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凌衍森不知不觉攥紧了手中的高脚杯,目光暗沉如海,紧紧锁住那抹快跳脱而出的香艳。
早就知道她有一双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的双峰,领结婚证那天晚上惊鸿一摸,留下的症结是日后他总不受控制地以记忆中的手感去找女伴!那样神秘,介乎处子与shú_nǚ间的妩媚,有着完美流向手掌的形状,还有快溢出指尖的温软可口的弹性。
越想下身膨胀得越糟糕,他不着痕迹地拉了拉餐巾遮住,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驱散体内愚蠢的躁动。
三个月了,除了那个晚上,他再没碰过她,他耐心等着她跪地求饶,求着他要她,求着他给她,他知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更何况她模样滥竽充数,性格牛一样倔强,脑子也不够好使,这样的女人他虽不屑于触碰,可也决不允许别的男人亵渎半分!那是他凌衍森的私有物,就算是垃圾也只能是他去处理!
背脊凉飕飕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侧有股恶寒之气压过来。清妩不自觉的抖了抖,察觉身旁肥头大耳的男人越发放肆,一直盯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放,她转身想拿外套,色眯眯的男人却一把将她的外套抢过,转身就扔到了窗边的沙发上,恶劣地调侃,“段小姐,莫奈的老板是出了名的大方,大冬天的暖气充足,这里头就跟夏天似的,我担心那小西装会捂坏了美女你呀!”
清妩心里作呕,面上强壮客套,“谢谢常总关心,我前几日着凉了,不敢少穿。”说着就要起身去拿外套。
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伸手一拦,低俗下流的样子,他轻佻地笑着,心想不过是个女公关,他就是讨了去凌衍森还能不给?于是愈发大胆起来,“妹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哥哥跟你说啊,感冒就得以毒攻毒,穿得多反而不容易好。”
清妩见他死缠烂打,随即放弃拿衣服的念头,她想了想,伸手取掉发卡,瞬间,有如瀑布倾泻而下的黑缎般的发丝飘散飞扬,逶迤在颈侧,成功遮住胸前丰盈的春光,暗自松了口气,却不料此举并未扫了那常总的兴,肥腻腻的手端起一杯酒凑过来,含情脉脉色胆无边,“美女,赏脸喝一杯?”
清妩镇定自若,细白的指拖住杯底,巧妙的躲过常总的咸猪手,起身客套致酒词,然后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地坐了下来。
常总大赞,冲凌衍森谄媚,“素闻凌总麾下豪杰众多,今日才知道,原来巾帼英雄也不少,常某真是大开眼界!”
凌衍森好整以暇,斜睨一眼稳稳坐着的清妩,轮廓深邃,面无表情,只淡淡点头敷衍,那常总自知讨了个没趣倒也不气馁,“段小姐人长得漂亮,酒量更是漂亮!凌总,您公司有这号人物,今日才拿出来让小弟见识,未免有些小气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