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女性恋慕的眼神。

“一天别没心没肺的,暂不说顾墨了,既然你跟漠远结了婚,他就是你丈夫,该上心的上心,该管的要管,该了解的就主动去了解,都选择了在一起就用点心。”庄母说教道。

“妈,有些事不是我用心就行的,再说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江漠远有多优秀,那我呢?我觉得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她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说。

“你觉得你配不上他?”庄母挑眉。

庄暖晨想了想,点头,“嗯。”从开始到现在,她都这么想。

“我的傻女儿啊,配不配得上你现在都嫁给他了,无论对外还是对内你都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还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庄母笑了笑,“而且妈能看得出来,漠远他的确很疼你,是发自内心来爱你。”

“他爱我?”庄暖晨愣住了,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充其量只是喜欢。

庄母见她一头雾水,无奈摇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丫头你要记住,没有哪个男人会轻易动了结婚念头,一旦真的提出结婚,那就说明他已经深思熟虑了。看得出漠远是个有计划做事的人,他可以娶你就代表着他从内心承认你,今天我跟你爸看得都很清楚,他心里就是有你,不爱你,干嘛娶你?”

庄暖晨攥着被子,久久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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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的计划是在古镇待两天,然后再飞往瑞士,庄暖晨倒是没什么意见,再怎么紧张也迟早要见公婆的。

第二天一大早,庄暖晨便跟着庄母去了集市买东西,中午两人赶回来的时候,庄父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做饭,再看江漠远,正坐在院子里劈柴。

庄家跟古镇的一些住户一样保持着烧柴的习惯,这样烧出来的饭菜好吃,而且对空气的污染又不重。柴垛上都是陈年累积的粗木,冬天会劈来烧烧,夏天随便拾点枯枝就可以了。

下了一夜雨的院子清新薄凉,中午了还有薄薄的雾气没散,不知从谁家跑来了一条小狗老老实实地趴在江漠远的脚底下看着他劈柴,他坐在院子一侧,衬衫袖子随意撸了起来,露出深麦色的结实胳膊,轮着斧头一个用力劈下去,粗木变成了两半。

庄母见状后赶紧上前,“怎么能让你干这活儿呢?死老头子也真是的。”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江漠远笑道。

“我得去说说你爸去!”庄母气势汹汹地进了屋子。

院子里,只剩下江漠远和庄暖晨,哦,还有一条小赖狗。

雾气被天边的光亮渐渐扯清,庄暖晨走上前,看着他,“我能帮你做什么?”她又想起上次江漠远打井水的模样,不得不说,要这样一个男人做粗活还别有一番风味。

江漠远眉眼含笑,“给我倒杯水吧。”

“嗯。”她跑进屋子,没一会儿端了个杯子出来递给他,“是温水,天气太凉喝温水比较好。”

“谢谢。”江漠远伸手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喝个干净。

男人宽阔额头上泛了些汗水,是砍了一早上柴的结果。此时此刻的江漠远透着一股子与平时不同的粗犷气,不像平时温润尔雅,倒像是个山野汉子般豪迈。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拭去了他额头上的汗水,还是炙热的。

江漠远没料到她会有如此动作,微怔却很快又笑了。

她也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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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国际机场(zuric)

下了飞机后,庄暖晨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薄凉清新。

瑞士,她就这么来了。

在古镇待了两天后,她和江漠远再度启程直达欧洲。

庄暖晨从没到过欧洲,对于瑞士她其实一直是向往的,在她印象中的瑞士应该是白雪皑皑,复古的小镇上行人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这还源于电影和小说中的描述。

可下了飞机才知道,瑞士的美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苏黎世为瑞士也是全欧洲最富裕的城市,说它是国际化大都市不为过,这个位于阿尔卑斯山北部的富饶城市是欧洲最重要的商路要冲,水陆空的交通枢纽,西欧最重要的金融中心,这座城市容纳了数百家银行,半数以上均为外国银行,被世人称作“欧洲百万富翁都市”,但恰恰就是这么个全球瞩目的城市却又是十分低调的宁静小镇,整个苏黎世的人口还不到四十万人,面积也无法与北京、巴黎等大都市相媲美,这是一个集财富与内敛为一身的神奇地方。

庄暖晨可以想象的到,江漠远一身的内敛许是跟这座城的气质息息相关。

苏黎世机场位于市区的东北方位,两人下了机出了闸口后,很快便有一欧洲中年男人走上前,江漠远面含微笑,大步上前与他拥抱了一下,两人寒暄了几句,用的是法文。

庄暖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始终微笑着看着他们。

瑞士的气温要比北京冷得多,再加上有时差,她显得有点精力不集中。但很快江漠远便牵过她的手跟那人介绍了句,“我妻子庄暖晨。”然后他又道,“暖晨,这位是老管家了,叫他波里就行。”

庄暖晨冲着波里轻轻一笑,心里倒是诧异,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管家。

波里先是看着江漠远笑着,然后转向庄暖晨,谁知只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便凝住了。庄暖晨一愣,怎么了这是?

江漠远却将她搂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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