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今天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干脆坐骆家沙发上陪着骆辰看肥皂剧,偶尔和在厨房里忙活的骆妈妈聊上几句,骆妈妈买了不少菜,择日不如撞日,她准备今天就招待陈诺,中午的时候,骆爸爸也回来了。
骆家父母是医护工作者,对于财经和八卦是不太关注的,所以他们都没认出陈诺来,只是觉得陈诺谈吐不凡,卓尔不群,也没什么架子,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
骆爸爸刚开始还有些生疏,管陈诺叫陈先生,聊着一会儿,就直接改口叫阿诺了,听着亲切,俨然一副自家女婿的样子,骆辰在旁边看着也开心,陈三少要讨一个人欢心真心不难,她歪着头斜眼看着陈诺,这家伙什么时候情商提高了咩?
饭后,几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骆爸爸就被人打电话叫去了医院,临走前,他很热情地说,“阿诺,以后一定要多来家里玩”。
陈三少欣然答应了,求之不得呢。
陈诺一直呆到下午才出了骆家,骆辰和骆妈妈一起送他下楼,碰到骆妈妈的同事,骆妈妈也不隐瞒,说是小辰带男朋友回来了,陈三少听得心花怒放的,丈母娘真上道,就骆辰最不上道了,笨蛋一个,他悄悄在骆妈妈身后敲了一下骆辰的头,骆辰立马撅着嘴瞪他。
骆辰送陈三少上车,骆妈妈在树荫下和同事聊天,听着别人对陈三少的奉承,心里别提都高兴了,骆辰这丫头,也算有眼光。
陈三少看到骆妈妈没在看这边,偷偷亲了一下骆辰,“你爸妈似乎对我印象还不错。”
骆辰笑出声,打了他一下,“自恋的家伙”。
陈三少黏着骆辰索吻,骆辰咬牙切齿地推开他,“我妈还在那边呢”。
“我可不可以留下来?”,陈三少的额头抵着骆辰的额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呼吸相溶着,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赖,抱惯了美人,一个人睡觉,他真心不习惯。
骆辰脸一热,“你想死吗?”
今天能这样蒙混过关,已是万幸,他还敢大言不惭的说留下。
陈三少也是闹着玩的,虽然这是他的真心话,但他也是开玩笑说的,他还是懂的看脸色的,骆家父母都是比较传统的人,心中有他们的原则和底线,骆辰这样的性子估计就是受他们的影响。
骆辰的生活并没有因为父母回国而有太多的改变,到点上班,下班约会。
最大的改变是不能和陈诺睡一起,心中会很想他,晚上的时候担心他加班,不好好睡觉。
他们正处于热恋的时候,每天都如胶似漆的,下班后,除了偶尔的几次跟陈堃陈谨他们吃饭外,两人都黏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难舍难分的。
陈三少很不爽啊,好不容易破戒了,现在又过起了和尚的生活。
所以每次约会的时候,他都会说出各种不满,拿出各种理由,然后公然吃豆腐,骆辰想反驳还找不到台词,几度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问题了。
最骆辰恼火的是这一个多月来风雨无阻的玫瑰花,办公室的人不知实情,以为是陈三少送的,所以每次见骆辰把花扔了,都会轮流数落她,弄的她里外不是人。
今天快递人员再次送花来的时候,骆辰终于彻底被惹怒了,她也不避开,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沈轲。
“沈轲,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我才不要你的花,你钱多了烧的,闹着玩也别把我拉进来,本姑娘没兴趣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你要是还敢让人送花过来,我会直接用这些花筑个坟墓活埋了你,混蛋。”
沈轲直接被骂懵了,他还没反应过来,骆辰就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快递人员被骆辰这副母老虎的气势吓倒了,拿着笔愣是没敢说让她签收的话。
骆辰生气归生气,还是不忍为难人家快递人员,她深吸了一口气,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熟练地划了个优美的抛物线,新鲜娇嫩的玫瑰花这样被无情地抛弃在垃圾桶里。
快递人员一溜烟就消失的不见了,以后再也不送这家了,太恐怖了。
骆辰脾气很好,一般都是笑嘻嘻的,就算秘书室的人做错什么事,她也只是提醒她们修改而已,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她发脾气,够气场,够毒蛇,够泼妇(……)。
除了林木,其他人都不知道骆辰骂的人具体是谁,沈家的大公子,那可是一典型的二世祖,难道被骂成这样他也干?
沈轲当然不干了,他怎么着也是被溺爱着长大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骆辰这么做跟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什么区别。
谁给她的底气让她这样骂他了,陈三少吗?
陈三少终究是心宜的,她抢不走。
一大清早的被骂,沈轲一点上班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扔下手头的工作,拿起外套和钥匙就要找骆辰算账去。
沈轲刚开办公室的门,就见外面的女秘书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她以甜美娇嗲的嗓音告诉他前台打电话说沈心宜在楼下大厅等他。
提起沈心宜,这个全家宠爱之极的妹妹,沈轲再多的愤怒都化成了绕指柔,他亲自下楼去接沈心宜上来。
经过将近两个月的修养和复健,沈心宜的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站太久和走太远外,她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因为腿才刚恢复的原因,她没有穿高跟鞋,只穿了一条枚红色的百褶长裙和一双白色平底单鞋,精致立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