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150米宽的哈尔科夫河河水既深,下面潜流漩涡无数,原本搭便桥的方案最后不得不调整为搭浮桥,用双层木筏子扎起来拼成浮桥,大炮只怕得靠人力推过桥去,要不然德国造的军用卡车只怕一开上去就得把浮桥给压散了架,好在到处都是参天古树,架桥的材料倒是一点不缺。
10点整的时候米列夫斯基师部的电台和位于哈尔科夫的德乌联军前敌指挥部的电台取得了联系,给乌克兰步兵第1师和第2师的任务依然是在原有阵地隐蔽待机,并要求米列夫斯基继续承担起指挥2个师挡住敌人沿着哈尔科夫河畔林间大道进攻的势头,据敌情分析,协约国联军至少会有一个ri本步兵联队加强一个中国装甲营的兵力沿着这边来了!,
德乌联军前敌指挥部的电报里压根没提,从东面迂回的协约国联军除了可能有一个ri本步兵联队和中国装甲营的兵力之外,或许背后还有一整个ri本第三师团的步兵旅团,给米列夫斯基的命令就是:
树立必胜的信心,背后就是哈尔科夫,再撤是没有退路了,离开森林只能暴露在对方航空队的眼皮子底下挨空袭和炸弹,坚守现有阵地,随时准备击破当面迂回过来的敌人!你们的兵力是敌人的三倍以上,火力是敌人的10倍,森林又是抵消对方航空队空袭的最佳保护伞,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敢作战,那么队伍很可能在也找不到更加有利的作战机会了!
米列夫斯基接到前敌指挥部的电报心里略为安定,敌人如果只是一个ri本步兵联队和一个中国装甲营追上来,凭着乌克兰步兵第1师和第2师的实力,这厮有足够的信心挡住敌人,当然,是凭借现有的预设阵地,不过桥还得搭,退路绝对不能放弃,鬼知道联军的战斗力是不是逆天到自己无法想象的程度?要不然怎么列夫琴科一个骑兵营剩下3个连追击对方一个落荒而逃的侦察排,这枪声依然时断时续一支没个完呢?
这会儿参谋长克拉夫申科气急败坏的闯进师部帐篷说列夫琴科的骑兵营只撤回来一个连不到的兵力,这可把师长米列夫斯基吓的魂飞魄丧,这厮从地上被扶起来后一把抓住参谋长的胳膊嚷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对方只有一个排还撤了么,怎么列夫琴科三个连去追敌人还只打剩了一个连?对方难道是三头六臂不成?还是说,敌人的主力部队追上来了?列夫琴科这厮在哪?这是要坏我大事啊!”
“师长,你先静一静,局势有点严重,还是让列夫琴科自己来跟您汇报!”参谋长话音未落,帐篷外头上包着血迹斑斑的纱布挂了彩的师骑兵侦察营营长叶夫根尼.阿列克塞耶维奇.列夫琴科挂着个左手的膀子几步冲了进来,没受伤的那只手抓着手里的军帽,一脸的羞愧和痛苦,喃喃的道,
“师长,阿特姆·弗洛迪米洛夫维奇,我对不起你,骑兵侦察营中了敌人埋伏,队伍全垮了,跟着我撤回来的不到一个连,敌人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这身形高大的哥萨克营长这会儿捂着嘴整个人都在哭泣和颤抖!
“怎么回事?叶夫根尼.阿列克塞耶维奇,先是说敌人是一个班,后来又说是一个排,一个排才几个人?撑死了50个不到?你的骑兵侦察营足足560号人,机枪迫击炮一应俱全,你居然又中了埋伏,多少敌人?怎么埋伏你们的?现在敌人的位置在哪?你倒是给我说啊!”师长米列夫斯基一把抓住列夫琴科的军装衣领子,失态的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师长,敌人是一个连的兵力,灌木丛林水泊干河沟到处都是,不利于我的骑兵部队冲击,对方先是在前哨用一个班埋伏着开火,师长,人家是只有十多个人,可手里拿的是那个中国产的m1伽兰德半自动骑步枪,火力比我们手里的莫辛纳甘骑步枪要密集的多,最更讨厌的是对方一个班也能配了2个狙击手,150米距离上枪枪子弹咬肉,弟兄们可被吓怕了!”列夫琴科哭丧着脸道。
“怕你个头,地形不利你不会下马作战?们哥萨克难道下了马全成了软脚螃蟹?你4个连一涌而上对方就十多支m1伽兰德的火力怎么挡得住你们?”米列夫斯基咆哮着道。
“师长,我们后来是是下马作战仗着人多一涌而上来着,可是敌人这个班他还装备了勃朗宁班用机枪,火力虽然比不上重机枪可点she打的又准又狠,我的连吃了老大不小的亏!弟兄们冲不上去!”列夫琴科嘟囔着道。
“冲不上去?你的骑兵营每个连我都给你配置了的迫击炮,敌人一个班开火充其量就1挺勃朗宁班用机枪了,你丫4挺08重机枪你不用?你会压制不住对方一挺班用机枪火力?你难道是个猪脑紫抡饣岫是彻底想不明白要暴走了!
“师长,敌人率先开火的那个班佯装向西撤退,等我们重新上马去追,敌人在原来阵地两翼埋伏着的剩下的2个班突然开火,足足6名狙击手和三挺勃朗宁班用机枪,第3连一下子就被放到了近三分之一,第1连伤亡也不少。
后来我们当然也架起08重机枪压制对方火力,对方的班用机枪只有20发弹匣当然顶不住我们的08,可对方的狙击手专门瞄着我们的08重机枪了,对方的狙击手太可怕了,你根本找不到他躲在哪个灌木丛下头!”
列夫琴科说的时候一脸的痛苦,显然被协约国联军狙击手打怕了的可不光是骑兵侦察营各连的弟兄们,这位少校营长也是失魂落魄的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