷水。
“你先出去吧!”
等陈寡妇离开,江迪辉这才关上门,下手把李月月的衣服全脱了,并不是要那啥,而是抱起她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
江迪辉努力不去看李月月的身体,不过在抱着她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一种冲动,毕竟他是个男人,抱着一个动作不老实的果体女人,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一阵冷水浇落下来,江迪辉倒是清醒了许多,可水流下的李月月嘴巴却依然一张一合,渴望无比,她竟然主动解起江迪辉的衣服。
“别乱动!”
江迪辉一把推开她,哪料李月月早就失去了理智,黏人黏到让江迪辉无奈的地步,怎么止都止不住。
淋了十分钟的水,依然没有效果,反而愈演愈烈。
李月月一脸痛苦又痴迷的表情,显然早就不受控制了。江迪辉一咬牙,暗骂了一句,猛地一把将李月月拥在浴室的墙边,腰带一解,长枪挺-入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次或者是五次,总之李月月的热情让江迪辉吃尽了苦头,先是在浴室,然后江迪辉把她抱回床上,这药性果然像陈寡妇说的那么强烈,江迪辉费劲牛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李月月摆平。
值得注意的是,浴室里那摊被水流冲散的红色尤为触目惊心。
累了半夜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了。
江迪辉醒来的时候李月月还没有醒,这个昨夜疯狂不止的女人头发凌乱,好似女鬼,脸-上的潮红早已经褪去,一张脸却安逸的很。床单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两个人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江迪辉有些疲乏的起身,帮她理了理额前的散发,看着她睡熟的脸庞,一阵心安。
总算脱离危险了。
七银花这种东西江迪辉没听说过,不过时间的事情,十有**是相通的。这种植物无非就是刺激人某些感官,夜场里有不少同类药品。底子不干净的江迪辉自然知道吃了这玩意后遗症又多大,假如不给释放出来,保不准还有生命危险,那种情况下江迪辉也顾不得什么,只能按自己的法子解决。
只不过,这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江迪辉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心想还好他受过专业训练,经验丰富,否则一晚上决计休息不过来。
李月月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先是有些发愣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江迪辉,等到她发现自己赤身果体的时候,大惊失色,等到再发现战场如此不堪而自己又疼痛欲裂的时候,一股子愤怒油然而生。
“你醒了……”
江迪辉一句话还没说全,就听‘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李月月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狠狠的骂出两个字:“qín_shòu!”
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
江迪辉毫不犹豫,一点都没留手的一巴掌就回扇过去,一下子把李月月给扇懵了。
做了雷锋还被误会,该扇。
李月月绝对和那种被侮辱了被侵犯了就哭哭啼啼的女性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脸庞,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当然不是捂着眼睛抹眼泪,而是回想昨晚上的事。
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大约过了一遍,仅仅是一两秒钟而已,她是聪明人,大体上来龙去脉就想通了。即使如此,李月月还是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讲理两个字,何况用她的话来说,老娘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
对彪悍语录层出不穷的她来说,**了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的时候她不知道,而且还是赤果果的被**。
这个亏可吃大了,简直就是人生的污点,决不能接受!
“你疯了吗!”江迪辉眉头一皱把李月月给推开,哪料不依不饶的李大小姐再次扑了过来:“你个qín_shòu,弄得我那么疼,我要杀了你!”
“我勒个去,你以为只有你疼啊,老子***也疼!”江迪辉心情也不好,把李月月给搞了,虽然是天意,可这篓子也是捅到天上去了,他不是后悔,而是这件事情着实难以解决,纠结的很。
“靠,吃干了抹净了还敢说风凉话,老娘弄死你!”李月月此刻哪还管自己是不是不着衣物啊,心理极度不平衡,一个飞扑把江迪辉给扑到,死死的按住江迪辉的脖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蓦然间,掐脖子掐到正爽的她忽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自己小腹,马上想到是什么东西的李月月抬起身子往下一看,又怒了起来:“靠,你个天杀的,昨晚玩得还不够啊,还想玩?!掐死你!”
“你以为我想啊,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江迪辉双手分别抓住李月月的手臂,既能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掐实了,又不至于对方力道太大影响呼吸,还得装出一副脸红脖子粗呼吸紧促的状态,相当辛苦。
“妈的,老娘把它割了!”似乎是想到了症结所在,李月月松开江迪辉,要去找凶器。
“靠!不玩点狠得不行了!”
某位被闹到心烦的牲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