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便赖在自家姑姑家里喝茶等着,没有冒冒失失再去段府和王庚撞个正着。
王庚轻车熟路跟着段宏刚进了书房,徐树铮果然在沙发上坐着,段老爷子也在,两个人自得了段宏刚的通报也是吃了一惊,不知道王庚去廊坊才一天怎么就回来了,倒要问个明白!
“王庚,到底怎么回事?铁柱说你昨天开车去廊坊上任了,咋今天就回来了!你不是当了逃兵了?!”段祺瑞端着个茶盅,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点发紧的问道。
这西点来的王庚是自己力排众议越级提拔的人才,难道第一炮就没打响灰溜溜的回来了?
“王庚,不要急,先喝口水,慢慢说,万事有我和总理为你做主!”徐树铮却不慌不忙的捏着手里的雪茄烟道。
对于王庚这个突如其来的竞争者,徐树铮是又爱又恨,若这王庚真是个人才,那么总理和自己以及皖系就凭空得了一员大将壮大了力量,大事可期!可自己今后在老爷子面前再也不能一花独放万般宠爱只在一身。
无论是揽权还是做事必将受到对方的掣肘和平衡,虽然这也历来是君王的用人之道,可自己心里总有点不甘心和不踏实。
若王庚只是个夸夸其谈的草包,那不但是总理看走了眼,自己这个次长也看走了眼,这结果其实更不能让人接受,这徐树铮虽然恃才傲物,却也是真心希望能替总理和皖系笼络到像王庚这样各方面能力都超人一等的人才。
“总理,瞧您说的,我王庚要当逃兵还用得着万里迢迢从美国纽约曼哈顿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廊坊去?我是来找徐次长落实军火枪械被服的,对了,还有开拔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