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1
人人都以为自己很聪明,却把他人当做了傻瓜。
韩世为何会如此相信大小姐,没有任何理由的城管无敌。这其中的关系若大小姐能够看透,可是当局者迷。
至于为何在阴了慕枫一把后掉头就走,而不是继续逼迫下去让他出更大的丑。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一旦真把他逼急了,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发疯的事来,对于他九级的实力,韩世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
况且二人之间本就没有多大的仇怨,能不将事情做绝,就不要欺人太甚,给他留三分颜面,彼此都好收场,他才在慕枫那般说了之后明白了他的意思,微一沉吟便给他台阶带大小姐走。
在韩世看来自己与慕枫之间,还是自己错的多些。虽然他想冒犯大小姐不对在先,可是自己在他脸上踩了一脚,随后又于众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踹了他几脚,将他拖回赵府后也对他不闻不问,据赵叉叉说第二天就将他丢了出去。
若是换做他成了慕枫,经历此一系列事件,不发狂才怪,亏慕枫还能风度翩翩的请他们吃饭,只是暗自算计一两下!二人握手言和估计已不可能,最好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因为自己错的多些,面对他的刁难算计能够忍让还是忍让一二为好。
是夜,黑天大暗,明月无辉。
晚饭过后赵叉叉挥退了众人,唯独留下韩世,随后将他带入了一密室之中。
赵府也不知被他打造成什么样子,反正在韩世面前左按机关右开门,转的晕头转向之后才来到一座封闭的密室之中,停下了脚步。
密室很是简陋,可以说只有四面墙壁,无一物存在,原本他还以为赵叉叉是要临行赠宝,看到这一场面之后不由垂头丧气心灰意冷,难道送他四面墙壁不成么!
赵叉叉立于一面墙壁之前,神情严肃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仿佛他也在犹豫,片刻之后一咬牙,刺破指尖滴了一滴精血在正面墙壁之上。
轻微的颤动中,一条条符线亮起刺目的光辉,缓缓勾勒出一座韩世并不认识的无名阵法,厚重气息扑面而来,如同看见了最为坚实的防御一般。那面墙壁蓦然开裂,分为两半,从裂口处冲出无尽的光辉,仿佛连通着一处尽是光的世界,说不出的玄奇。
轻叱一声,赵叉叉神色肃穆的探手朝内一抓,从中抓出一个锦盒。锦盒显然被他保存的很好,材质依然崭新,不沾一丝灰尘,但是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锦盒,如同女子装胭脂水粉的东西。
“这个是...”将锦盒递到韩世面前,他的神色有些疲倦,“这个...从今开始就交给你了吧,本就是你的东西。”
“我的?”韩世莫名其妙,还是顺手接过了锦盒,入手一沉,这锦盒似有千百斤重,轻易难以握住,似其内蕴含了一座金山一般。想必这应该是他父亲的遗物吧,怎的这么重?莫非真是一座金山不成?打开看看!
利益心驱使之下,韩世当即就要打开这锦盒,却是拼了老命,都无法将盖子撼动一分。
“咳...以少主目前的实力,是无法将之打开的。”赵叉叉轻咳一声,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是主公遗物,在没有足够实力之前,绝对不能打开,否则,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时机到时,少主自然能打开它,到时候少主便能明白一切!在此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此物在你身上,任何人!末将所做交代,只有这么多了。”
见赵叉叉说的凝重,特别是那些告诫之言,字字含有杀机,韩世心中一沉,郑重的将锦盒收好。这是他父亲的遗物,牵连着他父亲未知的身份,所代表的定为一桩惊天的大事!以他此时的实力,被牵扯进去,定然会被那漩涡卷的灰都不剩!
自知之明他当然有,赵叉叉将这些交给他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为什么要此时给他?
周边天地变幻,再清晰时,还是置身于客堂之内,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只是他元神出窍周游天地所见而已。将锦盒收入储物戒子中,韩世告退之后径自回房。
不出意外,韩小心怕他悄无声息的跑掉,没有带上她,死活赖在他床上不肯走,一定要一起睡一起起床才行。韩世也懒得理她,躺在床上之后身体就逐渐冰冷下来。
意识迷迷糊糊的沉沦入黑暗之中,接着仿佛洗了个冷水澡一般渐渐冷静下来。仍然是一成不变的景色,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还有那旷世的孤独。
看了一会儿《三千极剑》,见无法从中琢磨出那些剑招的原理,韩世将书闭合,装作抬头看看远处景物的样子。其实哪里看的见?
明天就要出发去朱雀国,也不知未来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说没有憧憬与期待那是不可能的。而在这黑暗世界中,他待在这一隅之地已经够久了。
哪怕看不清周围的景物,仍然直觉的认为自己每次来到的都是同样一个地方。
现在,他打算出去走一走。
不在局限于这里,在这黑暗世界中走动走动,看一看别的地方,探究一下黑暗世界的秘密,若是长久的呆在同一个地方,那是绝无可能知道这些的。
对于黑暗世界,他是又憎恶,又喜爱。
憎恶的是如囚牢一般困了他十几年,让他饱受孤独折磨,却无法从这里脱困,还会在这个世界,因为脱离了绝对冷静状态而从心底滋生暴戾,狂化之下想要摧毁一切。
那种暴戾状态,意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