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禾镇,按照当地乡民介绍,这小镇在公元九零零年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为何存在,又为何有乡民居住在此,这却连当地的九旬老人也说不出个理所当然来,不过镇里有族谱记载着近三十代先人的名字,这么说来,这小镇可谓称得上是千年古镇了。
在古镇的一条小道上,一名身高不过一米六的瘦小男子走来,头戴一顶老旧草帽,身上却穿着一套却极不合身的时尚运动套装,只见他低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还好小爷法门多,不然还不真被你们这群家伙给困在里边了,看我等下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说着又拍了拍身体,哭丧着脸:“可是要什么时候才恢复正常啊,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sān_jí残废的。”
原来这人正是之前被困在旅游大巴里的张天松,他从百解世界里学来一种缩骨功,在灵力的催动下,让他从原先的一米八身高,直接缩到一米六都不够,身上的肌肉也不知怎地也跟着缩了两圈有余,让他得以通过驾驶室的透气窗钻了出来,可还没来得急高兴,却发现身体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原状,之后通过查阅异志百解才知道,原来这缩骨功被催动时用的灵力越多,人就会缩得越小,同时持续有效时间也会随之延长,这可让张天松想找块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为了不让三班的人知道自己变得这么婿,先不说会不会吓坏他们,就自己这样,笑也会被他们笑死,所以在经过镇口的时候,张天松顺手牵羊地把一顶挂在乡民屋子外的草帽,给拿了过来戴上,再加上过于宽大的运动装,才形成这么一身极不协调的着装。
“也不知道那群家伙跑哪去了,哼,没人理我,我自己玩去,等你们发现我不见了的时候,看你们急不急,不过还得找个地方换了这身衣服先,这样太显眼了。”
在书禾镇的小道上,左穿右拐的经过几条小巷,张天松来到一处像集市一般的地方,在街道上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来买东西的人都是当地的乡民,连一个外地游客都没有,可能来的外人就属他们高一三班一伙了。
问了下路过的大爷,张天松来到了镇里唯一的服装店,或者说是裁缝店更为合适,店里只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工作台上做着针线活,看那样子应该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了。
“老板娘,给我来一套合身的衣服,要穿着舒服的啊,样式什么的就随便吧。”张天松大大咧咧地说道。
“咦,酗子外地来的吧,我这卖的衣服都只适合乡里人干活时候穿,按你们城里人说,就是太土了。”老板娘看身前这位衣着时尚的小青年来这买衣服,笑着打趣起来。
“我要的就是乡里人的衣服,不瞒您说,我要在书禾镇住上一段时间,身上就这一套,没衣服穿了,所以老板娘你就给挑一套吧,不用好看,穿着舒服就行。”张天松的忽悠神功再现。
虽说奇怪一个城里人要在这住一段时间,但老板娘也不再啰嗦,直接在一旁的衣柜子里拿出一套粗布棉衣,张天松试了试还算合身,便交了钱,直接穿着这套土得掉渣的粗布衣走出了裁缝店。
张天松看着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感慨万千的自语道:“没想到才三个多月,我又穿起了农民伯伯这种衣服,难道我与田园生活很有缘?”
“管他,土就土,反正这里又没人知道我叫张天松,那群家伙现在玩的很开心吧,连小爷叫什么怕都忘记咯,唉,人心不古啊。”张天松摇头晃脑着走进了旁边的小巷。
一时间,书禾镇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名身材矮小的年轻人,身穿粗布棉衣,头戴一顶老旧草帽,让人一看之下,还以为是当地的乡民,但仔细观察,脚上却穿着光鲜时尚的运动鞋,背着高档背囊,最紧要的是手上居然还托着架最新型号的数码照相机。
这人正是张天松,只见他来回在各个小巷小道,不时抬起手中的相机这里拍一下,那里照一张,完全无视了周围乡民们的奇异眼神,自个地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张天松转身走向远处时,一处小巷里有说有笑的走出几人,这群人中三男三女一共六人,其中一位身形硕壮的少年男,看着张天松远去的背影,轻咦道:“那人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啊?”
听到这话,众人也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看是名身着乡民装的矮小男子,头上还带着顶老旧的草帽,便不再留意。
“天健,你看错了吧,这里的一位乡民你怎么可能认识?”说话的正是叶玉,而身边少年男正是唐天健,他们一行人游玩观光至此,一路上欢声笑语的,从未有人想起张天松这么一个人。
这时唐天睿也出声笑道:“就是啊,天健你眼花了吧,咱兄弟连g市都没出过,更别说来这书禾镇,这里的人我们不可能认识的。”
闻言,唐天健才释然,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憨笑道:“也对喔,我一定是看错了。”
“快走,快走,不要浪费时间,再过一会就要去吃午饭了,咱们先去书禾镇的大祠堂照相留念,听乡民说,这里的祠堂超过一千年的历史呢!”一身粉红运动装的谢敏,在一旁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众人听闻,便朝着张天松离去的反方向行去,一路上还不是传出莺声燕语般地笑声,惹得附近不不少男乡民纷纷侧目。
渐渐地,张天松越走越远,并不知道就在刚刚,自己和唐氏几人就这般地擦肩而过,自顾自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