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诺南。”许天一气恼的喊他的名字,这一喊才发现她刚刚腿软的动作配上她如今这副埋怨的语气有多暧昧,慌乱中,竟然扯过他腰上围着浴巾就往身上挡。
这一扯,半边在她身上,半边还被郁诺南坐着,而他的某个位置就这么赤luo裸的暴露在了许天一的面前。
“额。”许天一拿着浴巾的手一顿,顿时像被烫到一般将浴巾扔在他身上,顾不得自己也是什么都没穿,转身就往浴室里跑!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接着便响起了许天一的痛呼声。
郁诺南眉头一拧,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怎么了?”
“别......别进来。”许天一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虽然竭力装的镇定但还是难以掩饰里面的痛意。
郁诺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正准备扭门锁,许天一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别进来,我没事,只是撞到洗手台了。”
郁诺南无奈的笑了笑,低语:“还真像个孩子。”
许天一捂着被撞疼的膝盖,呲牙咧嘴了许久那种尖锐的疼才终于缓和了。
洗了澡,换好衣服,刚拉开卧室的门便闻到饭菜香味。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忙碌的郁诺南,围裙系在他身上有些短,他白希的手指按着绿色的葱,另一只手拿着菜刀以极快的速度切着葱花!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句话,‘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发什么愣呢,还不洗碗盛饭。”郁诺南回头便看到站在客厅里犯傻的许天一。
“啊?哦......”许天一回过神来,尴尬的捏了捏耳朵,走到厨房里盛饭,嘟囔着说:“这是高压锅吗?这么快。”
自己去洗澡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居然就做好饭了。
饭菜没有特别丰富,只是简单的两菜一汤,但味道却是出奇的好。许天一惊讶的挑眉,“郁诺南,你是叮当猫吗?”
如果世上真的有魔法,许天一毫不怀疑郁诺南就会,他好像占尽了全世界的优点,每一次都能让人出其不意。
郁诺南正在喝汤,闻言微微呛了一下,将汤咽下去之后用手巾擦了擦唇瓣,整个动作都十分优雅,“你有见过会做那种事的叮当猫吗?”
许天一剧烈的咳嗽起来,脸颊通红,不知是呛的,还是羞的。
这种话会从郁诺南嘴里说出来,她实在是很意外,而且,他还用一副温文儒雅、气定神闲的模样说着这种荤冷笑话,实在是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这餐饭,许天一吃得十分纠结。
望着郁诺南安静吃饭的样子,许天一突然想,这样过一辈子应该也是好的,无关情爱,相濡以沫就好。
许念初的伤势本来不严重,只需要观察两天便可出院,但是她却病了,这场病来势汹汹,连一点预兆到没有。刚开始是高烧不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退不下去,后来发展成了肺炎,几经辗转,郁诺南从美国请了医生才终于将病情控制了下去。
这些天,许天一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着,吃住都在医院。每次,听着昏迷中着许念初无意识的念叨着‘郁诺南’的名字,她就觉得有一把利刃从心上狠狠划过!
许念初的病情控制住了,只是人还是恹恹的,有时候躺上一天也不说话。
许天一在医院呆了五天,见她醒了才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走出医院,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一个年轻女孩子正在发传单,许天一顺手接住,然后才上了车。
坐在车上,倦意便层层涌上,连睁眼都觉得是件异常困难的事情。看了眼手上的宣传单,居然是情趣内衣。
回到家,没想到会见到乔颜,那个被惯坏了的小公主。此时,她正穿着一件不算太保守的真丝睡衣以格外妖娆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许天一看了眼手上宣传单上的情趣内心,再一看乔颜穿的睡衣,突然觉得,那件真的太保守了。
听见门响,乔颜用手撑着头,媚眼如丝的看过来。
虽然她极力做出妩媚的样子,但毕竟是个没经人事的小女孩,风情万种的动作在她做出来有些不伦不类!
看到进来的居然是许天一,乔颜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怒气冲冲的责问:“怎么是你?”
许天一挑眉,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比主人还张扬的客人,她累极,也懒得跟乔颜做过多的纠缠,更提不起恨她的情绪。
“你在这里干嘛?”
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揉着胀痛的眉心,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趾高气扬又一片红晕的乔颜。
“瑟佑啊,你没看到我穿的性感睡衣吗?”乔颜挺了挺胸脯,故意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但还是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青涩,不满的嘟囔:“你不是这些天一直都不回来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
“这些天你一直在这里?”听了她的话,许天一心里竟然涌出了淡淡的计较。
乔颜失落的嘟着嘴:“我这几天在刺探军情,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了,你居然回来了。”
许天一想笑,看着她那副捶胸顿足恨不得将有魔法将自己变没了的模样,好笑的扯了扯唇角。顺手将手上的宣传单递了过去:“郁诺南喜欢这种款式的,你那个太保守了。”
乔颜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