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噢不!我喜欢在别人意想不到的时间里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对自己人如此,对敌人也是一样!”巴顿的这句话点出了他的脾气和习性,也同样说出了他的战斗方式。
“戴上帽子,和我去医护所。”哈里斯顺从的拎起自己的帽子准备出发,但是却看到巴顿突然停下身子,皮鞭敲打着那两名士兵脱在桌子上的衣物强调着:“凡在战区,每个人必须佩戴钢盔、系领带、打绑腿,后勤人员也不能例外。这里是军队,不是野营区!!”
巴顿喜欢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去伤员区这不是一个秘密,因为他喜欢在不断的鼓励伤员和伤员们说话时激励士气,不仅是给对方,也是在给自己。
只是当他进入到伤兵区后,他发现很多士兵并不是身上绑扎着绷带的伤员,对于身上有伤的伤员,巴顿通常会豪言鼓励,认为对方是在战斗时负的伤,是美利坚光荣的英雄。但是对于这些身上没有伤痕的人,巴顿会非常的讨厌。
在询问完这些士兵是被中国人的火炮所震怕的士兵后,巴顿一路过来累积的怒火达到了一个爆发点,他无法能够忍受这样四肢健全的人趴在病床上占据着宝贵的床位,他皮鞭抽打着,皮靴踢着,手里拽着,将这些士兵全部赶出了帐篷,然后恶狠狠的对着主治军医说到:
“大夫,在我的部队里,没有炮弹震荡症的病症伤兵!”
“可是将军,在以前有啊!”军医还想争辩一下,因为他知道这些伤兵主要是受到了心理上的创伤,稍事进行心理疏导就可以恢复的,即便不能再上战场,但是总不会在其心理上留下心理创伤。
“那是以前,只要我巴顿还在这里一天,那么这种病症就不会出现在我的部队中!!”
巴顿出现在澳大利亚战场上这个消息并没有能够快速的被中国*军方所获知,因为巴顿此次的登陆并不像麦克阿瑟那样张扬招摇,正和他所带来的几个师的部队悄无声息的在悉尼、布里斯班一带一样,美军的此次增援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这样的基调很不符合美国人那张扬的性格,但却符合现在澳大利亚上的形式。
美军上次的那个步兵师高调的进入澳大利亚让澳大利亚人实着兴奋了一阵,但是结果呢?哈里斯带着这个步兵师的人却在接敌交火后不久一路南逃,跑的比澳洲本土上的袋鼠还要快。
在王俊峰所派出的几支追击部队还没有来得及合围之前,哈里斯便逃出了王俊峰的合围圈一路南窜,只留下机动力不佳的两个澳军步兵师送给愤怒的熊普亮撕成了碎片。
这样的战果的确是很难让人再高调的宣扬什么,打脸也不是这么打的,为此不管是澳大利亚人还是美国人,对巴顿带着部队登陆增援澳军的这次行动,都纷纷采取了低调的宣传处理。
而这样做的一个结果就是直到一段时间后,中国*军方才从另外的情报渠道获知了对方易将的消息,这也算是歪打正着的一个无心之举。
巴顿这位二战悍将来到澳大利亚正是美国人发现中国*军队比想象中的更难对付之后,和澳大利亚军方进行协商的结果。澳大利亚人虽然非常希望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就驱逐中国*军队出去。
但是经过东线和南线的两次战役之后,澳大利亚人很失望的看到自己的军队在中国*军队面前时一败涂地,没有办法,澳军虽然口头上不说,可他们还是很清楚的知道,对面的中国*军队不再是半个世纪前的那支清朝鞭子军。
要想击败这样的军队,那么就要请更专业的人来对付。故此美军在和澳军高层协商后,澳军很快的便答应了由美军做联合军队的主指挥官请求,澳军这支只能跟随在其主子后面摇旗呐喊的军队,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后勤工作更合适。
巴顿的到来的确给美军带来了不同的风气,特别是在刚刚遭受一次挫败的美军来说,巴顿那近似粗鲁但却很有煽动力的话的确能激起不小的士气,同时他虽然严厉要求士兵的同时也近乎苛刻的要求着自己。
在任何的时刻,士兵们都能看到衣装整洁的巴顿出现在任何的场合下,他钢盔上的三颗将星永远擦拭的熠熠生辉,肋下的那把精致的m1911手枪更像是一把工艺品而不是杀人武器。
当然也不会有多少人会认为巴顿会真的用这支精美的过分手枪会去上战场和中国人火拼。
在巴顿的鼓舞下,哈里斯的那个步兵师很快的便从刚刚被中国士兵追的连裤子都跑掉的沮丧颓废状态中走了出来,每一辆谢尔曼坦克被擦拭的闪闪发亮,每一辆车都被精心的保养以便随时出击。
每一名士兵的脸上都重新浮现出自信的笑容,谈论的话题也不再是中国人什么时候打过来这样令人沮丧的话题,而是谈论着什么时候能将中国人赶回家去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士气,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被巴顿以身作则的给重新鼓舞了起来。
九月中旬,随巴顿前来增援的北线美军增援会师于察而维尔,而南线美军三个师的陆军部队正通过铁路向西前进。北线的美军任务是抵挡住刚刚在休恩登击溃美澳联军的王俊峰主力部队,而南线则是要去阻挡以第二集团军**团作为主力战斗部队的攻击势头。
不过对于刚刚打完一场胜仗的王俊峰来说,他现在还没有更多的能力继续从东线一路向南推进,美军撒腿就跑的结果就是将澳军几个主力部队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