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像只小老虎一样盯着本旅长,有话就痛痛快快的说,别藏着掖着,这会儿楚参谋长不在,没人不让你说话!”旅长萧山令见年轻的参谋和自己的想法判断一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的乐呵呵的道。
“旅长,我觉得我们之前的部署基本没什么问题,现在别拉亚河南岸沿岸几十公里都布置了我们的jing戒哨,参谋长又带着三营赶过彼得罗巴甫洛夫卡那个方向去了,就算图哈切夫斯基要从那突破,我大哥带一个营最少能堵住对方一个团的渡河,我倒是有个新的建议!”
说着萧楚银老脸一红,嚅嚅的道,“旅长,你看,我们光守着南岸有点消极,能不能让我带一个营,从梅列乌兹渡口过河,我直接奔东面去抄图哈切夫斯基的后路去,现在天气还是那么糟糕,空中侦察都使不上劲,让我带一个营渡河,就近到别拉亚河对岸去把图哈切夫斯基主力给他揪出来!”
“烟俊六大佐最新的电报显示,图哈切夫斯基带在身边没准不是一个骑兵团,而是一个骑兵旅,从留下的战马脚印看至少有五千人的样子,你带一个营过河去,万一遭遇了对方主力,野战可不是咱们骑兵的强项,抡马刀我们未必砍得过图哈切夫斯基手下那两个骑兵师的骁将,万一遭受了不应有损失怎么办?”
萧山令起身踱着步,作为旅长他很欣赏萧楚银慎密的头脑和那股子不服输的勇气,但是,联军中国骑兵这时候其实还是一直上马步兵,下马依托阵地作战才是联军的中国骑兵发挥火力优势的途径。
当初如果李富贵的那个骑兵营在斯捷尔利塔马克镇和图哈切夫斯基的优势兵力的红军步骑野战的话,别说创造联军一个营固守阵地打赢对方一个步兵师加一个骑兵旅的奇迹,能不能在敌人面前全身而退都是个疑问。
“旅长,您放心,我带一个营过河,真要遭遇了,打的过我就吃掉图哈切夫斯基这盘菜,打不过我就跑呗,北面ri本第四骑兵联队的两个骑兵大队也就30公里的路程,我带一个营从梅列乌兹过河往东边一压,直接就把对方西边也堵上了!
到时候既能配合ri本第四骑兵联队合围对手,又能掩护渡口,旅长您带着剩下的两个营杀过河来,全歼图哈切夫斯基余部一点没问题!”中校参谋萧楚银拍着胸脯跟自己的旅长请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