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走边聊,那个师姐又说道:
“综合了上述这些因素,与我们方才叫停的那个人倒是有几分相似,况且我刚才虽然没有真正识破,但那个人的功力应该不仅限于其表现出来的炼气七层,同时还拥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手段和能力超级家丁。”
“呵呵!那是我冤枉师姐您了。对不起,请师姐恕罪!”说着,“师妹”故意板起面孔,郑重其事地行了个礼,又道:
“不过,师姐,您的卦术如果是准确的话,从他刚才十分干脆地拒绝了我们邀请的事情看,这个人应该不是我们所找的那个人了曼珠沙华花叶落清穿。”
“此术我目前只达到入门的水准而已,能够推算出来的,也只能是大致如此了。不过你那么武断的说,我们的贵人不是他,那可不一定了,因为,在方才他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那,从他的眼神中,我觉得冥冥之中似乎要注定与此人有一些缘分。”
“师姐”叹了一口气,双目突然显露出许多深沉,幽幽地说道。
“啊!师姐,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有可能遭遇到危险吗?那到底是有什么危险呀!”
“师妹”似乎难以了解“师姐”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便转移了话题,对她们的安全问题关心了起来。
“原谓‘师卦’,原本就是主兴师动众、有刀兵杀伐之象,我结合了年月气运及各方面分析,很有可能这里要发生大事,一件足以震惊大津修真界的大事,而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师姐”一双秀目,盯着柳义转身消失的方向,闷闷不乐,又道:
“以纳甲来分析,此卦三爻戊午持世,主我们两人之象属火;五爻癸亥君爻属水动来相克,主凶险,然而目前在春季对于我们午火之世爻为相;且今天为甲申之日,冲动初爻戊寅也就是我所说的那个贵人木生火,来助生我们。因此。总体而言,即便有多大的凶险也能平能渡过。”
“那些生事的到底是些什么人?还有我们那个贵人他真有那么大本事?”
“呵呵!反正赶路也没有什么事,我就权且当是跟你闲聊吧——从卦爻看,那些图谋生事之人计划已久,去年秋天开始着手具体行动,虽然他们属水此时天时对其不利,然而整个卦宫以及后来变的坎卦之象均属水,说明他们得尽小南荒地的地利之便,五爻又为君爻,主生杀予夺大权,一但行事,整个荒地就会大乱,大多数人都将面临危险的境地;而那个贵人,得天时之旺气且整个卦宫以及后来变坎卦之象的水也都来生他这个木,主此人为有大气运之人,我们得之相助,个人安全应该无遽。”
“那些图谋之人真有这么可怕?那我们怎么办?”师妹侧目而视,说话的语调有些紧第起来,因为她明白师姐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嗯,简单说就是十六个字:‘提高警觉,见机行事,遇水则避,逢林即入’”,“师姐”想了想,说道。
“好神秘啊!师姐,您能够学会占卦之术真是太好了,嘿,嘿,帮我算一下,看看今天中午我们能找什么好吃的东西?”“师妹”双眸咕噜噜地转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便就着自己颇有兴趣的事情提出了想法。
“啐,去去去!疯丫头,运用占卦之术是要损耗相当神识的,对于我们修真者而言,可以说是与身家牺牲等同,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或紧急关头才能运用,照你这样这个要算、那个也要算,非让人法力枯竭、神尽而亡不可!”“师姐”用粉拳轻轻地捶了一对方的肩膀……
如果内行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就会清楚,此女所运用易卦推断事件发展的分析方法,正是那天方阳明向柳义讲的儒家六门中数门的正统手法。
而权东家他们知道的话,非惊掉下巴不可,因为,他们的整个计划、采取的计策以及为此准备的时间与此女刚才所说的竟然大体差不多。
……
来到荒地的第三天,柳义一路上毫发无损、有惊无险地干掉了四只养形期的妖兽,其中:有两只是长约两丈、有手腕大小的一红一绿的毒蛇;一只近丈长、长了一百只长脚的蜈蚣;一只身高两尺、双翼伸展起来有半丈之长的火毒鸦。当然,也在它们的附近,找到了十来株其原来守护的一阶灵草,其中竟然有三株是修炼锻体塑形功法第一层所需灵药。
在捕杀这些妖兽的时候,柳义另的都不用,仅使用了前几天刚刚炼制出来的隐形套装,其目的:一是可随便给它们祭祭血。二是加强对它们的运用的熟练程度。
当然,在对付火毒鸦之时,他用上了“九九连环弓”和“九九连环箭”,并配以披风的隐形功能作为掩护。由于此鸦已无限地接近了固形期,飞行速度极快,pēn_shè毒火的天赋惊人,在它突然袭击之下,柳义居然差一点中招,在乾坤石和内层的防御灵器白袍的帮助下才躲过一劫。最后,还是在隐身及用上了“九九连环箭法”第二层同时射出四箭的情况下才将其成功射杀。
之后,他来到了一个浓郁的黑雾和腥红的瘴气相互混杂、纠缠缭绕的高山,运用神识往下一打量,顿时心中一喜,暗道:“就是这个地方了!”
“嗖”地一声,他瞬间纵身飞了下去,来到了一个平如锅底、方圆不到半里的狭小盆地。
此地四周围着高山,中间长着密密麻、长势茂盛的桑树状植物,不过它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