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道长,操有礼了!”曹操来到李扬面前,郑重使了一礼。
不待曹操再问,李扬便转过身,淡淡笑道:“你不用多问,去了许子将那里,自会知道你想要的!”
“可是……?”
曹操眉头紧皱,却是欲言又止。
“无妨!”李扬指了指曹操腰间的佩剑,提醒道:“心意所至,金石为开,刀剑加身,必有旦评!”
曹操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感情好,面前的道人居然让他去威逼许子将,如果此事成了,倒也没什么,如果许劭宁死不从,他可就没法下台了,一个弄不好,就会颜面扫地,声名狼藉!
就在曹操暗暗思量时,袁绍跟袁术终于靠了上来。
李扬望向面容俊美的袁绍,还有面容阴鹜的袁术,不由笑问道:“怎么,两位公子亦有所求吗?”
“道长说笑了!”袁绍微身使了一礼,正色解释道:“孟德乃我等至交,我们不过是随行之人。”
说话间,袁绍悄悄拽了拽袁术的衣角,不停使着眼色。
对于袁绍的小动作,李扬倒是没在意,反倒是袁术,脸色变得煞是难看。
说起来,袁绍、袁术虽为兄弟,但关系一直不睦。
袁术身为嫡子,对身为庶子的袁绍十分蔑视,他本来只想过来瞧瞧热闹,但让袁绍这么一劝,反而激起了他的性子。
“兄长此言差矣!”袁术冷冷回了一声后,立刻对李扬微身使了一礼:“道长飘逸出尘,气度不凡,想来道行不差,不知能否为术点评一番?”
“贤弟不可,莫要忘了父亲的家法!”
袁绍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无奈下,只好抬出他们的父亲。
谁成想,袁绍的做法犹如火上浇油,袁术立刻便来了火气。
“哼,兄长休要再劝,我心意已决,父亲的责罚,我自会领受,此事就不劳兄长费心了!”
“欸,贤弟莫要糊涂!”
袁绍狠狠跺了跺脚,长叹一声后,遂不再多言。”
李扬冷眼旁观,不禁一阵感慨,这些三国“牛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个袁绍外宽内忌,颇有智谋,刚才看似在为袁术着想,实则是在坑他,他说了那么一大堆,根本就是激将法。
也只有袁术这种不学无术,满肚子肥油的草包,会被袁绍耍的团团转。
李扬发完感慨后,遂冲袁术问道:“这位公子,你当真要让贫道品评?”
袁术一愣,想了想,还是咬牙点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袁术自然不愿认怂,更别提,袁绍就在身边,如果他突然反悔,这个脸就丢大了。
“好吧!”李扬点点头,一字一句说道:“代汉者,当涂高也!”
当李扬话音刚落,酒楼内顿时为之一静,当真是落针可闻。
“还请道长慎言!”
袁绍只觉头皮发麻,他终于明白父亲为何会订立家法了。
望了一眼隐隐露出杀机的袁绍,李扬毫不在乎的笑了笑:“公子所言差矣,这句话可不是贫道所说!”
听到李扬的解释,袁绍顿时无言以对。
事实上,“代汉者,当涂高也”这句话,并非李扬原创,而是出自汉武帝刘彻之口。
“道长,我等告辞!”
眼见楼上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些人更是悄悄溜下楼,不知所踪,袁绍哪敢再做停留?他立刻拉住晕乎乎的袁术,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曹操此刻已经拿定了主意,在朝李扬俯身使了一礼后,便苦笑着下楼而去。
没用多久,三楼只剩下李扬和兮雅,至于其他人,则早已远去无踪。
让李扬这么一搞,要是有人还敢留下来,那真是嫌命长了,在他们看来,袁家在洛阳权势滔天,如今李扬得罪了袁家,又怎会有好果子吃?说不得,袁家马上就会派人来兴师问罪,如果他们继续看热闹,必被殃及池鱼。
当然,李扬跟兮雅不会担心什么,那些凡人还入不得他们的法眼。
“哥哥,那个袁绍和袁术的命格太诡异了,明明能够贵不可言,但却注定断子绝孙,真是说不通9有,那个袁术的确能当皇帝,但肯定不能代替大汉,哥哥为何要骗他?”
李扬站起身,沉声解释道:“那个袁术的确不能代汉而立,但大汉之所以会垮掉,跟他大有关系,至于他们两人为何会断子绝孙?等见到他们口中那人后,你自会明白!”
说罢,李扬在桌上放下一物,随即带着兮雅凭空消失不见。
“快!莫要跑了妖道!”
当李扬跟兮雅刚刚离开不久,一队如狼似虎的军士便赶到了英雄楼,而他们的领头之人,正是袁绍袁本初!
“说,妖道哪里去了?”
望着空空如也的酒楼三层,袁绍双眼喷火,一把揪过那个跑堂小二,大声质问起来。
“回禀公子,小人真的不知!小人一直守在楼下,那个道长根本就没下楼!”
“哼,你休要骗我,两个大活人,难道还会飞了不成?来人,给我搜!”
片刻后,英雄楼已然一片狼藉,而袁绍仍是一无所获,正在此时,英雄楼的东主史阿终于赶了回来。
这个史阿亦非常人,他年轻时,曾师从剑术宗师王越,使得一手好剑法,可惜后来跟人拼斗,右手的手掌被齐根斩断,再也无法握剑,这才用积蓄开了这家英雄楼,准备度此残生。
“袁大公子,您先消消气,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见到史阿现身,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