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脱口而出“恁地比小爷还英俊三分。”那小道听的声音望来,也自呆了呆,脸上微微一红,朝郎飞抱了抱拳走下楼梯,郎飞目送他下楼后转身来到刚才小道士驻足的地方,就见上面一个匣子,匣子上贴了张纸条,写着“驻颜丹”。
郎飞微微沉吟,心道“驻颜丹?怪不得那小道士心动,小爷看了都心痒不已,似小爷这般世间少有的人儿断不想变得如门口老道一般。”于是伸手拿下丹方,心里自得“嘿嘿,小道士你师父不会,但是小爷的师父会啊,哈哈哈,看来还是小爷福缘深厚。”
稍待,郎飞止住欣喜,拿了这两样下得楼来,门口老道见了,站起身来道“师叔可曾挑选好了?”郎飞点点头给老道看了看,老道匆匆在册子上记下名,放下笔来说道“好了师叔,望师叔断不要遗失便可。”这小鬼点点头辞了老道出得阁来。
郎飞出来四下寻二小,就见小白儿卧于门口,远方小羽儿竟站在一人的肩膀,吃着那人递过的灵谷,郎飞顿时目瞪口呆,回过神来慌忙喊道“小羽儿,你在作甚?”小羽儿看到郎飞出来一振翅膀飞了过来,郎飞再瞅那人,心中一跳“这不是刚才楼上见的小道士吗?”那小道士看郎飞出来又回身一礼,转身不见了踪影。
郎飞见他走掉,拨了拨小羽儿的鸟头,“谁的东西你都吃,也不怕被药了拿去炖汤喝。”小羽儿梳了梳羽毛开口喊了声“好香,好香。”郎飞听罢敲了敲它的头“吃,就知道吃,你这傻鸟。”小羽儿翻翻鸟眼不去理他,郎飞见状朝小白儿挥挥手,三小沿着来时的路回转玄羽峰。
刚出传送殿,就见朱罡列那胖小子正坐在殿口等他回来,一手上还拎着一壶酒,见郎道“飞哥儿,我托采买的师兄在山下带了壶酒,咱们俩今天来两口。”郎飞咂咂嘴,心道也好,于是带了朱罡列回转住所。
复又外出抓得几尾鱼,摘了些山上结的灵果,待置办好后,两人对饮起来,郎飞酒量见长,三五杯下肚想起今天经藏阁之事,便言于朱罡列听,朱罡列听后一把抓住郎飞,道“好飞哥儿,那丹药炼出来,你须给俺留几颗。”郎飞一听开口问道“你要它作甚?”朱罡列一抚双颊,“俺这副美貌也还不想老哩。”郎飞闻言一口喷出才喝进嘴里的酒,“就你那副尊荣?”。朱罡列又自上来碾磨,郎飞不得已答应了下来。
朱罡列高兴,抬手倒了杯酒递到小羽儿面前,“小羽兄弟,咱也乐呵乐呵。”小羽儿果真伸头啄了几口,不大的功夫就见它脚步凌乱,三晃两晃一头跌下酒桌醉了过去,看的郎飞朱罡列二人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罡列眯着两眼摇摇空荡荡的酒壶,张口又控得几滴在嘴里,郎飞站起身来,脚步虚浮,醉醺醺的骂他死相。朱罡列听罢一指郎飞口齿不清的道“你那挫样。”郎飞大怒上前,二人扭作一团,三滚两滚便没了声息俱都睡了过去。
小白儿上前拱供这个,摸摸那个见两人一鸟俱不动弹,抬爪拨过酒壶,舌头舔了两舔,闭目待晕,过得片刻仍自没事,张开虎眼看看酒壶,又看看倒地的二人一鸟,一脸的费解,末了只得寻了个地一边休憩,是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