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远觉得只要白琉璃肯给他一次机会,她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当他听到她的这句话时,心中雀跃不已,这么说,她已经决定慢慢原谅接纳他了吗?
俊朗挺拔的男子欣喜又期待的看着她,“这么说,你愿意嫁给我了?”
白琉璃推开他的脸,哼了一声,“美的你!我只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而已,反正即使我不理你,你也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你这家伙的本性我最清楚了。”
“亲爱的,我向你保证,在以后的的日子中,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失望,我爱你!”顾思远俯身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哼,好话谁不会说!”她要看的是实际行动。可不会被他三言两语的好听话给糊弄过去。
“老婆,你就瞧好吧。”顾思远长臂一伸,将她搂紧,薄唇不由分说的凑了上去。
“喂!不是要你这样…。”
“爱是做的,不是说的,你不是不满意我说吗,那我只能做咯!”
“我不是这个意思,起开!”
“不要,好软,好舒服…。”
“你好重,你想压死我呀!还有,不要用你那玩意儿戳我!”
“男女生题构造本来就不同,看到你它情不自禁就起立敬礼了,这说明你的魅力对它来说一如往昔,你没发现它很想你吗?”
“信不信我捏断你的香肠,捏爆你的蛋!”
“捏吧,捏捏更舒服……”
“下流!”
——
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门,被从外向内推开,斜倚在沙发上的俏丽人儿听到响动,睡眼惺忪地起身看向玄关处。
“老公,你回来了。”一身宽松随意家居服的女子走上前来,殷勤地接过颖包,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裴纾寒淡淡地瞟向她,脱下外套,“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安佳颖垂下眸子,接过外套。
裴纾寒看到餐桌上的菜肴,眉头微蹙,“不是说过,我在外面有应酬不会回来吃饭吗?”
“那些应酬都是谈公事,哪里吃得好,我担心你吃不好夜里又会犯胃病,所以,想为你准备好,等你回来一起吃。”安佳颖小手伸出想要触碰他的大手,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踌躇着收回了手。
“以后不要再等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裴纾寒漫不经心的从她手中拿过公文包,走向书房。
“老公,你在生我的气吗?”安佳颖在他转身之时,怯怯地开口。
裴纾寒转身,正视她,语气飘渺,“当初是你说过,如果我不能忘掉凌瑾瑜,就不要对你太好,现在你有怨言了?”
“可是,两年了不是吗?我们结婚两年,你也该忘记她了吧?即使你再想着她又有什么用,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安佳颖咬紧贝齿,一字一句的说明事实。
安佳颖不明白,结婚前的那段时日,他明明对她很好的,那段时日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他几乎都是用尽了全部的心思来疼宠她,可是婚后不久,他接了父亲的班,接手了安氏,从此早出晚归便是家常便饭。
给他打电话他很多时候都是不接的,问其原因,他总说才接手安氏,很多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加之他刚进入安氏很多安氏股东元老都对他阳奉阴违很是不服气,他必须花太多时间和精力做出成绩来服众。
好吧,她相信,他接手安氏的确艰难她也看在眼里,心疼在心中,只是日积月累,他们以前的融洽生活再也一去不返。
她也曾向父亲抱怨过,为什么要让自己的老公这么辛苦,他连陪她的时间都没有。
父亲只是语重心长地笑笑说,男人成家后自然是立业了,总不能像个娘们一样在家无所事事,坐吃山空,他也要努力工作养家糊口的不是吗?
父亲这样说,她也信了,因为男主外女主内这是事实。
可是两年了,公司也该稳定了吧,为什么他对她却越来越淡漠了呢?
“我没有想她,我工作很忙,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裴纾寒语气轻描淡写。
他的确工作很忙,当初为了洗白龙陵门的地下产业,也为了不再去想那个让他心伤的女人,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事业上来。他以为哄得安佳颖与他成婚,顺利继承安氏,从而洗白壮大龙陵门的地下产业会对自己的势力有一个大的跨越。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安斯那个老狐狸并不信任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安氏总裁的头衔,并没有交出实权,他以为是自己在商场上的阅历不够,安斯还要考验他,历练他,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反正他的女儿都嫁给他了,安斯只有这一个女儿,他还能将财产带进坟墓不成,安氏最终是他的。
只是两年了,安斯依然没有放权,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近,他动用龙陵门的势力去暗中调查安斯,果然发现了一个令他相当意外的消息,安斯在外面竟然有个刚满二十岁的私生子!
由此可见,安斯是打算将手中的权利交给那个从未谋面的私生子啊!
而令裴纾寒不解的是,竟然他还有男丁继承家业,为什么还要招婿,将安氏总裁的位子交给他,就不怕他夺走本来安斯想给那私生子的家业吗?
他这个老丈人是不是太过自信了一点,这么笃定他会甘愿顶着安氏总裁的头衔为他做牛做马?
还是他以为他给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