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把自己当成了酒罐子的人,你想灌醉他,有多少必胜的把握?秦佳佳看着严清平手中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未曾间歇过,她这个自诩女酒仙的人,也是汗颜得一身发触。 可这是被苏浅赶鸭子上架子的事情,秦佳佳也只能硬着头皮为姐妹冲了,舍命陪君子!真心搞不懂苏浅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酒,倒是秦佳佳喝地糊涂了。

苏浅那丫头神秘兮兮地找上自己,只说让自己把严清平邀约出来,拉拉家常聊聊天,然后好生灌他一顿酒,且一定要把他给灌倒!这个要求倒是奇了,严清平对苏浅来说是什么性质的人,秦佳佳再清楚不过了;他不主动来骚扰你,这会儿可好,你主动去招惹他,又是为何?拷问了好几次苏浅,那丫头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时机到了她会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原委,只问自己帮不帮?能说不帮吗,秦佳佳也是一肚子委屈,你不好和严清平照面,难道我就和他有彻夜聊不完的志趣?

烫手的山芋一只。

只能投其所好,秦佳佳嘴上那些闲碎三句不离苏浅,把严清平诓讹地一愣一愣的;他也不接话,闷着声响死命地给自己灌酒。秦佳佳的酒杯下了一半,眼角就瞥见他的酒杯已经见底,她就划水般赔笑着放下酒杯继续给他满上,严清平连手都不缩一下就接下了,敢情是和这酒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般。

不到两个小时时间,两瓶半洋酒被他们耗尽,看着已经在酒柜边彻底趴下的严清平,秦佳佳真是头皮都发麻,总算是不辱使命完成了苏浅那丫头的吩咐。瞧着严清平那一脸酡红之潮,秦佳佳胃里也是一阵酒气犯恶心;要不是自己会钻空子,大抵这会儿和这家伙是半斤八两,离趴下不远了。

叫上了酒吧里身强力壮的酒保,把酩酊大醉的严清平扶上了的士,就飞快地朝苏浅事先安排的地点奔去。

来时的路上也是大费周章,严清平在的士上吐了二次,秦佳佳也只能顶着惨白无力的愣笑,硬生生接了严清平这番折腾,对的士司机又是赔不是,又是赔笑,外加赔钱,三重精神折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秦佳佳终是将死醉的严清平扶拽到苏浅已经订好的酒店房间门口,吃力的拿出手机,朝苏浅那边拨通过去。

“赶快c快被他压跨了,到门口了,你速度出来帮忙!”

收到消息的苏浅,立刻奔向房门口,为秦佳佳开了门,扑面而来地就是一大股浓烈的酒味;苏浅立马打把手过去,在侧帮忙扶着不醒人事的严清平,小心翼翼地瞧着满脸酡红的严清平,真怕他会突然醒转过来。

“我办事你放心,这小子已经醉死过去了,就是你拿着刀子捅他,也不会吭上半句。赶紧进去,这小子路上吐了我一身,烦着呢!”

看了一眼佳佳裤子上的秽物,也知道这妮子被他折磨了一番,不多做犹豫,两个女子一左一右地扶着严清平进了房间。

把烂醉的严清平往大床一扔,秦佳佳整个人如释重负般,一屁股坐到旁边地座椅上,一个劲地喘着大气。

“妈呀,真快把姐的骨头架给拆了,累死我了!你这妮子真会找差事折腾姐姐我。”

“姐,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一看见要煽情的苏浅,秦佳佳就受不了,这丫头最擅长地就是软招子,让人找不到话茬子。

“得了,得了,你那些什么感谢给姐好生收着,我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这些来着。人我是如你愿给你带过来了,要杀要剐任凭你处置,我得进去把这裤子处理下,这味道熏得我想吐。”

凝着一脸的嫌恶,秦佳佳快速地朝浴室里走去,去处理自己身上严清平留下的烂摊子,把剩下事情交给苏浅收尾。看着床上沉沉睡过去的严清平,苏浅也不敢多做怠慢,速战速决。靠在床边,将严清平扶靠起来,将他的外套一点点吃力的给脱掉后,又转手解上他身上那件衬衫。

“浅浅.”

解到严清平胸口第二颗扣子时,突然躺在床上的严清平,半睁着眼眶盯上苏浅,半梦半醒地唤上苏浅的名字。苏浅像是被什么给烫了一下般,瞬间就朝床边退后三尺开外,紧张地防备着床上之人的一举一动,一颗心在胸膛急速地起伏着,找不到安定点。他醒了?

他凝重的呼吸,在苏浅戒备的时间里,渐渐安抚了她惴惴不安的心;这一出,不过是一个小意外而已。给自己鼓上劲,时间不多,要好好把握。

一番波折后,苏浅终于将严清平的上衣褪尽,他左手臂上桃花胎记就一览无遗地呈现在苏浅眼前。苏浅迅速从手提袋掏出了那支桃花簪,屏住不断加快的呼吸,朝严清平那粉色的胎记印对过去;微微调整了簪子轮廓的偏斜,他手臂上的那胎记就和簪子上的那朵桃花分毫不差的吻合在一起!

较第一次知晓此事,苏浅的神情明显镇定多了,可依旧是满心的张惶。一支簪子,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苏浅需要地是更确凿的证据。收回了桃花簪,苏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和塑料袋,将严清平头上几根头发剪下,小心翼翼地收好。

一番过程,不过是短短五分钟的事情,苏浅像是经历生死大战般,为严清平盖好被盖后,颓然地坐到了一边座椅上,不明深意地瞧着一脸熟睡的严清平,疲惫不堪。

会是你吗?是你吧?!苏浅心中不断反复地问着自己。

秦佳佳处理好裤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瞧见坐在一边看着严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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