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她很好。”到了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别人,北沉实在无语了。“好好养病,病没好之前,哪里也不许去!”
“可我还有工作!”她有忙不完的事,为了找清心,已经耽误不少。
“不行,哪里也不能去!”他霸道地再次命令。
“这……会影响我的工作的。”温尔雅试图说服他。
“我不管,如果你不好好养病,我一定会把你们那家不入流的小公司给整扒下。”
他狠狠地道,咬紧了牙。
温尔雅无奈地咬下了唇。“谁说不入流,在德国也是前百名呢。”
“够了,好好养伤!”他粗鲁地抢白了她的话,温尔雅委屈地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他却并不急着离去,只是紧着她的脸,像看不够似的。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她偏过了脸,现在自己脸上身上伤疤连连,只有丑没有美,给他看得十分不舒服。她拉高被子,挡住了脸。
“不要看了,太难看了。”
北沉没有坚持,他的身体移开,来到窗边拉下开了窗帘,露出屋外一片青翠的园子。
“是杜冰冰吗?”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背过手去,修长的背影无端添了几份威严,温尔雅僵直了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抿了抿唇,最后伸出贝齿将嘴唇咬紧。
“是杜冰冰罗?”
他再问,门被推开,护士推着推车歉意地走了进来。“对不起,总裁,温小姐该上药了。”
“嗯”一声,他不再多看她一眼,跨步走了出去。
温尔雅不知道如何回答北沉,没想到被人打断,叹了一口气,在护士的帮助下换药而暂时地忘记了此事。
“是这里吗?”
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童声,半醒半睡的温尔雅被激醒,她为这个声音的到来而撑起了小半个身子。
“是清心吗?”她的心跳起来,很快在推开的门后看到了想念已久的清心。“清心!”她叫着,不意拉痛了伤口,皱紧了眉头。
清心扎着两个小辫,头上扎了粉色的花朵,一身公主裙。她的状态看起来很好,竟然破天荒地对温尔雅笑了笑。
温尔雅一时失神,也忘记了痛楚。清心对她态度的改变让她的心温暖起来。
“快说呀,你想说什么的?”后面还跟了一个人,是杜冰冰,她轻声细语地引导着清心。清心点了点头,在杜冰冰面前乖巧之极。
“谢谢您。”她对着温尔雅掬个躬。“谢谢您救了我。”
“没……这……是我应该的。”她竟然向自己道谢,温尔雅激动得差点滚下床。“清心,你来看我了?”
“嗯,妈妈说要懂理感恩,是您救了我,我应该向您道谢。”她看自己的眼神是清冷的,看杜冰冰时满是温柔。
温尔雅的心痛了痛,她渴望清心那抹独对杜冰冰的眼神。
“你没事就好。”她垂下眼睑,心中很不是滋味。
“妈妈,我们可以走了吗?”清心窝进杜冰冰的怀里,催促着。
杜冰冰轻吻着她的脸颊,点了点头。“好吧,清心先走,我跟阿姨再说会儿话,好吗?”
“嗯,那你要快点哟。”依依不舍地离去,温尔雅更是无地自容。
“尔雅,好些了吗?”她还是那样温柔的声音,温尔雅无声地点了点头。
“我来是想说……”
“可以了,不用说了。”她的心无端地烦闷着,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那我……”
“你出去!”
杜冰冰单薄的身子拉开了门,温尔雅忽然发现,一向高傲的杜冰冰已然没有了往日的朝气。她何曾对别人如此低声下气过?
是什么让她改变了?
她沉思着,不意门被再次打开。又是护士来了吗?烦躁地投眼过去,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男人——阿k。
他看到她,咧嘴笑了笑。
“你来干什么!”温尔雅尖叫一声,抬手按下了呼叫医生的开关。阿k一急,扑上去,为时已晚,护士已经冲进来。
“啊!”尖叫一声,护士吓得连退了几步,指着阿k语无伦次,“他……他……他……”
“别过来!”阿k忍痛掐上了温尔雅的脖子。温尔雅的身体虚弱,哪里敌得过他,软绵绵的身体任凭他拉起。
“你……要干什么?”拉痛了伤口,她缩紧了一张脸,很快滚下虚汗。
“我干什么?我要离开!”他吼着,手掐得更紧。
“那……那……个……你……你……”护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尔雅已经无法呼吸,一张脸青了起来。
“不想她死就让开!”他吼着,很快有人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涌了过来。
“怎么回事!”北沉的怒吼声传来,振动在每一个人的耳膜间,阿k的手晃了晃,松了一度。
北沉走进来,在看到阿k后拉绷紧了一张脸。“看守的人去了哪里!”
手下一个小头领退了出去,很快跑回。“总裁,那些人都晕过去了。”
“是谁!”他暴吼着,一步步朝阿k走去。
“你……你……再过来,我就掐死她!”阿k朝后退着,身体靠了墙。温尔雅被他拖在手里,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放开她!”
开始发出警告,北沉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发出咯咯的声音。阿k的手拉紧温尔雅,让她更紧地靠向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救得了他的命。
“别再过来了!”他一用力,温尔雅的脸色发青,眼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