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柳义一枪将右边冲上来的一个持刀水匪从胸口处刺了个对穿,还未及时把枪收回,顿时,左边“嗖!……嗖!……嗖!……”地跳上了三个水匪,双目喷火,嘴里发出嗷嗷的吼叫声,在他们手里:一个双手提着双刀,一个双手抓着两只峨眉刺,一个单手撸着一只大铁锤,恶狠狠地向着他扑了过来。
对于这种突然袭击,柳义身内虽有防御利器“乾坤石”,但由于使用时要耗损不少法力,且在混战中不可能每次都要将它运用,因为一旦这样非把人累死不可。
再说了,身处这样的混乱战场如果运用多了,则难免会在众人面前泄露出身怀重宝的机密。
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之时,他是不会使用的。
刹那间,“呼!……”地,一只如西瓜般大小的黑黝黝铁锤朝着头上砸来,当下,他迅速地一屈身,头顶上顿时掠过一阵狂风!!
同时,其左手已是将背后的长剑迅速拔出并闪电一般挥去,其剑可是修真者用的宝剑,自然非一般的世俗之物所能够抵挡,霎时——
“噗!……”地鲜血狂飙,使锤的水匪惨叫一声,倒在甲板之上死去,一看,整个人如纸糊般从拦腰处被砍断了三四成。
兔死狐悲。其余两人一见,顿时大吼一声,一个舞起双刀朝着柳义的头部和颈部猛砍;一个双手各抓一只透着寒光的峨眉刺,向他的心口和腹部直直地刺去。
他此时处于弓身的状态,又刚刚砍了一个人,不好发力应对,情急之下,只好右脚往甲板上一跺,“刷!……”地一声,整个人向后弹出了半丈之遥,瞬间让对方扑了个空。
堪堪站定身形,蓦地,“呜!……”地,一阵疾速地破空声大作,只见一只长长地铁枪向自己的胸口飞来!!
此时,要想用手中的长剑格掉它已是来不及,柳义只好运起锻体功法的身法,身形猛地一缩一收一扭,整个人忽地小了一半,一闪身,“嗖!……”地,长枪从身边掠过,“噗嗤!……”,插在身后半丈处一想来偷袭的水匪身上。
原来是生性狡猾的“白浪鲤”,一边在后面督战,一边抓住机会,趁着柳义不备,抓起身边的一杆长大铁枪运起全力地力气向他投掷了过来。
当下,“白浪鲤”近距离目睹了柳义仿佛如同魔术般的身法,加上又屡次见过了他的神勇,知道不可力敌,快速地倒退几步,想临阵脱跳。
柳义定睛一看,他已是从谭平的口中知道了这个人正是陆森的三大手下之一,而且一肚子坏水,刚才那些铁锁横江和火攻的主意都是出自他的手上,现在又象一只毒蛇一样。随时想来暗算自己。
想及于此,当下不禁怒火中烧,精光四溢的双眸向着他一瞪,顿时发射出凛凛杀机,随即大吼一声道:
“‘白浪鲤’!来而不往非礼也,看剑!!”
说罢,“嗖!……”地一声,便把手中的长剑也当成投枪,以快于刚才方才对方三四倍的速度向前激射过去……
“哎呀!危险!!”
“白浪鲤”见此声势,瞬时如芒刺在背,肝胆俱裂,急忙把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拉到前面——
只听见“噗嗤!……噗嗤!……”两声响用,同时又是“啊!……啊!……”两声临终前绝望的惨叫声,那把明晃晃的长剑已是将大汉身体穿透,并插入“白浪鲤”的心口,其剑尖透出了后背有还足有三寸之长,刹时,两人一起象一对情人般被串在一起,拥抱着气绝身亡!
如此一来,陆森所谓的三名有着九级武功修为的精英手下,尽皆丧命于柳义手中。
接着,“噌!……”地,柳义随手抄起了一把钢刀,向着刚才和他酣战的七八个水匪纵身跳去。
由于缺少了“白浪鲤”这个主心骨,这些水匪尽管也有着八级以上的武功修为,但是方寸已乱、毫无斗志,只是手忙脚乱地疲于应付。
片刻之后,便倒下了三四人,其余的顿时明白,这样与柳义对抗下去和送死无异,就一轰而散了。
一时之间,在整个混战的战场之上,众水匪竟然视柳义为鬼魅一般,对他避退三丈,其周围三五丈之内已是空无一人。
目睹于此,柳义不由爽朗地哈哈一笑,闲游信步一般走过,将大枪和长剑都拔出来,一左右插在身边放好,随即便拿出了背后的大弓,“嗖!……嗖!……嗖!……”地,在战场专门挑那些比较凶悍的水匪,一个个地被其当成了习练箭法技巧的对象——
一铁塔般的黝黑大一脚将一名身材瘦小的“船帮”人员踢倒,举起手中的大刀,大声吼叫,想将对方劈为两截,突然一只黑色长箭嗖地没入了他的脖颈,飞血四溅,顿时身亡。
一高个正在“黑龙帮”的楼船上朝着远处的谭平张弓搭箭,蓦地,一道破空袭来,随即惨叫一声,胸上插着一只长长黑色箭羽倒地气绝。
……
对于正在江面上斗得不亦乐乎,难分难解的陆森和六旬老者,柳义还时不时瞅准机会,对着他射出一箭,虽然都被他及时地运起先天罡气挡飞,但这罡气运用一多了的话,他不禁感到有些真气不足起来。当下,陆森被气得七窍生烟,一边与老者缠斗,一边高声大骂着柳义。
随着“黑龙帮”这边高手的减少,混战的形势已是由当初水匪们的占尽上风又变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这一下,谭平也可以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