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静寒的吻越吻越深沉,几乎让她有点透不过气。
实在挣脱不开,文妙就使用她的必杀技——超级挠痒痒。只要有感觉的人,她还没见过能逃得出她这必杀技的。
果然文妙这一挠,就算是平日里看着儒雅冷静的他,也被痒得往后一退,用非常诧异的眼神看着她,想说什么,最终也化作了一声叹气。
“静寒,我相信他会没事的。”文妙婉转地道,“就算他不来,我也只想像个普通人一样过。”
静寒愣了愣,慢慢坐起身,为她的脚疗伤,边道,“我与暮容自小兄弟一般,虽然我一度想他去死,但知道真相之后,却又希望能如你所言。”
“你都知道了?”
他点头,目光投向帐外的风景,“我跟他本是说好,以后要一起来沙漠探险的,没想到,却双双栽在了你们姐妹手里。哦不,你不是妖娆,那你是谁?”
这家伙现在才想起来要问她的名字吗,“文妙。”
她说罢,静寒又半响没有回答,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
她的脚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了,而且本来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的她,也更希望能够快点重新融入生活中去。“你现在不会再想着冒然去兰苍了吧,我该回村子了。你自己留在这里可以吗。”
钥匙是假的,想去兰苍也就只能通过那个很危险的方式,如果不是凌静寒把这一切解释给她听,她或许还是会觉得自己应该去送死的。但,现实显然没有倾向让她获得自由的能耐。
突然推门进来的人是松南大师,这个捉弄过她一次,差点害她中毒而死的女人,不知道到底打的什么心思。
她笑呵呵地对文妙说道,“走吧,跟我去兰苍。”
“什么?”文妙几乎与凌静寒异口同声地喊出来。她已经证明了自己不是池妖娆,她的确伤害了云暮容和糜叶,但她去兰苍除了送死没有别的意义,这位松南难道就这么想让她死吗?
“兰苍不是藏得很隐蔽吗,为什么你跟那个老前辈会知道兰苍的位置?还有,带我去是要做什么啊?!”文妙一股脑地问出口,她同样也知道,像他们这样深藏秘密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把真相告诉她,可她真的受不了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这种不明不白的活她做腻了。
凌静寒挡在她的身前,他的身子还很虚弱,但眼神却依旧那么坚定,像他仍是一名尊贵而强大的尊者一般,“要不要去兰苍是我说的算,我既没有让你救我,也不会允许你来碰她。”
“哼哼,哈哈哈,你算什么?姓凌的,老娘恨不得你们凌家的人全死了,你还有种在我的面前嚣张。”松南大师怒道。
从在地道里她就感觉很奇怪了,松南大师为什么那么讨厌凌静寒和凌家的人,凌家长年居住在中原,去沙漠也只那么一次而已,怎么就与这么厉害的人物结上了梁子。
“是么,想我死的人不可计数,也不多你一个。”凌静寒灵秀的脸蛋上露出了杀气,他是那么俊俏漂亮的人,根本不适合生气。
文妙连忙制止他们的冲动,自己从床上走下来,“有话都好好说不可以吗?你们就那么喜欢争来斗去,原本很简单的事情才会变得那么复杂。松南大师,很感谢你救了静寒。要去兰苍本身没有问题的,但你要我去死之前,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是因为我伤害了暮容呢,还是,你那么讨厌我们呢?”
“哈?你才想太多了,”松南大师冷哼一声,转头而去,“有那家伙在,暮容又怎么可能有事,你快点收拾收拾,我们要出发了。”
“真的?!”文妙貌似只听见了暮容会没事这句话,其他都不是重点。
暮容没事就好,反正她也答应了永远不能见他的,就当是谢礼,让她去就去吧。
“文妙,别去。”静寒拉着她,他的身子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根本不适合用力。
文妙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我既不是池妖娆,又不是凌家的人,她不会真的对我怎样的。你就好好留在这里休息吧。”
“……”
文妙一瘸一拐地跟着松南大师出去了,静寒又怎么会坐视不理,他自然也要跟着去的。
文妙却忽然说道,“静寒,你不要去,也不要跟着我。糜叶死了,你却活着,这本来就是让妖娆很生气的事情。我知道你到沙漠来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糜叶。现在糜叶回到了她应该去的地方,你就该回头了。明白吗?”
“是,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我本该很惊讶,”凌静寒拉着她衣襟的一角,片刻后,却缓缓放开了手,“但糜叶的死对我是很大的打击,我不知道那天到底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可从糜叶看我的眼神里,我知道我为了一句空话让她遗憾了。带她回来是想弥补对她的亏欠。文妙,哪怕等不到云暮容,你也要留在这里吗?”
“你回去吧……”
文妙留下这句话,就出门去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自己跑到沙漠里来的这段时间,并不像她想的那么轻松愉快。即使每天对着滚滚的沙尘,即使每天都跟大家一起与水源战斗,她的心却从来没有从对云暮容的担忧上割舍下来。
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喜欢上了那个男人,还是将对他的愧疚、依赖、同情混成一团,扰乱了她的心思。
但毫无疑问,她很想见到他。
松南把双峰骆驼牵到了她的面前,将储备水和干