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话甚是滑稽,当下放声大笑起来。
才笑两声,他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住了嘴,朝左右瞟了一眼,又说道:“不过他毕竟是齐地使者,不可妄动。大伙算好了,得在他回程时动手。”伸手拍了拍那三十来岁的郎君,他嘻嘻笑道:“你担心什么?周地的宇文护何等本事?那是连皇帝都想杀就杀的权臣。他的母亲给齐人掳去,不也是一关好多年,早就被齐人玩得烂了厌了。这高长恭嘛,地位可是远不及宇文护的母亲的。便是把他玩死,齐人也不会放半个屁。”
他得意地一拱手,“好了,我也得回去了。那帮混帐子只怕都聚在我这里,等着我制定行动呢。”
脚步声远去。
剩下的那三十来岁的郎君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也返步离开。
他们一走,张绮便迅速地走出了树林。而这时,教习已到,学堂要开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