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乐斌知道她是在逃避,这都怪自己那时的疏忽、小性,才导致爱爱心里对自己产生了隔阂。
“老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给我一次追你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的。”吴乐斌请求着。
“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医生说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吗?”柳爱爱岔开话题。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不是一宿没睡吗?要不再睡会儿?”
“老婆,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要不要喝点水?”柳爱爱起身。儿机阂失。
“老婆!”吴乐斌从后面抱住柳爱爱,“这么些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对不对?”
柳爱爱没动,很平静的说:“放手。”
吴乐斌听出柳爱爱不高兴了,但还是没有放开,“不!我不放,一辈子都不放,一放你就不见了。”
“哼!”柳爱爱冷笑,“你已经放手不止一次了。”
吴乐斌身体一僵,心里不是滋味儿,“我”
柳爱爱一下子转过身,跳离了吴乐斌的怀抱,“你去躺着吧。”越过吴乐斌,去拿杯子。
吴乐斌呆呆的看着柳爱爱,拿杯子,倒水,将水杯放在自己手里。
“多喝点水,好得快。我去买点吃的。”说完柳爱爱转身出去了。
吴乐斌站在那,拿着杯子,无奈的苦笑,这报应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爱爱的心门关闭了,关的很紧很紧,就算每晚抱着她入睡,就算和她夜夜缠*绵,她也只是把他当成了床*伴。床*伴啊!唉,多么讽刺的字眼呐!
不到半小时,柳爱爱就回来,拿着一些餐盒。
“燕春楼的外卖。”柳爱爱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快吃吧。”
“好。”吴乐斌坐到桌前,“真香啊,老婆,你也吃。”
“嗯。”
俩人才坐下,没吃几口,听见有人敲门。
柳爱爱放下筷子,去开门。
“亨利医生?请进。”柳爱爱闪身,让亨利进来,跟亨利进来的还有那个翻译,还有——柏妮思?
柳爱爱定定的看着这个迷晕自己,绑走自己的女孩。
柏妮思看见柳爱爱,也是一愣,但很快就镇静了,还冲柳爱爱笑笑,柳爱爱有种感觉,这个柏妮思应该知道自己被冒充的事吧?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将自己当成‘林璐’了?
柳爱爱不动声色,将门关上。
“呵呵,我女儿过来找我一起用中饭,路过病房,就进来看看,这么样?吴,好些了吗?”
“亨利医生,谢谢,还多了。”
“哦,这就是我的女儿。柏妮思。”亨利搂过自己的女儿,“柏妮思,这位是吴先生和他的太太。”
“你们好。”柏妮思看见吴乐斌的第一眼,眼底一亮,露出娇艳的笑容,“我叫柏妮思,很高兴认识你。”
柏妮思向吴乐斌挑着媚*眼,如果是平常的男人,一接到这样的信号,应该很快会做出回应,但吴乐斌可不是一般的男人,现在的他还在观察期,如果再被哪个女人缠上,那他可就真的被柳爱爱判*死*刑了。
柏妮思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打量吴乐斌的下身,舌尖露在嘴角后,又咬了一下唇,多么明显的暗示啊!
“你好。”吴乐斌礼貌的打着招呼。
“你的法语说的真好。”柏妮思上前了一步,眼睛一直盯着吴乐斌看,像是在看一件自己锁定的猎物一样。
吴乐斌向旁边一步,靠近柳爱爱,“谢谢。”如果不是爱爱不想节外生枝,吴乐斌可不会对柏妮思客气,面对伤害他媳妇的人,他是不会仁慈的。
“听爹地说,你去过法国?”柏妮思察觉不到对方的冷淡,一个劲儿的跟吴乐斌套近乎。
“是的。”在人家爹面前,吴乐斌两个字两个字的应付。
“你都到过法国什么地方?”
“不多。”
这家伙,这小妞旁若无人的跟吴乐斌聊上了。
“啊——柏妮思,我们去吃饭吧,不要打扰吴先生吴太太了。”亨利说。
“哦,好吧。”柏妮思看见桌上还没怎么动的饭菜,“既然你——你们还没吃,不如大家一起吧?”柏妮思讨好的抱上亨利的胳膊,“我爹地请客。”
“啊,对啊,吴,既然你跟夫人还没吃,那我就请大家吃中饭吧。”亨利拍拍女儿的手,似乎对她的礼貌很欣慰。
“不了,亨利医生,我们都已经买回来了,总不能浪费吧?你们去吃吧。”
“那——好吧,等你好了,我们再找时间聚聚。”亨利也不勉强。
“好的。”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柏妮思紧着问。
“”
“柏妮思!”亨利觉得女儿有些失礼了,忙制止柏妮思,“好了,我们不打扰二位了。再见。”亨利拉着女儿向吴乐斌和柳爱爱告辞。
“再见。”
送走亨利父女,柳爱爱走到桌前,继续吃饭。
吴乐斌感觉心有不安,爱爱不会又误会了吧?
“那个——老婆——”吴乐斌叫柳爱爱。
柳爱爱看吴乐斌,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哦,没事,你吃这个,这个挺好吃的。”吴乐斌赶紧给柳爱爱夹菜。
“谢谢,你自己吃。”
这顿饭吃的吴乐斌噎住了好几次,他现在跟惊弓之鸟差不多。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护士又来给吴乐斌扎*针,在傍晚时,吴乐斌已经好多了,他跟柳爱爱商量,拿了药回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