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安澜在一边辅导苏小静学习。女孩就上到高中,之后靠打工又过了两年,现在重新获得学习机会,显得如饥似渴。
安澜正在讲解一道高数题,对于苏小静来说难如登天的题目,安澜随手拈来毫不费力,看得女孩眼里异彩涟涟。
“叮铃铃!”门铃在安澜讲到关键处响起,他按住要起来开门的苏小静,自己过去开门。
“是你啊?雷兄弟。”门外竟然是雷震虎,更让安澜惊讶的是他把络腮胡子剃了,露出一张还算和气的脸庞。
“呵呵,安先生,冒昧登门拜访,还请见谅啊。”雷震虎听到安澜对他的称呼有点受宠若惊,忙笑着微微鞠了一躬。
“你太客气了,请进吧。”安澜让开了身子,请雷震虎进去。
“雷先生好!”雷震虎剃了胡子形象好太多,苏小静这时也敢端着茶过来招呼。
“谢谢!谢谢!”雷震虎赶紧双手接过茶水:“有劳苏小姐。”
安澜看出来雷震虎有点拘束,心里也有点别扭,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有句话叫做:威严来自距离。
“安先生,我这次来是专程感谢您的,多亏了你,我们才平安无事。”雷震虎道出来意。
“好了,不是都说了不用在意这些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以后就不用提啦!”原来是这个,安澜摇了摇手:“你们只要管好自己,不要乱来就行,否则,我也不会手软。”
“请先生放心,该怎么做我们懂得!不会有违先生的意愿。”雷震虎坐直了身子。
东扯西扯几句,雷震虎就很有眼色地起身告辞。
“安先生,这一点点小意思请您收下。”他在桌上放下一串钥匙,道:“您千万不要拒绝,相对于您做的事,这些都不值一提。”
安澜本意当然是要拒绝的,但听他这么一说,还真说不出拒绝的话,毕竟以后可能还有要用到对方的时候。于是,他就默认了,没有再说话。
送走雷震虎后,剑侍子就从绿瓶中冒了出来,摸着朝天辫灵体传音调侃安澜道:“呀呀呀,山大王昨天刚刚收了压寨夫人,今天又要收手下了。”
小屁孩,边儿去。安澜狠狠瞪了它一眼,却苦于不能开口说话,苏小静还在旁边呢。
雷震虎留下来的是一辆大众辉腾xa的车钥匙,安澜初时也被这辆低调的豪车吓了一跳,后来也就心安理得了。自己也给了对方几张回春符,虽然他没法使用,但长期佩戴还是很有好处的,这符对安澜不值一提,对其他人可是无价之宝。
车就停在楼下车库,安澜看出苏小静很好奇的模样,就提出带女孩出去逛逛,顿时让她兴奋不已。
“啊啊,这是要收侧妃,开**吗?”安澜和苏小静上车后,剑侍子又来聒噪。
小样,小心把你封进绿瓶,关小黑屋。安澜做口语。
“可恶,你这个驭使童工的家伙。”剑侍子哇哇大叫。
“哥,你在干什么呀?”这时苏小静瞥见了安澜奇怪的举动,好奇地追问。
“没呀。看哥开车。”安澜避而不谈,赶紧敷衍道。
这可恶的剑侍子,天天看什么肥皂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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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澜等人高高兴兴去新车游,两个年轻道士也来到一个小巷子口。
“毕良巷?应该是这里了。”其中一个道士手持奇怪的罗盘,此时,罗盘上的指针正指着巷口,颤动不已。
他们走进巷子,开始仔细地查看各个角落。
“是这里!”还是罗盘道士开口,此刻他的手指着地上隐隐可见的焦黑印迹,道:“看来青云副观已被杀害了,这是毁尸灭迹啊。”
“可恶,何方妖人,敢杀我们龙宿山门的人。”另一个道士的语气有着压抑不住的愤怒:“让我抓住,必不让他好受。”
“好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事情报上去,一切让门中尊长裁决。”持罗盘的道士显然更加成熟冷静。
两个道士转身离去,毕良巷又恢复之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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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娃娃的脸,是说变就变。安澜游车回来不久后,一场暴雨就倾盆而下,雨幕如帘,一道道闪电像鞭子一样抽在天空上,炸雷阵阵,吓得剑侍子死死躲在瓶子里,大呼歹命。
闲来无聊,安澜索性就在客厅里,腾挪闪躲,练习几遍周致学传授的武术,而苏小静则是在一边饶有兴致地做观众。
一场暴雨下到夜间十一点多才歇停下来,安澜入定行功一遍后,苏小静已经入睡了,他打开窗子。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小了许多。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安澜身心都是一震,那一刻的舒适竟然不输于入定多少。
心中一动,安澜从窗口一跃而出,二层楼的高度实在是连小菜都算不上,他稳当地落在地上,连泥水都没溅起多少。
看来这一段时间练习武术是很有效果的,安澜看了眼干净的裤管很是满意。
走也,他忽然拔步飞奔,一时间已经催动御风术。
经历了一下午的暴雨,这时街上冷清,店面多是关闭,人气稀落,安澜尽情地发挥着御风术,时不时来个小小的飞檐走壁,他的心一时间是越跑越大,越跑越痛快。
不知道跑了多久,安澜已来到郊外。
这里污染破坏较少,绿地多,元气活跃。安澜简单调息下,感觉周身都被淡淡元气包裹,十分舒服,如做沐浴,那施术消耗的一点元气两下子就回来了。
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