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她像个西域人一样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很少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反正也听不懂。
沙漠水很珍贵,她喝得少,都分给贫困的苦孩子。因而这个城市的人也格外喜欢她,总把好吃的瓜果塞给她,请她到自己家里住。就这么段时间,她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没有他,没有她,只有自己孤独的一个人,在塞北漫无目的的漂泊。
她想好了,再过一段时间就离开塞北,往西走,她要去北欧,去看一看尚未去过的国度。
可这个念头很快却又打消了,因为有来这里做生意的中原人告诉她,那边的世界正在征战,战火连天的,根本没有去的意义。
呵,这个世界除了打架还会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在不经意碰撞间弄掉了文妙脸上的面纱,露出了她的疤痕……
那些人忽然围着她指指点点,不知道说的什么,也没有中原人过来翻译。她捂着自己的脸想要离开人群,却又被人拽回来。这些人平日里待她都是极好的,不知今儿是为什么这样看她。是因为她丑吗?呵呵,“丑”这个字,什么时候跟她结上缘分的,她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