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咒~法!?”张天松紧盯着鬼面人。//.//
鬼面人得意地哈哈一笑:“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过已经迟了,除非你跪地求饶,说老朽是天下无敌,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天下无敌?呵呵,就凭你一个糟老头,别把你那咒法想得太高,要破之,不难!”张天松撇撇嘴,心下却是暗自凛然。
咒法,也就是通过灵力结合法诀手印产生出来的一种神奇力量,他之前使用过的引风诀也算得上是咒法一类,不过相较于鬼面人这样的能凝固空气作为盾牌,连他一时都没能冲破的咒法,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看来这人在灵力境界上,可能比自己还要高出不少。
“你敢叫老朽糟老头,现在你求饶也没用了!”鬼面人哇哇大叫地又是一掐法诀,遥遥对着张天松一点喝道:“凝!”
张天松顿时感觉到身体四面八方有一股厚重感压迫而来,使他四肢都有一种被束缚上枷锁难以动弹的感觉。
“嘿嘿,老朽束空法的味道如何。”鬼面人见他挣扎了几下,都没有动弹丝毫,顿时又得意起来,毫无防范地摇椅晃走到张天松面前。
“你对我做了什么!?”张天松一副惊怒的样子。
“知道怕了?你不是说要破我的咒法很容易的吗?”鬼面人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一刻也闲不住。
闻言,原本满脸惊怒的张天松,忽然露出一丝诡异地笑容,体内灵力赫然爆发,那张贴在胸口的金刚符顿时发出刺眼地光芒,这是符箓灵能被激发到极致的现象。
随着灵力的爆发,再加上金刚符加持的巨力,刹那间就挣脱了鬼面人的束缚法诀,在鬼面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是一拳狠狠地轰在了他的泄上,使他又一次化作一道抛物线,最后啪嗒一声,摔在一棵大树底下。
“雕虫屑!”嘴上说着容易,但刚刚为了挣脱束缚,也着实费了不少力气,此刻一时也追击不得,只能在原地急喘两口气。
“哎哟痛死老朽了。*/.//*”只见远处的鬼面人摇椅晃地爬起来,这一拳打得他龇牙咧嘴的,揉了两下肚子,待缓过劲来,又恶狠狠地盯着张天松道:“你小子属牛的啊,这么大力。”
“哼,废话少说,接招!”张天松吐出一口浊气,脚下发力,再一次冲向鬼面人,打算一口做气地解决掉这透露着诡异之感的鬼面人。
“只会蛮牛一样地攻击是没有用的。”鬼面人不屑一顾,手上再次掐起法诀,在张天松快要冲到面前时,又故技重施地暴喝一声:“凝!”
吃过一次亏的张天松,早有防范,感觉到身前灵力波动快速汇聚,便知鬼面人又要使用空气盾牌,然而他不退反进,扬起手中的匕首,灌满灵力,凌厉地一刀向着空气盾狠狠划拉而去。
“噗嗤。”在张天松手中的春雷碰上空气盾的那一刻,刀刃仅仅滞停不到刹那,便如遇到薄纸一般轻易划破,身形继续向着大惊失色地鬼面人冲去。
就在那张还透露着些许稚气的脸孔快速放大的同时,鬼面人也终于反应过来,手上法诀连连变幻,随着手诀变幻之际,他身前一股奇异波动散发而开,就在张天松接近身前十米的时候,他手上法诀终于停下,对着前方猛然点出暴喝道:“箭出!”
见到鬼面人法诀变动,已暗自警惕,就在这时,鬼面人手上竟然传出一阵令他感到心悸的波动,这种感觉只有在那日被洪大雨开枪射击的时候才有,脑中闪过这道念头之时,身子已是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去。
“咻!”随着一声刺耳之极的破空声响起,张天松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微微一凉,心中顿时大惊,知道自己是挂彩了。
“噗嗤!”待张天松在地上刚一稳住身形,也顾不得受伤的手臂,连忙往身后看去,只见一株人腰粗的大树干上,竟然出现一个拇指大小的孔洞,直接便能看穿树干的另一面。
这是什么东东,竟然这般凶残,幸好只是被刮破点皮,要是刚才躲避不及,肠穿肚烂是肯定的了,搞不好还会被爆头一击毙杀。
张天松出了一身冷汗,再看身前不远处喘着粗气的鬼面人,显然这么凶猛的一击,也要耗费他不少灵力,并不能使用太多次。
看着手臂挂彩了的张天松,那鬼面人喋喋一笑:“我的真空箭味道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抹了把右手臂流出的一丝鲜红,张天松嘴角掀起一道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看来要认真了,不然是会死人的。”说话间,已是从手中叠符箓里抽出一张。
“六钉体,万邪不侵!”扬手抛飞符箓,打出一道法诀遥指点在那张符箓上,原本犹如普通黄纸一般的符箓,顿时黄芒一闪,接着化为六块拳头般大小的盾牌一样的东西,围着张天松上下翻飞。
“护体灵符?”那边的鬼面人见状惊咦出声,显然没有想到张天松还有这么一手。
看着在自己周身一尺之内上下翻飞的小盾牌一样的东西,张天松挑了挑眉,这张六钉符,是在来澳岛前精心画制的比金刚符高级一些的灵符,之前一直不舍得用,但现在鬼面人的攻击已经危及他的生命,不得不这般使然。
“别以为只有你会咒法。”一不做二不休,张天松再次抽出一张符箓,又是和六钉符一个等级的灵符,捏着符箓的手指猛然一搓,那符箓顿时化作一团光球,直射鬼面人而去。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攻击型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