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车子刚停稳,水哥二人直接下了车,来到人行道上,水哥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着自己,才带着小弟进了身后的一栋楼房里。
“还蛮小心的嘛,可惜你遇上小爷今天是栽定了。”张天松见水哥小心翼翼的样子,自信地笑道。
待得水哥进入了楼房后,张天松不敢耽搁,快步来到水哥刚刚下车的地方,打量了一下楼房,这是一栋十层高的旧楼。
还以为搞犯法这东西都是在郊外呢,没想竟然躲到闹市里来,真是出人意料啊,张天松连忙跟着进入这楼房。
进到大堂,发现这栋楼不知是否年代太过久远,居然连电梯都没有,更不用说能有值班守门口的人,张天松直接沿着楼梯追了上去。
一口气跑到四楼,终于听到上面传来水哥的脚步声,张天松不敢靠的太近,只好在后边慢慢地吊着他的尾巴,踮着脚尖,一步一步跟上去。
不一会,脚步声停留在了六楼处,没再往上爬了,而张天松却在五楼停下,蔽着气,运足了耳力去听上面的动静。
砰砰,六楼传来两声手敲击铁门的声音,随后静了一会,片刻,门内传来一声冷冷地问话声:“谁?”
“我是阿水。”水哥简洁地回道。
门内的人不在说话,接着便响起了铁门开闸的声音。
“蛇哥,我来交钱的,老大在吗?”水哥声音略带掐媚的笑问道。
“在里面,手脚干净吧,有没尾巴。”开门的蛇哥毫不理会水哥的掐媚,声音毫无感情。
“呵呵,我也不是第一次带货了,我做事蛇哥放心。”
谈话间,水哥二人已经进入到了门内,跟着砰地一声关上了铁门。
过了一会,见上面没了动静,张天松才慢慢地走上了六楼,这层不像楼下都是一层三户,这里就只有一户,而且还是一扇大铁门。
张天松踮着脚尖来到铁门前,竖起耳朵贴上去,顿时门内的声响传到了他的耳里。
“大雨哥,毫无意外,二十八万一公斤的价格,从金钱豹那里换回来一百九十六万,您点一下。”水哥的声音响起。
“呵呵,很好,做得很好,不愧是我亲自相中的头马,阿蛇,把钱放进去,留下六万尾数给阿水喝茶。”略带阴冷的声音笑呵呵道。
“是。”刚刚开门的蛇哥干净利落地回答道。
“谢谢,谢谢大雨哥看重,以后我阿水誓死为大雨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听自己竟然能分到六万块钱,水哥当尺兴的快要疯掉,连忙说着好话发誓效忠,要知道以前他每天在街道收保护费,除去养小弟的钱,一个月下来才不过剩下三五千,没想到今天区区一个早上就挣到了六万块。
“赴汤蹈火这事以后再说,先说咱们眼前的困境,上次我也跟你们说过,最近g市查得很严,这一吨的货已经不能再储存在这里了,警察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我已经让人在郊区找到一处地方把货藏起来,今晚半夜我们就把货运过去。”
果然,里边藏着一吨的海-洛-因,还想半夜运走,就怕你们逍遥不过这个下午。
张天松当即掏出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就要发短信通知老爸,让他带人来包围了这里,一举歼灭这里面猖狂贩毒的毒贩子。
忽然,他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这是在哪啊?毫无疑问,张天松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从小就很少出家门,对于这养育他十六年的g市,可以说是很陌生。
不管了,用手机卫星定个位,也不知道老爸找不找的来,张天松用手机定好位,把位置发了过去,完了还附带上一句,带上百八十人来抬毒品吧,我找到个毒仓库,毒贩头子还在里边。
“啊!”
正当张天松把消息发出去,忽然门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他一个哆嗦,手机差点就掉地上了,反应过来后,连忙又把耳朵靠上去,一听里面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了?”大雨哥的声音响起。
“老大,刚刚这小子听到你说今晚撤货,躲在厕所想把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被我逮个正着,我怀疑他是条子派过来的卧底。”这是蛇哥特有的冰冷声音。
“哦,我看看他发什么.今晚半夜,毒蚁搬家。”
“呵呵,居然把我们当成蚂蚁搬家了,还好没被你发出去,不然今天这跟头可要栽大了。”大雨哥读完那条短信,带着阴冷的笑声说道。
“老大,怎么处置他?”
“先把他弄残了再说。”大雨哥阴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啊.不要.啊,唔唔”那据说是卧底的人,把弄得惨叫几下后,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让他发不出大得声响。
不会这么邪吧,竟然有个卧底?这下糟了,这群亡命之徒怕是要杀他威慑手下啊,张天松大急之下,连忙想冲进去救那卧底,可是一看眼前这扇厚重的铁门,心中顿感无力,别说现在,就算功力再翻两翻,也不见得能徒手破门而入,再加上要是自己一有什么动静,里面的人情急之下怕要直接杀掉那卧底。
正当束手无策之时,忽然,目光停留在了楼梯间的窗口上,咬咬牙,跑到了六楼与七楼的转角处,掏出轻灵符往身上一拍,接着一跃而起,张天松身手敏捷的钻出了窗外。
出到窗外,张天松抓住身边的排污管,慢慢地飘到六楼那一层,接着手上捞住一把电线缆,扯着线缆向铁门方向的窗口飘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