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此人之宝物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任凭是那种术器都会被它所吸走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等迟早要成釜底游鱼,既然与之对阵无法把握取胜,不如早早撤退、急速遁逃,说不定还能保得一命。”
元英素意想不到对方居然有如此犀利的宝物,见到开局不利,不但有些垂头丧气,竟然还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对方之功力要较之我们高,想逃过他们是不可能,不如义无反顾,全力以死相拼,尚有一线生机!”,老者一边竭力运功与大网相抗,一边疾声厉色地大声说道。
为首筑基者眼看对方方寸已乱,斗志不振,当下神情不由有些洋洋自得。末了,也不忘记对着两位胖子师弟使了个让他们抓紧进攻的眼色,接着又打起了重施故伎的老套路。
生死存亡之际,唐姓老者自然不敢再雪藏什么东西了,当下便有些肉痛地左手持盾、右手一抓,三颗红彤彤较之方才在路边打埋伏的地雷子还要大上一倍左右的天雷子已扣在掌中!
这些天雷子,可是老者花了很大的代价才炼制出来的,其中有一种最重要材料——破天石,仅拳头那么大一块就足以将其老底差一点掏光。
而它们也是屡建奇功,数次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如今已是他的身上只剩下三颗!
“啾!……啾!……啾!……”
老者右手一甩,三颗半个鸡蛋大小的红色天雷子分开成三个方向,分别朝着大网、为首筑基者和两个胖子激射而去。
“轰!……”,“轰!……”,“轰!……”
接二连三巨大爆炸急促响起,又是一番石破天惊、地动山摇,霎那间官道上硝烟四起、满地狼藉。
第一响是在“困屯结”网口中间。大网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炸飞,瞬间打回了原形,变为一黄色小球。同时它还让气浪吹得“乒乒乓乓!”响作,跌跌撞撞飞到了外面五十余丈处,一看,表面发出的光泽似乎已是暗淡了许多。
第二响则是在为首筑基者的胸前二尺之处。见势不妙之下,尽管他已是手忙脚乱地拿出了一张高阶“厚土符”进行抵御。然而,符箓的开启毕竟需要一个过程,足有六层护罩的“厚土符”他只来得及展开一半,疾如流星的天雷子就撞在上面猛烈爆开,此人也算是挨了个正着。
刹时,为首筑基者身外的三层护罩如摧枯拉朽一般被悉数炸碎,就连身上软甲也是疮痍满目,五脏六腑由于有了层层保护虽不至于被震裂,但眼看受内伤已是不免。
最后一响是在两个胖子的附近。饶是他们离得远一点,加上高瘦老者一心多用,准头不够,未能炸个正着,但几由于他们修为较浅,还是挨整得够呛,其中一个倒霉家伙身躯被气浪冲飞,重重撞到路边一大块坚利岩石之上,“嚓啦校园全能高手!”一声,左手肘后部之处赫然被齐刷刷割断开来,大叫一声,差一点就昏了过去。
为首筑基者见三人在实力占据优势、稳操胜券的情况下,居然还被眼前这个较之自己功力低了整整一个等阶的老者用爆炸物接二连三暗算,屡屡受挫,不但手上的“困屯结”被远远炸飞,彻底失去了联系上的感应,其中一位师弟还挂上了重彩,断了一只胳膊!
“吼!……吼!……吼!……”
顿时,他那双怪眼死死地盯住了对方,口中发出了野兽般受伤的怒吼声,看样子整个人不但已是恼羞成怒,就是三尸暴动、七窍生烟来形容也是不为过了。
当即他手上一晃,一把三尺多长宝剑已紧握在手中,不容分说,“嗖!”地纵身向老者扑去!
唐姓老者方才放了天雷子之后,已是左手持盾,接着右手又迅速地从储物袋里面抓出一柄半丈长火红短枪,早就有了一番与对方进行恶斗的思想准备。
刹时,两人白眉赤眼、你来我往,在官道上撕杀起来……
与此同时,断手胖子一咬牙,受痛迅速地在左胳膊上点上几个穴位,将血止住;随之,又拿出了一颗药丸也不细看地急急一口吞下,遂和另一胖子手握短刀,朝元英素猛攻过来。
元英素目下虽是在功力上与两人相当,均为炼气七层左右,然而其毕竟曾经是一筑基者,无论是神念或身法上都较之两人要高上许多。
在见到最大的对手已经和老者缠斗上,对方剩下的两人之中是一个吐血、一个断了手,她终于毫无惧意地双手持着一外泛蓝光、仅有两指粗、一丈长的纤细长枪,与两人相斗,以一敌二,居然丝毫不处下风。
……
正在恶斗的五人毫未发觉,距离现场一百丈之处,柳义一身黑衣、鬼头鬼脑紧缩着身子,遁迹潜行,在一十余丈高的巨大岩石上,借着树木和草丛的掩护,居高临下,正看着场中这一番犹如冰炭不相容的龙争虎斗。
尽管他身在远处,五人之间又是针锋相对,估莫着也是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来关注这边的动静。
然而,在场五人修为均可都是较之自己要高,且还有两个高上一大截了的筑基高手,如果弄巧成拙,整出什么风吹草动之意外举动让对方察觉,那可是关涉到生死倏关、小命能否保得住的问题了。
然而,自己能免费亲眼目睹货真价实的修真高手之间拼死相斗,毕竟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这对于他这个初入修真界的初哥来说,又未曾是一次绝佳观摩学习的好机会。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