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爱爱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回吴家了。
这些日子,爷爷经常的不在家,柳爱爱知道,他是找薛爷爷薛文荣的儿子薛龙去了。
“妈,等爷爷回来,我们就回任城去。”柳爱爱简单的收拾着东西。
“哎。”柳母听说柳城是肺癌晚期,眼泪就没断过,柳爱爱收拾着东西,她在一边抹眼泪。
“妈,您别哭了。眼睛都肿了,爷爷一会儿可就回来了。”柳爱爱劝着母亲,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唉——那,你去跟亲家说一声吧,就说爷爷的老毛病犯了,回任城调养。不要和他们说别的,省的他们担心、惦记。”
“好,我这就去。”柳爱爱进浴室,洗了把脸,沉淀了一下心情,就下楼了。
“伯母,爷爷奶奶呢?”柳爱爱没看见李洁和吴军涛。
“带着乐乐在后花园玩儿呢。”钟敏手里正织着一件孩子的毛衣。
“伯母,这又是给谁织的?”她记得俊俊已经有了。
“是给宁宁织的,冬天穿这个,暖和。”钟敏的手飞快的舞动着。
柳爱爱听了,心里也是一阵暖和,当放下所有的成见、怨恨,原来她们可以相处的像一家人一样。
“伯母,跟您说件事。”
“你说。”
“这些日子,因为我的事,我爷爷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和我妈商量,想带他回任城老家调养一段时间。”
钟敏放下手中的活儿,唉!长叹一口气,“在这调养不行吗?石市毕竟比任城方便些,我还可以找几个专家,来为柳大伯会诊。”
“不是因为这个,伯母。您知道,这人老了就恋家,爷爷出来很长时间了,不是说在这住着不好,而是回到自己家后,他的心情就不一样了,我想那样对他身体的恢复是有好处的。”
“理解,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什么时候走,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们安排车。”
“明天一早走,车,我已经安排好了。”
“这么急?那——”钟敏舍不得俩孙子。
“伯母放心,等爷爷好一些,我再带着孩子们回来看你们。”
“嗯,行。”再舍不得,钟敏还是通情达理的。
当晚,吴家为柳城举行送别宴,柳母为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晚上都带着乐乐,再晚一些,她就抱着乐乐,上楼休息去了。
柳爱爱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此时此刻,不光是因为爷爷的事,心里还有让她不舒服的地方,她听说,夏冬灵已经调到吴乐斌的秘书处了。
吴乐斌自接手凤城国际以来,无论是秘书还是助理,用的都是男性,夏冬灵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性,这在凤城国际引起不小的轰动。
但这事儿,吴乐斌回来后只字未跟她提起,还是陈立杰告诉她的。然眼下,柳爱爱已经无暇顾及这么多了,还是那句话,如果两个人心里,都有对方,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将他们分开的。
就像他们当年一样,时隔六年,就是因为心里有对方,才会那么快又在一起的。就把这次的分离,再当做一次考验吧。
夜幕降临,大家都去休息了。
柳爱爱在婴儿房的大床上,和俊俊并排躺着,俊俊小朋友早就睡着了,但柳爱爱似乎没有回房的打算,原本是想和儿子只躺一会儿的,可柳爱爱似乎迷糊起来,也快睡着了。
一双大手摸过来,柳爱爱猛然睁眼,吴乐斌已经将她抱起来了。
“困了,干嘛不回房间睡?”吴乐斌柔声问她。
“嗯——俊俊睡着了,我也就跟着迷糊上了,不小心就睡着了。. ”柳爱爱任他把自己抱回房。
“我以为你是在逃避我呢。”泪城龙母。
“逃避?我干嘛要逃避?”
“因为今晚,也许你会没有时间睡觉。”吴乐斌在她耳边轻语,热气扑来,吴乐斌的舌*尖划过柳爱爱的耳垂儿,柳爱爱就像被电到了一样,浑身酥*软无力。
“你悠着点儿,小心精*尽*人*亡。”柳爱爱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不免为自己担心起来。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话间,他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柳爱爱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暗,“听说过,俗称,风*流*鬼嘛。”
“呵呵,媳妇儿,那你就尝尝鬼*压*身的滋味儿吧!”吴乐斌将柳爱爱放到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正如吴乐斌所说,一晚上,柳爱爱都没怎么睡,吴乐斌把他会的各式各招,几乎用了个遍,而柳爱爱似乎也是豁出去了,有一种舍命陪君子的势头。最终吴乐斌圆满了,得到了长久以来前所未有的满足。
第二天上午,柳爱爱跟随着爷爷、母亲,带着乐乐和俊控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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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走之前,将那份人员名单和他们的犯罪证据,交给了省军区大司令薛龙,而吴国松的犯罪证据则在吴乐斌的手里。
在柳爱爱走了之后两个月,吴乐斌和父亲吴国鹏又查出二叔吴国松其他的犯*罪事实,吴国松不禁勾结黑*帮,想夺回凤城国际,还涉及到贩*毒。
得知此事后,心里顾及亲情的吴国鹏,犹豫了,他并没有想过要自己亲弟弟的命,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希望他能醒悟,但现在看来吴国松是自己在找死啊。
“爸,微微美容会所,已经关门了,那个叫严薇的跑了,听说她现在还藏在石市。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