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的话。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她总算讲完了,看着她们两个目光安静。

艾念和夏旅沉静了好半天后才有了点反应,相互看了一眼后,又看着庄暖晨,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客厅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半晌,艾念先开了口,“暖晨,你觉得……江先生的意图有那么简单吗?只是假装宴会情人?”

庄暖晨抱着马克杯子,毫不犹豫地点头,“就是这样。”

艾念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夏旅急问,“他结婚了没有啊?”

“据我所知……”庄暖晨费解地挠了挠头发,“应该没有吧,是他亲口说的自己单身。”在姑姑家,只是她不清楚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个在你面前承认是单身的男人,你觉得他目的单纯吗?”艾念警觉地提醒她。

庄暖晨看着艾念,突然傻笑了,“亲爱的,你不会是以为他看上我了吧?”

“你别笑,也许是呢?就算不是,他对你也是意图不轨,否则他干嘛无缘无故送你花?”艾念马上接了句。

“我靠,他还送过花给你?”夏旅变得十分八卦,“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艾念知道我不知道啊?送完花呢?你们做什么了?”

“别见风就是雨行不行?他送我花纯粹就是为了……呃,道歉。”庄暖晨支吾了句,又见两人死盯着她,无奈道出,“有一晚,他……他吻了我,事情发生的太唐突,所以他送花道歉。”

“什么?他都想着占你便宜了?”艾念炸了锅,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我说什么来着?让我猜中了是不是?他就是对你有企图!”

“哪有,他真的挺正人君子的,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庄暖晨无奈地看着两个八卦的女人,“首先呢,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看上我的,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就像程少浅一样,我跟他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关心也好,体贴也罢,也许他也只是好心将我当成朋友;其次,我心里怎么想的你们还不知道吗?只有顾墨……”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转轻,淡淡的,眼神却染上几缕哀幽。

“暖晨,你长这么大只跟顾墨一个人谈过恋爱,你知道现在男人的心里都怎么想的吗?好人?我看那个江漠远就不简单,对你的心思不简单。你说他挺正人君子的,那好,我就问你,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你跟他在一起,你会怎样?”

庄暖晨瞪了她一眼,“没可能的事情我想它干嘛?他绝对不可能看上我的,放心。”

“等等——”一直沉默的夏旅突然开口,“我同意艾念的猜测,虽然我只见过江漠远一面,但也能感觉到他是个沉着稳重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无缘无故吻了你,我觉得不像是逢场作戏那么简单。不过我不同意艾念的观念,就算你跟江漠远真的有什么又怎么了?他未娶你未嫁,在一起很正常嘛。更重要的是——”

她突然起身,先是走到衣橱拿出件礼裙,又跑到墙角,一伸手将挂在上面的四弦吉他摘了下来。

“夏旅,你干什么?”庄暖晨舍不得别人动那把吉他。

夏旅充耳未闻,将吉他和礼裙全都摆在庄暖晨面前,一字一句道,“吉他和礼裙,就好比精神和物质,聪明的女人都会选择后者。”

“什么歪理邪说?”艾念瞪了她一眼。


状态提示:吉他和礼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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