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吗?嘿嘿,一定是。没想到那个家伙在当地势力这么大,只是提了一嘴,待遇就明显不一样了。”
白琉璃心中嘀咕着,端起杯来喝了一口卡布奇诺,一脸得意地看着门口两个交头接耳的警官,“喂!那个,那个,我看也是时候放我走了吧,长时间呆在这里,我那视我为太阳,视我为空气的老公顾思远,会很生气的。”
两个警官立刻笑脸相迎,“白小姐,请再稍等片刻,顾先生……”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警官的话,门被推开了一个缝,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探了进来,跟两个警官小声说了一些什么。
“白小姐,顾先生来接您了。”一个警官回头说道。
“喷——”白琉璃一口咖啡刚送进嘴里,又全都喷了出来。
不是吧?她不过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把那家伙的名号的搬出来,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那家伙竟然真的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是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噢!好头痛!
警官急忙用袖子擦了擦洒满咖啡的桌子,又把窗帘尽量的往两边拉了一拉,随后赶紧和另一个警官离开了屋子。
“糟糕,紧张的有点失态了。这么轻易就把那家伙给引来了,看来b计划和c计划都派不上用场了。放松!放松!”白琉璃急得团团转,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飞快想着见到顾思远之后的计划,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个画面……
柔情攻势一:
白琉璃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呼吸,都变的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房门被推开,顾思远走了进来。
她强支着身体迎了过去,“阿远,你来了。”说完,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强势且温柔地横在了她的腰间,扶住了她——
“你,你怎么虚弱成这个样子?”
她的双眸一点点变得晶莹,充满委屈的别过头去,两行怜人的泪水滑了下来:“人家,人家直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呢。”
“岂有此理!”
“阿远,我身陷囹圄,没人可以救我,只能冒充顾太太把你引来,看在我现在这个样子的份上,你,你能原谅我吗?”她咬着嘴唇,深情地看着顾思远。
“我,能原谅你。”
“那您能带我离开这里吗?”白琉璃用最后的力气紧紧地抓住了顾思远的肩膀,那神色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心疼,舍不得看到佳人受一点委屈。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聂痕轻柔地扶起了冷桑清。
她强掩住内心的兴奋,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忽悠攻势二:。
白琉璃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呼吸,都变的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房门被推开,顾思远走了进来。
白琉璃直了直身子,一脸严肃与无奈,“唉!你坐吧。”
“为什么冒充顾太太?”顾思远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质问。
白琉璃没有直接回答顾思远,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双手背于腰间,走到了窗口,双眼沉重,望着天空。接着极其严肃地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a市最大媒体新闻的卧底线人。”
“什么?”顾思远惊愕,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没错,以拯救黎明百姓为己任,除暴安良维护和平为宗旨,这就是我们,一个线人为了揭露真相勇入虎穴,让事实真相大白,这就是我们这一行的义胆忠心。”白琉璃一本正经地娓娓道来,语气严肃认真。
顿了顿,她又坐回了位置上,接着道,“这次我是在执行一个上级交给我的机密任务,为了混进警局,揭露警局那些贪赃枉法,严刑逼供的真相,故意以身犯险,进入警局的。只是,他们好像把我真的当成了犯人,打算对我滥用私刑,我怕了,所以才冒充你的老婆的。”
说到这里,白琉璃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怎么能够相信你?”顾思远平静说道。
白琉璃拍了一下桌子,突然严厉起来:“难道你认为我吃饱了撑的,愿意去袭击人知法犯法啊?就好像偷偷把摄像机带到电影院里那么简单吗?能够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不能证明我新闻线人的身份吗?”
顾思远哑口无言。
“听着,我现在必须去完成任务,因为高度机密,没有办法告诉这里的警察和你,所以你必须协助我出去,出去后,我不会忘了你的功劳,会向上级为你美言的,那个时候你的形象即将高尚化,对你的有利无害。”
“好,我马上去办。”顾思远急匆匆地赶了出去。
白琉璃听着顾思远急匆匆离去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丝阴谋得逞地笑容…。
威逼攻势三:
白琉璃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呼吸,都变的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房门被推开,顾思远走了进来。
白琉璃没有说话,看都没有看顾思远一眼,端起了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为什么冒充顾太太?”顾思远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白琉璃缓缓地站起身来,手指钩着杯子在桌子上滑来滑去,阴阴地盯着顾思远。
“回答我的问题!”顾思远有些愤意。
话音刚落,白琉璃迅速冲到了顾思远的面前,“啪!”把手中的杯子摔到桌子上,顺势拿起了一个碎片,抵住了顾思远的下颚,目光凶恶,
“别乱动!我今天格外想杀人呢,但愿这个人不是你。”
顾思远举起了双手,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