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门完全打开,她所看到的竟然只是一道什么都没摆放的长廊!

凌衍森反身,提起她就往长廊的另一边一甩,动作一气呵成,清妩将要发火,却见他按开了灯,指着那面大大的玻璃窗,“看吧。”

清妩看过去,果然,玻璃窗那边就是多多的房间!铺着软软的地毯,摇篮,玩具,一堆一堆,而她的小宝贝此刻正在陈姐的怀里钻啊钻,沐浴之后只穿着小肚兜,皮肤粉嫩晶莹,大眼睛黑葡萄一闪一闪的,小肚子圆溜溜,细细的小腿弯弯的,挂在陈姐的手臂上,他和陈姐正玩得高兴。

清妩再也忍不住满腔急切,看到自己的儿子,她热泪盈眶,对着那面玻璃大喊,“多多!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啊!”

连着大喊了好几声,却发现玻璃那边毫无反应,不光多多,陈姐也没听见。

她这才发现端倪,手摸着玻璃,那的确就是一块普通的玻璃,为什么他们听不见?她回头,哭的泪眼婆娑,质问他,“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里头听不见我说话?你说啊!“

凌衍森吞云吐雾,眼神仿佛被厚重的青色烟雾挑染过那般,深不见底,他轻描淡写,菲薄的唇却露出可恶地笑,“一直都是这样的,麦冬说多多需要照顾,我怕那些请来的家庭老师不尽责,多多不善言辞,受了委屈估计也不会说,我就找人按了这面原是用在审讯室的特质玻璃镜,那头是镜子,而这边却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并且,说话他们也听不到。”

”凌衍森!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就是把多多当犯人关着?你太坏了!“

”别激动,阿妩,我才是三年来一直无微不至照顾着多多的人,他需要什么,我比你清楚!“

清妩说不出话来,仔细想想,他这样的确没错。

凌衍森扔掉烟头,踩灭,鼻子里呼出最后一缕烟丝,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兀自出神的小脸,“你想看的我给你看了,那么,请你自觉点。”

清妩恨不得将他咄咄逼人的脸撕个粉碎,她老早之前就想这么干了,这个邪恶万分的男人总有那么一种本事,她让恨他至极恨他入骨!

“在哪做?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等着见多多。”

她根本不耐烦,比他更嚣张,抓起手里的包就往他镌刻般精致的轮廓上砸了过去,包可不小,虽然是几百块的高仿货,但光是空包就沉甸甸的,何况里头还装着一系列化妆品,小镜子,压扁的文件乱七八糟的东西。

果然,凌衍森一声闷哼,包砸到地上,他的明晰白净的额头上,除了一直突兀的青筋之外,这次,迅速添上了一道刺目的红痕。

他除了刚才那声短短的闷哼,没做出其它痛苦的表情,好像被砸的不是他。

凌衍森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她一脸理所当然的应召女的恶俗样,在哪做?别浪费时间?她便是非要把他们的这场交易弄得这样不堪入目吗?

她这么着急,催促着他,一点都不耐烦,根本没有做那事的一点情调,凌衍森气急,却无处发火,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时候可真要命。

他不客气了,揪麻雀的尾巴那样揪起她,一点也不够温柔的大力拽着她在悠长的走廊里穿梭,如头顶光线那般杂乱的风从清妩的耳畔呼呼刮过,她感受

着他烧红了的手心,那股密密的汗,焚烧着她内心所有的痛楚。

凌衍森在主卧门前停下,大口大口喘着气,回头,最后看清妩一眼,抿着嘴,一把打开了那扇门。

清妩看到里面的一切,有种时光倒错的错觉,现实与记忆重叠,她的心情就像被打乱的魔方,真的很难言说。

望着里头熟悉入骨的一切,她冷冷讥笑,自顾自地一脚踢上门,把包扔在地上,不由分说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旗袍是繁密的设计,高领子,一点也不好解开的布扣,凌衍森反身,盯着她不断颤抖着的手,细细的指节就像涂上了纯纯的青白,那上面有秘密的汗珠坠成一股线,顺着她的指头滑落下来,粘在她绮丽的旗袍上。

视线往上,才发现她也在盯着他看,只是目光空洞得像窗外斑驳的夜空,没有焦点,只有垂直的恨意。

他看着她急促而自我折磨的动作,有些茫然,身体很僵硬,“阿妩,你……你做什么?”

清妩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嗤嗤冷笑起来,点漆一般绮丽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紧蹙的眉头,那些乱线缠绕着她的笑声,显得更为凌乱,“凌衍森,你什么时候位居伪君子行列了?我在做什么,你不是最明白?你不就想要这幅干巴巴的身体吗,行啊,我给你!反正左右不过是一副破败的躯干,你这么稀罕,我就成全你!你不就是这副德性吗?拥有时一心想着毁灭,毁灭了你又开始自虐似的想要挽回!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恶心!多多跟着你,才是对他的成长最不利!”

她编排着他的罪行,一条一条,仿佛这样能让她放松一点。

终于,她解开了颈子上的扣子,旗袍大片大片坠落,露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是窗外孤独悬挂的白月光,冰清玉洁,透着森森的寒气,那显白的色泽中还有幽冷的淡青色血管,那是她流动的生命,却显得十分孱弱。

旗袍一点一点被剥离她清瘦的身体,然后是高耸入云的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之颤抖的沟壑,很深很深,但她的那双美丽的浑圆却因为她的瘦削不如三年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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