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身煞气破门而入,当看到被面具男压在身下的凌瑾瑜衣衫凌乱,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时,裴纾寒的心一抽,疼痛顿时蔓延全身,紧跟着,一股升腾的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烈焰!
“混蛋!”他疾奔而来,一把拎起面具男脑后衣领,抡起拳头,迎面就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拳——
面具男闷哼一声,反手一个左勾拳,不甘示弱地挥上怒气冲冲地裴纾寒面门!
裴纾寒躲闪不及,直接中招,一声痛哼,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流下的血丝,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对方来势汹汹地狠辣招数,双手握在一起,捏了捏劲实的大手,指关节捏出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冰冷的说道:“强迫女人的人渣,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面具男听着裴纾寒轻蔑的语气,挑了挑眉,只见裴纾寒捏紧拳先发制人地向他袭来,气势逼人。
他嘴角微钩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得速度躲开裴纾寒虎虎生风的拳头,闪到裴纾寒的身后,在他讶异的目光中,以雷霆之势给了他一重拳——
裴纾寒见来者不善,连连闪身险险躲过,眸光一寒,以对方防不胜防的姿势虚晃一招,只取对方头部。
面具男忽然感觉迎面而来凌冽的劲风,腰际一弯,迅速后仰,安全的躲过头顶扫过的拳锋,前腿用力向前扫去,只听得对方尖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倒在地上的裴纾寒,淡漠勾唇“还来吗?”
凌瑾瑜心中焦急,旁观着两人的打斗,却因双手被缚不能上前劝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裴纾寒屈居下风。
裴纾寒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走近凌瑾瑜的身边,为她解开绳子,目光深冷地看着面具男,“我要带她走!”
“不行!”面具男一口否决,一把攥住凌瑾瑜的另一只手,不放松。
裴纾寒冷嗤一声,“你凭什么说不行。”
面具男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色莫辩,却依旧死死地攥紧凌瑾瑜的手腕不放松,显然不愿让步!
凌瑾瑜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手臂被扯得生疼,黛眉紧蹙,阴沉着小脸,“我哪也不去,你们放开我!”
两个男人闻言,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她,凌瑾瑜两只手臂重重一甩,摆脱了两个男人的钳制,“要打出去打,不要牵涉无辜。两位请自便!”
说完,再也不看两个男人一眼,转身回房,“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将两个同样强势的男人阻挡在了门外!
面具男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暗芒,对着裴纾寒怪异地一笑,“想不到阁下还有力气打架,怎么?没觉得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
裴纾寒闻言,心中一紧,瞬间攥紧了拳头,“给我注射药水的人是你?”
难怪他一直感觉到全身乏力,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来,最近光临常去的夜总会,点了一个头牌花魁,无论对方如何撩拨,他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起初他以为是对凌瑾瑜一往情深,对其他的女人都失去了性趣,可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就连早上男人应该有的正常反应都很少了,他慌了神,暗中四处求医问药,却没有查出任何原因。
原来,都是与那被注射的药物有关!
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怎能不让他气愤!
“我就是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我相信裴先生此时此刻一定恨不得将我除之后快,可是,别忘了,那药物的解药还在我的身上,你要敢对我不利,你就永远当一个废人吧。”
面具男微微一笑,根本不将对方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模样看在眼里。
而他说出这些,不止是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更是因为他还有其他的目的。
“你想怎么样?”裴纾寒深吸一口气,忍下了心头的怒火,眯着眼冷声问道。
“我要你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凌瑾瑜,当然我也不反对你和她来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情,不过你相信这是她想要的吗?她爱的一直都不是你!”男人一针见血地指出,双手环胸,气定神闲的与他对峙。
裴纾寒蹙眉,“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凭什么相信他不会出尔反尔,这样一个与他不相上下,才智,手段,智谋都不予多让的男人,只能让他感到威胁!
“你还有其他的选择?”面具男轻描淡写的一笑。
“卑鄙!”裴纾寒痛骂一声,对对方的手段深恶痛绝!
“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你以为你比我好得到哪里去?”男人对裴纾寒的怒骂不置可否,摊开手,一脸理所当然。
“我不会放弃她,所以你的解药,我也不需要!”裴纾寒想起那个倔强冷清的人儿,眼中掠过一丝温柔,最终,他选择不妥协,哪怕不能得到她,他也要在她身边默默守护,看着她幸福快乐。
面具男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拒绝了他的条件,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对凌瑾瑜有着这么深的执念,心中一寒。
这是一个多么的深情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竟然能够丢掉作为男人的尊严!
男人可不相信他能坚持多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有骨气,我就等着你来求我的一天!”
裴纾寒冷哼一声,转身,挺直腰背,抬步傲然离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向这个男人低头!
“哦,忘了提醒你,这个药物在身体中残留越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