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偷儿迅速将其余的玉瓶放入了怀内,转过身匆匆地走了。
随风小心地将玉瓶装好,不敢多耽搁,踩着幻步沿着小径回了屋内。
稍微洗漱了一下,躺在了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今夜又是破阵,又是连番地遇险,以他的体力早该不支地睡去了。“难道是因为我喝的那些地u?”随风想到了这一点,突然腾地一下腾了起来。
“此刻练功,地u之气未散一定能事半功倍。”边这般想着,边盘膝坐了下来。稍一行功便觉得不太对劲,原本他的气海内只不过分散着丝丝缕缕的先天之气,一片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一旦他调动真气时,海眼内竟然源源不绝地喷涌出真气来,就像是挖到了什么地下的泉眼一样。
随风拼了命地去以析天诀将其一点点地去杂存jing,由后天返先天。这股气息乃是地气所化,祥和厚重,本不会伤人经脉。可是由于随风练气的速度太慢完全跟不上气海喷涌的速度,即便他同时暗运天算调动无名剑诀扩展经脉,也根本就是隔靴搔痒,难有成效。…,
过了短短几息的功夫,随风体内已经完全充斥着真气。他自己感觉起来就像是体内不停地发胀,就快要炸开一般。经脉被撑得翻了一倍,早已渗出了鲜血,甚至有些地方已然有些撕裂开。随风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梁偷儿啊梁偷儿,你怎么不早些拦住我。卦象上不是说是会有机缘吗?怎么变成了灾祸?
很快,他就连叫苦的心情都没有了。实是因为他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关头,连气海丹田都涨到接近之前的一半大了。可以说是下一刻若是再想不出办法来,随风便是侥幸能活下来,今生今世也别想再习武了。
也许有些智慧真的需要到了紧要关头才会偶然出现,随风还真的想到了一个办法。析天诀中不仅有将气息化为先天之气的法子,还有把气息化为其他种种气息的方法,随风便想将体内那一股浩大的内息化为yin阳二气,然后各自催动最后交于气海,让其彼此yin阳交汇归于虚无。那样眼前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只是这一次没了之前那么容易,似乎yin阳二气要比先天真气高上一个层次,并非仅仅气行周天配合法诀就行。更需要易学相左,结合一些八卦五行之术,好在析天诀内配着天算之法,最适合此类的推衍心算。
刚开始随风还有些手生,一大片气息相交汇也没能诞生出一丝yin阳之气来。不过好在也没了爆体的危险,逐渐地,他摸到其中关窍,愈发地得心应手。孕育出了第一丝yin阳之气,到了此时气海内的喷涌之势仍然没有丝毫衰减之相。随风也不能停下,不住地运功。
又过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气海平息了下来,经脉也逐渐修补了伤痕。随风也终于将所有的气息都化成了yin阳之气。和他所想的不同的是,yin阳之气并没有那么多,大约只能刚好充满气海。
接下来又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他眼前,这yin阳之气格格不入,他要如何将它们相汇呢?之前他都不敢将yin阳气相互触碰,之间都用他本身的先天之气隔开。后来yin阳气越来越多,先天之气反而占了少数,他便索xing将本身的先天之气也化成了yin阳气息。
随风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想想刚才的危险现在还觉得有些后怕。算了算时间,再有不到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他将体内的气息强行隔成两半终究不是办法。可是眼前既没有秘籍遵循,又没有高人指点,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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