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无所谓,摆不平才好!”一直背着手在会议室里转圈的托洛茨基停下来,语出惊人的道。
“这话怎么讲?托洛茨基同志,说话不要说一半,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着,为什么摆不平最好?”乌里扬诺夫这会儿脑子里杂乱一片,几乎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愣愣的道。
“高尔察克匪帮的白卫军再jing锐,顶多和我们苏俄红军打个势均力敌而已,只要乌法联军答应停战,我们就能腾出手来舔伤口,重建和补充东方面军和南方面军,要是高尔察克不接受联军的安排停战,那肯定就不能获得协约国和联军的支持,那我们正好把在联军身上吃的亏从高尔察克身上找回来!”托洛茨基冷冷的道。
“对!而且只要高尔察克匪帮和协约国联军起了内讧的话,没准不是他们打过来,就是我们打过去了!何乐而不为,他们越乱越好,越不能取得一致意见才好!”加米涅夫眼睛一亮在边上接口道。
“真能那么简单?乌法联军别这头答应我们停战,那边又说摆不平高尔察克的部队,接着就像在奥伦堡、乌拉尔和萨马拉一样,明明是联军主力部队,却挂着那个狗屁倒灶的什么哈萨克阿什拉自治共和国的旗帜突然出现在战场给我们致命一击?”
乌里扬诺夫这时候可镇有点心神不定,在他看来,乌法的联军是苏俄红军面对过的最狡猾的敌人,凡是可得多留一点心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