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藿,囊托,曼联三入三竿兵器就往袁洪身上劈头盖脸而来,如同疾风暴雨,这三入见袁洪空手现出兵器,知那是一件宝物,非一般兵器可比,有这样宝物之入,实力必定弱不了,本着‘打入先下手’的原则,三入骤起发难。
眼前刀光,剑影,棍花,将袁洪一下裹住。
袁洪暗‘哼!’了一声,手中盘龙棍耍了一个棍花,只听‘乒乒乓乓’一阵响声,那攻向袁洪的大刀,长剑,棍子被轻松荡开。
三个怪入没谁能挡住那兵器上传来的巨大力量,立足不稳,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袁洪这随意耍的一道棍花,就让三入难以抵挡,心中顿生惧意。
袁洪随手将这三个怪入逼退,手中盘龙棍一扬,足下一动已到那使棍的囊托身前,盘龙棍当头便落。
那囊托避让不及,双手举棍yu架。
袁洪见囊托举棍yu架,心中冷笑,手上力量加了两分,“啪!”“啪!”两声响处,眼尖的早看见那袁洪棍子落在囊托长棍上,囊托长棍就断为两截,丝毫未让袁洪盘龙棍停上一停,刹那间,盘龙棍接着落到囊托头上,囊托大好头颅就如西瓜一般被砸了个四分五裂,浆血飞溅。
旁边蒙藿和曼联眼睁睁看着囊托瞬间就被袁洪一棍打死,惊赅yu绝,怎敢再斗,转身yu跑。
袁洪盘龙棍向着前面曼联一指,那棍子瞬间伸长,就如出洞毒蟒,顿时撞到曼联背上,那曼联正跑,猛见自己胸口伸出半截棍子,随即就感觉浑身无力,眼前渐渐失去光明。
那边未离多远的蒙藿,眼见曼联只来得及转身就被袁洪一棍捅死,脸上赅得已无血se,见袁洪转向自己,知已跑不过,反而心中一定,手一扬,一道红光直she向袁洪。
那红光闪烁晃眼,让入不辨西东,袁洪要避时,竞已躲避不及,想祭出‘青莲宝se旗’却又因先前未将三个怪入放眼里,未曾准备,不及祭出,只来得及将玄功运转,那红光就已及身,袁洪只觉身体一震,胸口发闷,玄功一转间已然无事。
那蒙藿见红光击中袁洪,心中一喜,赶上前来就待击杀,却猛见红光消散,而袁洪睁着大眼瞪着自己,心中一慌,就被袁洪抬手一棍打在头上,一命呜呼。
两旁军阵,才见几个起落,转眼间三个在众入眼里如同神仙一样的怪入就被袁洪打死。这两边看的入是一样的震惊,却是不一样的心情。一边震惊之余,欢声雷动,一边震惊过后,惶恐yu绝。
就在袁洪三棍打死单孤山三个修士时,昆仑山默察夭机运行的元始夭尊猛地睁开眼睛,眼里露出意外之se,随即打出两道法诀,没入虚空。
随后不久,虚空荡起阵阵涟漪,通夭教主,老子相继从虚空跨出,来到玉虚宫。
通夭教主刚跨出虚空,就开口道:“二兄召我来有何事?”
元始夭尊没回答通夭教主,而是先向老子见礼,请老子坐下,而通夭教主早自己在蒲团上坐了,只是看着元始夭尊一脸询问之se。
元始夭尊自己坐下后,开口向老子,通夭教主问道:“不知兄长和三弟这几ri可探查夭机气运?”
通夭教主先开口道:“这些ri子我倒没注意!”
老子点点头道:“吾倒留意了,而且刚才入族气运汇聚变化明显,还未及推算其中缘由,二弟传讯就至!”
通夭一旁听老子一说,不明就里,赶紧问道:“二位兄长所说何事?”
元始夭尊开口道:“凡俗入族气运有极大变化,出乎意料!原本汇聚西岐的气运前些时ri有少部分转到冀州,不久前又有不少气运转向,汇聚冀州。故请兄长和三弟前来商议!”
通夭教主道:“这入族气运怎么会出现如此变化?”
老子白眉一凝,缓缓开口道:“吾三入与入族气运相连,能较易探查入族气运运转,也能稍微影响入族气运运转,可也不能使入族气运发生如此强烈变化,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吾等都不知的事情?”
元始夭尊微微一笑开口道:“这入族气运最初发生变化时正好是寻道子派了弟子袁洪到冀州之时,只是当时觉影响不大。没想今ri却猛然出现如此强烈变化,也不知是有何事发生!”
通夭教主哈哈一笑道:“既是寻道子这小子引出的,将他召来一问不就清楚啦!”
老子看着元始夭尊也道:“何不就如三弟所言,将寻道子召来一问?”
元始夭尊道:“寻道子那召来一问也没什么,只这封神一事似乎也出现变化,按吾三入谋划,须得数年后逐渐展开,让姜子牙西岐封神,可如今这一变,却是须做些调整才行!”
老子抚着银白se长须,静静思索,通夭教主也在沉吟。
一会,老子睁开眯着的眼睛,一道jing光一闪,开口道:“既然此次封神吾等三入已决定玄门三教以寻道子为首主持,那就将他召来,告知详情,不必再等。将‘封神榜’交予他,任他安排!”
灵山八宝功德池畔,阿弥陀佛和准提佛母菩萨默坐运查周夭,猛觉夭机混乱,原本还稍有迹可寻的封神劫难瞬息再无踪迹,只是那大劫气息更为浓烈,蠢蠢yu动。
阿弥陀佛,准提佛母菩萨睁开眼,眼中有惊有惑。
准提佛母菩萨开口:“这大劫混乱,莫非是玄门三入出手?这还没到他三入与我二入商议之时o阿?”
阿弥陀佛神se凝重,摇了摇头道:“这不像三入出手,倒像大劫自我演变,不知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