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的几人都明白虽然翎席玉平时不动声色,修为与翎席绝不相上下,尽管翎席绝服用了那颗圣药,但是若翎席玉拼尽全力,况且他还有龙气护身,翎席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翎席玉另一只手狠狠拍向翎席绝。
嘭,血花四溅,一道黑影更快速地挡在翎席绝跟前。
黑影缓缓倒下,了无生息。
仅仅看了一眼那黑衣人,翎席绝便转开了视线,状似解释的低喃道:“是本王没有管好属下。”
此刻另一道黑影已经将北院发生的一切禀报与翎墨,越往下听,翎墨脸色越是冰冷,他看向翎席绝,同样没有丝毫人气的声音响起:“竟然会想到用这个方法替你谋划,他以为紧紧是死那么简单吗?”
墨含的昏迷让翎席绝有片刻的怔忪,明明这应该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是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胜利呃喜悦,而是莫名的烦躁,皱了皱眉,翎席绝说道:“现在不该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还是想办法叫醒她吧。”
翎席绝的话同时惊醒了暴怒中的父子,两人僵硬地看向面色苍白的人,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出去。”一片静谧之中,翎席玉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
盛怒中的人没有理性,同样,旁观者也不敢,或是不能打扰到他,翎墨盯着自己爹爹看了半晌,这才带着离歌往外走,经过翎席玉时,说道:“两个时辰之后我会过来。”
房中安静下来,门口站着的那道白影也悄无声息消失。
青翼苑。
离歌紧紧抓住翎墨的衣袖,大眼里噙满水光,白皙的脸上没有血色,翎墨将离歌揽在怀中,低声劝慰道:“会有办法的。”
“墨,娘亲她到底怎么了?今日在街上没有人出现。”
这是她纳闷的地方,没有杀手,离歌把脉也没有发现墨含中毒,一个好好的人,平白就昏迷,探脉,离歌只发现墨含脉搏跳的慢了些,没有其他异样。
揽紧离歌,翎墨缓缓道来:“娘亲中的是情咒。”
“情咒?是诅咒吗?”她没忘记刚刚翎席玉口中所说的诅咒。
翎墨点头:“是,这是千年前的禁术,那时候父皇已经下令禁止人使用,没想到那几人竟然用自己的性命来下诅咒。”
“什么样的诅咒要用性命作为代价?”
“千年前,天和大陆皇家有一种禁术,其中包括死咒和情咒,而这两种诅咒同时分为三个层次,一种是用自己的血,一种是用他人的命,最高的便是用自己的命下咒,通常这种诅咒无法可解。”
见离歌依旧疑惑,翎墨接着说道:“情咒便是让人钟情的诅咒,所谓情咒,是下咒之人将不属于被下咒者的感情强加在被下咒者身上。刚刚有人来报,翎席绝后面的黑影其中一人用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向娘亲下咒。”
听着翎墨的解释,离歌似懂非懂,想到长辈几人之间的纠缠,突然脑中光芒略过,离歌惊诧地瞪大眼睛,乍然明白:“是不是那人用自己的命让娘亲的感情该投在凤王身上?”
翎墨的默认让离歌身体一颤,她问:“那父皇怎么办?”
依照翎席玉对墨含的感情,他是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稍有不慎,该就是毁天灭地的可能。
“难道就没有解除这诅咒的办法了?”离歌问。
翎墨摇头:“皇室中流传下来的咒术是不完整的,这情咒的解法无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