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瑜静静地听着,她没有想到,一向在人前没心没肺,故作开朗快乐的女孩,心底深处竟然还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地往事。
“琉璃,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很坚强,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到你。”
白琉璃擦去眼角的液体,嘲讽地看着指尖的湿润,她以为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是那个单纯到为了一个男人可以下跪受辱的懦弱女孩,现在的她坚强独立,她的心做到了无坚不摧,只是没想到当年的事情对她的阴影这么大,提起那件事竟然还是会心酸落泪。
“我没事,现在的确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伤害到我了,我只是看到她就想到当初的屈辱,心中不平罢了。”白琉璃看着屋檐下淅沥沥下起的迷蒙细雨。
“好了,不提这些糟心事了,以后再跟你细说,你这次给我打电话有事吗?你跟顾大哥有进展没?”一阵夹杂着细雨的凉风吹来,白琉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凌瑾瑜扶额叹息,“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好不,我对顾先生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人家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呢,你看啊,我顾大哥且不说品貌家世,就那沉稳的性子就让女人很有安全感,你不是很缺少安全感的一娃嘛,你们在一起那是天造地设,众望所归。”
白琉璃不遗余力地撮合双方,她还没当过红娘呢,要是能帮好友找个好归宿嫁出去,那她也算功德圆满,积德积福了。
凌瑾瑜对于好友的苦口婆心,不置可否,“没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没性趣哟,女人嘛,总还是离不开男人的滋润的,现在你还年轻,到了三四十岁的时候,需求可大了,没听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干土的俗话吗,反正话糙理不糙……”
话未说完,就被脸皮薄地凌瑾瑜截住话题,脸儿爆红,“白琉璃你还是个女人吗?这些淫词秽语亏你说得出来,我都替你脸红,你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
“我本来就没打算嫁人,当个女光棍儿也不错。”白琉璃一副吊儿郎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丫的就是个遭鄙视的货!”凌瑾瑜斥了她一句,继而想到自己的正事,随即开口,“那个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难得啊,最近几年我可是日也想,夜也盼着凌小姐来求我的一天呢,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吗?嘿嘿!”白琉璃一脸不正经地开玩笑。
“去你的,正儿八经的,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关系把我弄到军区当女兵去?”凌瑾瑜知道要是顾逸琛知道他要当兵十有八九会阻拦,而且现在干啥不得靠关系,找人脉?这是现实,没办法。
白琉璃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手机滑落到地上去,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要当女兵?”
“白小姐,我确定你没有听错,要不要帮我吧?”凌瑾瑜很肯定的说道。
“那你母亲怎么办?你就放心把她一人放在家里?”白琉璃问道。
想起卧病在床的母亲,凌瑾瑜也是一筹莫展。
“唉!这的确是个问题,你让我再想想吧。”凌瑾瑜叹息一声。
“我说,我白琉璃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但是你却是唯一一个让我竖起大拇指的人,你真的很不错,就算知道伯母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离不弃照顾她,如果是我,我想我很难做到如你这般。”
反正白琉璃是觉着凌瑾瑜对她的养母真的是仁至义尽了,要是这样一辈子,岂不也得拖累凌瑾瑜一辈子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她有时候还真替好友感到憋屈,这样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与其活在世上拖累别人,自己也受苦,还不如早早去了的好。
当然这话她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她知道好友现在也就养母这唯一的一个亲人了,她将这个亲人看得有多重要她都是看着眼里,疼在心里的。
她只是心疼好友命运对她的不公。
“这事儿我应承下来了,不过伯母你想想要不要找个保姆,或者安置到养老院。”白琉璃为好友考虑了一下,最后这么说道。
凌瑾瑜感动莫名,“谢谢你,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友是我一生的幸运。”
白琉璃不解风情地抚了抚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矮油,这么煽情我可受不了,真感激我就好好照顾自己,等着姐们儿回来好好蹂躏欺负就是了。”
就这么一句大煞风景的话,瞬间将凌瑾瑜满腹感激拍了个灰飞烟灭。
两人随后又拉了几句家常,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劳资是努力存稿等上架八戒的分界线——
白宫夜总会顶级包厢内,人声鼎沸,一片喧哗。
“欧阳局长,您好久没来了,想死个人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把挽住欧阳锋的手臂,娇笑着。
“小sāo_huò,真想还是假想啊,是想老子口袋里的钞票了吧?”欧阳锋一脸淫邪地笑,顺手在女人挺翘的臀部结结实实的捏了一把。
立即惹来女人欲拒还迎地娇嗔笑骂。
“每次都来上你,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事,没意思,阿丽,有没有新鲜货到?”欧阳锋见推门而入的欧巴桑妈妈阿丽,一副老相识的样子嚷嚷着。
“阿丽,有雏没?”
“有!我们白宫夜总会要啥都有,欧阳局长,请稍等。”阿丽老练地吆喝一声,转身出了门。
在他身旁的女人故作不满地娇嗔,“哎哟,那没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