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和谈受阻
梅思平把重光堂密约抄在丝绸上,缝在西装马甲里,月26日带到重庆,向汪兆铭、周佛海汇报爱你变成最后的秘密。但最后汪兆铭比较动摇,决定了又推翻,推翻了又决定,在周佛海等人的劝说下,终于下决心选择“和平救国”的道路。
汪兆铭等人策划了一个脱离重庆的计划,12月5日时周佛海先去昆明,三日之后汪兆铭夫妇去成都,两日后到达昆明再去河内。
日本政府于12月11日发表第三次对华声明,汪兆铭随后在昆明、河内或香港中任何一地宣布下野。与此同时汪兆铭也接到日方的通知,表示对重光堂协议无异议,希望一切按计划实行。
一行人的队伍中,还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就是华联的死亡商人刘申,化名文刀田,作为此次的民间热心人员,秘密参与了此次和谈行动。
他受钟泱的嘱托,前去与日本主和派的政友会接触,无论和平会谈事成与否,重要的是在对方心中埋下一颗合作的种子。
中国人最仇恨的是日本人,但日本人最仇恨的却是苏俄。自明治维新以来,日本与苏俄为了争夺东亚地区的霸权,不经历过多少战争,彼此都是伤痕累累,鲜血遍染东三省地区。
日本的可恶因为它是一个qín_shòu组成的人类国家,而苏俄正好相反它的可恨在于它是一个人类组成的qín_shòu国家!
因为战争的不顺利,日本军部上层也开始浮现出了不同的声音,虽然都是主战派,但在对象的选择上,已然有着区别。
关东军因为中东路事件而恐惧与苏俄的军事工业能力,所以将入侵中国作为首选目标。在一开始,的确是成绩斐然,压制住了内部的反对声音。
可一旦遭遇挫折,这种压制就变得脆弱无比,被人轻轻一桶,就会悄然破碎。随着日本国内师团的不断到来,在华部队的结构发生了重大改变。关东军不再是侵华日军的唯一主力,他们的意见也因为接连两次重大战役的失败而遭到了质疑。
中国与日本并非死敌,更没有血海深仇,一切只是利益使然。关东军的狂热和嗜杀,却没有完成占领中国的任务,在这个时候,终于遭到了反扑。
许多老兵和将领,都是经历过日俄战争的生还者,对于横跨亚欧大陆的北极熊,心怀刻骨的仇恨。他们借机发难,认为陆军应该改变目标,停止南下的步伐,与中国的各方势力和谈,转而北上攻击苏俄。
日本和德国是盟友,这也是两国一开始密约中谈好的事情。
钟泱高座于云端,以局外人的心态,对于这些时局的演化,可谓是洞若观火。只要能够怂恿日军北上,就算提供物资支援也未尝不可。
但若让华联政府或者军方派出官员联络,位面对自身形象有很不好的影响,所以才会选择了刘申这样身份并不敏感的民间人士。
悄悄跟在汪兆铭身后,前往越南河内,加入了“低调俱乐部”,以及积极投身于秘密和谈行动。
但在和谈队伍中,多年跟随汪兆铭的陈公博并不汪兆铭与日本秘密商定的和平计划,汪兆铭把在成都任四川省党部主任的陈公博请来,希望陈也参加他们的和平计划。
陈公博看了“重光堂协议”后徒然变色汪,这协议书是哪儿来的?委员长他吗?”无错不跳字。
周佛海神色凝重,目光阴沉委员长暂时不知。”
汪兆铭正襟危坐,语气淡然委员长不出来议和,我准备来议和,不然,焦土抗战,死且不知。”他是胸中有正气的文人,也勇于承担责任,为了国家的利益,更是不惜的名声。
陈公博可没有这种气魄,他听后非常不安,语气也是惶急汪,依公博之见,这样做恐怕是难为人理解的,还可能出大乱子。”
汪精卫不以为意,而是用宽仁的语气向陈公博解释你我相处二十年,患难与共,我这次到外面去,和以前一样非常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有路可走,我是不会离开重庆的,可现在只能离开重庆才能去谈和。我在重庆谈和,人家定会误以为是政府主张,这是于政府不利的。我离开重庆,那么和谈便是我个人的主张了,如果交涉得当,再来劝政府,由政府出面接受。如果政府仍然执迷不悟,那就只能撇开他们另组班子了。我与佛海一批人的良苦用心,将来是会得到国人理解的。”
周佛海也苦苦劝说陈公博历史的评价问题,牵涉到战局如何发展问题,很复杂,不是我们今天所能定得下来的。成事在天,谋事在人,要谋事总要付出代价和牺牲的。”
陈公博虽然心有戚戚,但见众人都同意,他也无言以对,只好同意你们都统一意见了,我还有可说的?不过我总觉得这事还欠考虑,背着政府去和敌方谈和,无论结果怎样,总还有个立场问题。更何况还牵涉到要组织另一个政府问题,而日本方面是否有此诚意?此事须得慎重,最好放弃。”
不过最后陈公博还是做出表态汪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我不想留在四川,眼看众人在我面前骂汪,更不愿被别人看成是汪留在政府里的密探。”
他未必有杀身成仁的勇气与决断,但他敬佩汪兆铭的人品与志向,愿意誓死相随。
1938年12月8日,汪兆铭准备飞离重庆的,本来是姜瑞元外出不在重庆的日子,但12月8日姜瑞元突然从桂林飞抵重庆,打乱了汪的行动计划。
汪兆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