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毕当尽力而为神魔练兵场。”侍卫刚才的迟疑顿时换上一张恭敬的笑容,锦摇直接将银宝丢给了侍卫,这种人锦摇见得多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还有,顺便去外面叫几个下人,把这里给打扫了,这么多的碎片茶水,看的碍眼。”锦摇说完后迈着信步,拖着涟漪缓缓走出了门外,嘴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苍少之,希望明天,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主子,马车已经到王府了。”
随着“御”的一声,雨率先跳下马车,将马绳绑好,对着马车的窗口旁恭敬地说着。
“别睡了,已经到王府了。”轩辕谨臣看着靠着软垫闭眼的苍血月,不自觉地,嘴上露出一丝弧度。
苍血月的小脸本是白皙到犹如一颗不沾尘埃的明珠,睡着的时候更是如此,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身上的白衣将苍血月本身造就成了一个仙子般的气质,即使是冷漠如他轩辕谨臣,今天又再一次为苍血月而动容。
只是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了,轩辕谨臣摇了摇头,撇开内心的想法,滤过苍血月额前的刘海,伸手轻轻拍了拍苍血月的脸颊,让她清醒过来。
一路上欣赏着她的睡颜,没想到竟然过得这么快,苍血月,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了吗?
“恩,到了吗?”苍血月本是假寐,缓缓睁开眸子,松开软垫,懒散的眸子望着轩辕谨臣,一入眼,便是那轩辕谨臣那薄唇,犹如黑夜明珠般的黑瞳,以及碍眼的面具。
“恩,快下车吧,你身上的媚药,可缓不急,王府里的药库有许多药材,你看有没有你需要的。”轩辕谨臣自知苍血月此刻在压抑着身上的媚药之毒,这媚药要是发作起来,那可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不敢怠慢。
只是,轩辕谨臣原本想放冷的口气,却在后面的字句中渐渐柔声急促起来,轩辕谨臣自嘲一笑,看来,苍血月,你是真给我下药了。
“对了,轩辕谨臣。”苍血月先是乖乖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轩辕谨臣,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叫了一声。
“怎么了?”轩辕谨臣挑了挑眉,黑瞳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莫非是媚药已经开始发作了?
“你怕苦吗?”没有如轩辕谨臣所料般,苍血月却很是认真地说着这么句话,轩辕谨臣听后松了口气,接着摇了摇头,苦,从小到大,我最不缺的,就是苦,人世间所有的苦痛,我早已尝了个遍。
“那你介意和我再吻一次吗?”苍血月没有犹豫,将接下来的问题又抛了出来,只是这个问题,有点像一个惊讶炸弹,即使是淡定如轩辕谨臣,眉头也禁不住挑起几分。
“给我一个理由。”轩辕谨臣深吸一口气,望着苍血月的小脸,正声说着。
“我需要你给我做乘药的容器,解媚药,如果没有雄性之气,那就算是拿仙丹来也没有用,只是我所用的药,可以完全清除我体内的媚药之毒,但是服用的时候媚药将会一口气发作,那时候我需要男人来缓解媚药之毒。”苍血月垂下眼帘,不想让轩辕谨臣看到自己眸子的起伏。
苍血月并非圣母玛利亚,和陌生男人接个吻就要死要活,虽然自己很是讨厌那些整天拿爱当事却是放纵自己的人,但,如果是轩辕谨臣的话,没有问题的吧。
想到那时马车上自己强吻轩辕谨臣的时候,结果却被反压,渡过了那次的劫难,自己反而对那时候的场景感觉有些想笑,强压人却被反压,这算怎么回事。
但自己却没有一丝不适感,当时轩辕谨臣靠近自己的时候,那身上淡淡的体香,如今还环绕在嗅觉之间,不曾散去。
“就是需要我先喝药来喂你的意思?”轩辕谨臣明白了苍血月的意思,挑了挑眉,见苍血月点了点头,一张俊脸突然冷了下去。
“如果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会不会也这样让他给你喂药?”轩辕谨臣冷冷说着,一双黑瞳泛着寒光,直射眼前的苍血月,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让这辆本是有些温暖的马车瞬间变成冰窖。
“我不知道,但我想不会。”苍血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怎么突然又生气了?不就是喝药来喂我一下,如果不愿意就算了,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
“为什么?”轩辕谨臣像是不得到完整的回答誓不罢休了,将手靠在苍血月身后的车壁上,银白面具直接碰触到了苍血月的鼻翼,仅仅一瞬,那微凉的触感便灌输于苍血月的全身感官,禁不住想要偏过头去,却被轩辕谨臣勾住下巴,让她的眸直视自己。
“你以为我会逮谁就吻谁吗?我说过了,我们两个人很像,你是鬼王,我是毒医,我们两个是否是天生绝配?”苍血月嘴角露出一丝弧度,像是开玩笑地引用前言,不再想要躲避,眸子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轩辕谨臣。
很好,你不想我躲避,那我就正面迎视,毕竟,这才是我。
“我倒不觉得你和我很像,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那是世间所有人都不可能承受的痛。”轩辕谨臣内心被苍血月刚才的话触动了心弦,有些激动地说出这么句话。
不可能有人会懂的,从小到大,被冠上天煞孤星的无须有罪名,母亲生了自己而死,受人白眼相待,很多人巴不得自己死的那个皇宫环境里成长,自己到底遭受了什么!
雨在马车外面等着,内心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会这么久?难道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