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们原来在和朝阳堡的几次交锋中,从经验上看,他们都是比较擅长袭击和单兵作战,纪律上差一些,其攻城能力十分地有限[重生高干]特卫攻略。
至于越河国的散兵游勇们,纪律好一些,攻坚能力也较强,但他们本来就是逃命的,又是从如此远的地方而来,加上翻越的大都是崇山峻岭,连人和马走路都有困难,携带那些威力大的笨重的攻城器械是不大可能的。
即便散兵游勇他们中间有这方面的人才,有可能在八角寨里面可以临时制造,但是所造的应该只是些长梯子和简易的投石机之类的,什么攻城重车、云梯、重型投石机等等辎重也是不可能一下子就生产得出来。
另外,从八角寨到朝阳堡的都是一些羊肠小道,崎岖不平,也是十分不便于这些辎重的运送。
说完了这些事情,另外,胖子又神秘地问柳义:
“还有一个好消息,与你们有关的,猜猜是那个方面的?”
“好消息重生三国之法正!有什么狗屁好消息?难不成是让我们去当堡主或者是战时总指挥不成?”
孟三立显然因为昨天晚上之事,对堡主府的人还有些成见。
“秀才,你说说看?”
胖子大概认为这件事情比较有趣,所以他也不急着说。
“胖子,这天下的事情那么多,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你让我怎么猜?”
柳义打了个呵欠,摸了摸吃得有些涨的肚子,赖洋洋地说道。
其实他的心里面在想:
胖子简直是没事找事,这有什么难猜的?在战前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他和孟三立职位安排的问题。
但是无论是什么职位,那可都是和战事有关的,所以他也赖得去想了。
何成见到柳义不理会,呵呵一笑,说道:
“那个赵冠,当初对你们似乎有所不满,但刚才居然好象是变了性子了。”
“就他?能有什么好事?他没有害我们就不错了!”
孟三立扯开了大嗓门,大声嚷嚷起来。
“唔,是吗?那可真是太难为他了。”
柳义显然也是不怎么相信,但是他并没有出言否定。
何成看了看两人,继续说道:
“呵,呵,你们可真是冤枉他了,刚才我也是在场的,正是赵冠赵副堡主极力地在堡主面前推荐你们,说你们两人的武功比‘乡兵’里面的绝大多数都要高、为人又有学问,出身又比较清白,就在昨天还杀了一个山匪头目,象你们这种人应该要重用,否则会让其它的‘乡兵’寒心等等……他讲的可是十分地真诚和有理有据,就连在旁边的我都有些感动了。”
“啊,胖子,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不会是拿我们寻开心吧?”
孟三立听了这些话,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双眸疑惑地盯了一下柳义,见他不出声,就质问起了何成。
“千真万确,他还认为你们可以做战时后勤队的副队长,协助赵月调度粮草、药品、武器什么的。”
胖子点点头,对着两人的眼神似乎显现出几丝暧昧。
“那么,最后赵堡主是否同意呢?”
孟三立有些好奇地问道。
“哈哈!最后在副堡主的据理力争之下,堡主竟然也同意了。这个活危险性极小,而且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美女,是大好事啊!哈!哈!哈!……”
说完,极其猥琐地大笑,而且一直哈哈笑个不停,惹得客栈中的其它宾客们大感意外,纷纷对他们侧目起来。
听了何成所讲的这些信息,柳义也感觉十分地意外。
但又马上想到,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是在书本上以及在现实中见多了,象赵冠这样的人如果能够变得豁达大度起来的话,那么狗也不会去吃屎了。
此时,他在心中自然不会轻易地相信赵冠,通过一个晚上就能转性,此类心胸狭小之徒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他大发善心,但当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懒得再想了。
就在他们三人在朝阳堡的客栈旁若无人谈论“美女”的时候。
在八角山山寨的主厅,有一个长得美艳丰盈,体态妖娆,面含春色的美貌女子陪着山寨的大当家黄三霸以及一个将军模样的面似砖板的马脸中年人也正聊着。
屋外,大量的山匪有的擦枪、有的磨刀、有的在准备干粮……,正各自忙碌,鸡飞狗跳地做着出征前的准备。
黄三霸四十来岁,面目粗疏,全身肌肉暴起,发髯卷曲,双眼圆睁,从颧骨咧开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大疤痕,让人看了逾发胆战心寒。
只见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垫着虎皮的椅子上,对着他左边的马脸中年人拍打着胸蒲,自信满满地说道:
“表弟,放心,这一次我们带一千喽罗在夜里去攻打朝阳堡,老子已经算无遗策,此行定然会马到成功的!”
“可是,昨天‘吴麻子’带着山寨的十个弟兄去追杀那几个朝阳的探子,至今未归,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我们的突击计划应该已是泄露。”
中年人僵硬的长脸虽然丝毫未变,但双眸露出极为忧虑的神色,有些担心地说道。
“‘吴麻子’那个废物!实力比对方要高,又是十个打五个,居然还出了事,好在老子还留了个后手,要不,今天晚上我们非吃大亏不可。”
说罢,得意地笑了笑,不断揪动的大疤痕使人觉得十分地恐怖。
“大当家,既然计划泄露了,敌人会加强戒备,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