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点事,湾仔看上尤扬了,可又不知她什么意思,就托我,拜托你去给问问,说说。"
丁雅旋愣住,尤扬?
丁雅旋脸色有些变,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内疚感,又涌了出来,尤家的悲惨,跟自己有直接打关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看着丁雅旋脸色越来越不对,陈立杰恨不能抽自己的嘴,好容易一切消停了,好容易两个人冰释前嫌了,自己怎么这么嘴贱,提起这事来?
"我住在这里,是不是不合适了?"丁雅旋忽然冒出一句。
"恩?"陈立杰心里咯噔一下。
"我记得我签了离婚协议。"丁雅旋脸色又变了回来,再也看不出任何变化。
陈立杰心里发毛,也有些憋气,"什么离婚协议?早被我撕了。狗屁离婚协议。"
"哦。"丁雅旋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抱起女儿,"走宝贝儿,叫哥哥们吃饭去。"
丁雅旋抱女儿离开沙发,陈立杰的心被她吊了起来,妞到底怎么了?怎么想的啊?靠!真犯贱,没事操别人的心干嘛?
"妞——"陈立杰跟在后面。
"你让湾仔来吧,我也好久没见尤尤,应该去看看的。"丁雅旋回身对陈立杰说。
"那个——"陈立杰心里有些后悔,有些膈应,想说不用了,算了吧,可是这事又是自己挑起来的;可是让妞见尤扬吧,又担心妞心里又想起以前堵心的事。
"给我堵心的是你,不是别人。"丁雅旋好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背对着他丢下一句,嘴角有一丝坏坏的歼笑。
陈立杰彻底蔫了,这丫头在门里待了两年,变更精了。对于丁雅旋的转变,陈立杰心里带着意外和窃喜,他很喜欢现在的丁雅旋,可是这样的丁雅旋不再在他的掌控内,这让他有些挫败。
陈立杰又摆出一副赖皮的模样,上前搂住丁雅旋的腰,"妞,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不用在意,更不用当回事,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操心去。"
"我说了,我应该去看看尤尤的。"丁雅旋认真的说,"对尤尤,我心里一直觉得愧疚,看着她能幸福,我心里至少也好受些,也少些罪恶感。"
陈立杰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一晚上,丁雅旋没什么反常的,可小爷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做事小心翼翼的。
等孩子们都睡着后,丁雅旋去浴室洗澡,趁这个功夫,陈立杰去客卫洗,在丁雅旋没出来前,他先洗完了。
"我来吧。"丁雅旋出来,陈立杰殷勤的上前给她吹头发。
丁雅旋也没反对,空出两手,给自己脸上涂护肤品。看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不免又想起以前。
"尤尤这两年还好吧?"丁雅旋问。
陈立杰眼底露出一股厌恶之色,"不知道。"小爷说的也是实情,他的确是不知道,尤扬的事儿,他都交给湾仔了,这也是湾仔欠尤扬的。
丁雅旋瞥他一眼,"不管怎么说,尤扬都是我们的责任。"
陈立杰摸着丁雅旋的头发停顿了一下,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
丁雅旋在镜子里见了,想起柳爱爱对她说的话,坐在椅子上慢慢回身,抱住陈立杰的腰。
"哎9没吹干。"陈立杰扬着手,怕烫着丁雅旋。
丁雅旋靠在陈立杰胸前,"老公,我觉得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你的以前一无所知,对你的想法、做法不能理解。可是现在我懂了,也不怪你,你能——明白我说的吗?也希望你也不要怪我,我以前太不顾及你的感受了。"
陈立杰将吹风机放在柜子上,紧紧抱壮中的小人儿,"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才做了一些让你伤心的事,是我太自私,太残忍了,对不起,妞,让你委屈了。"
丁雅旋在他怀里摇头,"以前都是我太任性,太好逞强了,放心,以后不会了。"
陈立杰笑了,笑得开心又欣慰,心里暖暖的,"妞,以前的咱都不提了,好吗?我们都好好的,以后好好过日子,恩?"
丁雅旋点头,扬起笑脸,"切——还不都是你,老是不顾我的感受,老伤人家的心。"丁雅旋崛起小嘴。
"是是是,我的不对,我的错,爷改还不成么?"陈立杰忍不砖身狠嘬了一下丁雅旋的小嘴。
丁雅旋一脸得意,"知道就好。看在你诚心诚意道歉的份儿上,本宫就原谅你了,小陈子,再有下次,本宫可不会轻饶了你。"
陈立杰挑眉,"呀嘿,行啊,胆子不小啊?敢叫爷小陈子?怎么?想让爷当太监啊?恩?"陈立杰的手下移,开始挠丁雅旋的痒痒。
"呀——哈哈哈——————呀!住手 ̄哈哈——————痒死了!陈立杰!住手 ̄哈哈————"
丁雅旋从椅子上蹦起来,在卧室里四处乱窜,陈立杰怎么会放过她,一路逼上床。
"叫我什么?恩?"
"小——"
"恩?"
"哎呀——哈哈哈哈哈————"
"说p我什么?"陈立杰的手放在丁雅旋的腋下。
"哎呦,哎呦,我的肚子。"
"说!快说。"
"小爷,小爷,行了吧?"
"这是必须的,来个亲热点儿的,快!"陈立杰手动了两下,这妞太好玩儿了,身上哪儿都是痒痒肉。
"啊——哈哈哈——老公!老公!行了,我快受不了!老公——"
"这更是必须的了,乖,在来点儿煽情的。"
"喂!陈立杰,你不要得寸进尺哦!"
"什么?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